真不知道這性子是怎麼養成的。
“非墨,好歹吭一聲吧,溫暖在裡麵喝得爛醉如泥,你在外麵和木頭似的,大好日子的,都在乾嘛呢,明天在鬨不成嗎?”蘇然笑道,葉非墨低了頭,溫暖喝得爛醉?
她酒量並不好,蘇然見他有反應了,謝天謝地,“喂,我中意的女人嫁給我的好兄弟,我都沒買醉,你們兩這是鬨哪樣?”
葉非墨自嘲一笑,又不是他要鬨,是溫暖要和他分手,他能有什麼辦法。
抓住她鎖在屋裡不讓她出去嗎?
他倒是很想如此,隻要他狠得下心來。
“我們分手了。”葉非墨說道,聲音平平板板的,仿佛一潭死水,沒有波浪,沒有動靜,陽光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蒼白。
蘇然很想的大笑,這怎麼可能,溫暖對他死心眼得很,可看葉非墨的臉色也不似是說謊的,他頓了頓,“怎麼回事?誰提分手的?看你這表情也知道是溫暖提的,你又被女人甩了?”
他頓時有一種拍手稱快的衝動。
葉二啊,你也有今天啊。
hoho,溫暖膽子不小啊。
葉非墨厲眸一瞪,酷厲的目光如冰刀一般掃過來,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剜出一塊肉來,蘇然一貫直白,葉非墨的事情,蘇然和唐舒文知道的最清楚。
當年他和韓碧的事情,也是唐舒文和蘇然第一個知道的。
“你彆瞪我了,來,兄弟,說說怎麼回事,說不定哥哥還能給你支招兒。”蘇然在他身邊坐下來,長臂一伸,搭在葉非墨的肩膀上,“我說你,怎麼談個戀愛都不會了,哄女人多簡單的事也沒搞定,要是像你媽那種女人你搞不定還好說,溫暖這種小白兔你也搞不定,太菜了吧。”
葉非墨冷冷一哼,目光暗沉,戾氣上浮,“你以為溫暖比我媽容易搞定嗎?你去試一試,她就一個驢腦子,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蘇然咕噥了聲,五十步笑百步,你好意思說人家嗎?
葉非墨揮拳一揍,蘇然笑著避開,舉手投降,失戀的男人脾氣也暴躁。
他把事情經過和蘇然說了一遍,“就這點小事啊?”
“不就是這麼點屁大的事,竟然要和我鬨分手,你說她整天都在想什麼?”葉非墨冷冷說道,百思不解,的確不明白溫暖心中所想。
他都和她說了想和她過一輩子,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為什麼她說的他卻一句都沒聽明白,是他智商低了,還是中文程度變深沉了。
“我要是溫暖,我也氣,誰然給你和韓碧一直藕斷絲連的,像溫暖這性子,你和彆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她能忍受嗎?你沒事去韓碧家裡做什麼?還把手表留給她,我要是溫暖我也覺得除非你在她家過夜,不然這手表怎麼留她家了,就像老婆在老公床上撿到一枚不屬於自己的耳釘,你能說得清楚嗎?”蘇然說道,這事還是旁觀者清,“再說,你和韓碧都結束了,她還時不時找溫暖挑釁一下,這算什麼事?我要是溫暖也以為是你給韓碧希望,這才讓韓碧認為你們之間還有挽回的餘地,這才會去找溫暖,自己做得不對還不解釋,活該溫暖不要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