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被吊著,心中的恐懼升到極點,不安升級,她根本不敢往下看,下麵是廢墟,掉下去一定會被尖銳的鐵片,木頭刺死的。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一輛車開過來了,那是一輛極騷包的跑車,豔麗的大紅色在夜色中十分的明顯,碼頭地麵上隻有約翰和朱莉,六名男子,其餘人都藏起來了,這輛車一來,那兩人也把槍,瞄準了跑車,敞篷已來拉起了,車子開得很緩慢,慢慢地滑行到了中央。
溫暖瞪圓了眼睛,是誰?
跑車裡是誰?
千萬不要是葉非墨。
千萬不要是。
跑車停了,那兩名男人走近跑車,開槍瞄準,喝令來人下車。
車門開了,一名長相風流絕美,眸帶桃花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身材挺拔修長,穿著一件非常拉風的黑色風衣,有點像好萊塢槍戰中最拉風的男主角,一登場就是全場的焦點。
溫暖微驚,是那天早上和她搭訕的男人,他是誰?
墨葉琰,是黑手黨教父?
一名黑手黨教父和她搭訕,這個世界一定玄幻了,絕對是反人類的思想,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約翰冷笑,手一揮,那六人用槍指著墨小白,讓他遠離車子,他抬眸看了高吊在半空中的溫暖一眼,微微一笑,那眸中有含著一抹令人心安的笑。
夜色很沉,溫暖看得不甚清楚,依稀隻感覺到,這個男人好像和那天早上自己見到的男人不太一樣。
那日自己見的男人身上淨是風流之色,那是一個花樣美男,傾國傾城,且又尊貴無匹,而如今這個男人,雖是笑著,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閻羅般的冷厲。
他微笑地站在槍林彈雨中,無畏無懼,冷眸一掃,卻有一種震懾天下的霸氣和冷厲,令人顫抖,仿佛這就是從閻羅場走出來的男人,身上有著令人不容抗拒的威儀。
“放人!”他說道,溫暖瞪圓了眼睛,這聲音……這聲音……非墨的聲音,海風太大了,溫暖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剛看見他走下來的時候,她還有一點慶幸,這是彆人,不是非墨,可怎麼聽他的聲音,卻是非墨的聲音,一定聽錯了。
海風吹散了他的聲音,她聽得不仔細,或許又隻是相似而言,並不是真的。
溫暖心口有些顫抖起來。
“這人對你果真很重要,竟然不惜以身犯險,墨葉琰,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約翰的槍支冷冷地指著他,危險地眯起眼睛,“你對我趕儘殺絕,逼的我們兄弟連一處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的地盤,路線已經全部被你接手了,你還想在怎麼樣?”
他的情緒有點激動,手槍上下移動,溫暖深怕他開槍,朱莉說,“約翰,彆和他廢話,先廢了他一條手臂再說,為哈瑞報仇。”
墨小白抿唇,目光冷挑,幾分譏意掠過唇角,“約翰,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是中國的老話,意思你懂,我也不想趕儘殺絕,是你做得太絕,道上規矩,你敢和fbi聯手,就要接受我的製裁,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你若和隨便一個買家坑我,可能那一次交易也就算了,黑手黨出出氣,搶你幾筆錢,不會動你什麼,我們怎麼玩都沒關係,那是我們道上的規矩,你卻把聯邦扯進來,你這下場是你活該,換了誰都不會饒了你,彆以為你這樣就算很慘,我已經很仁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