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頭在距葉非墨一寸處停下,溫暖沒係安全帶,反彈差點撞傷,捂著額頭憤怒地看著前麵的葉非墨,透過玻璃,她看見葉非墨的目光冷硬而深遠,帶著幾分沉怒和危險,仿若厲鬼。
蔡曉靜嚇了跳,葉非墨突然從電梯那邊過來,要是一個看不住……
“溫暖,你和葉總有什麼話,回家再說,彆在這裡鬨起來。”蔡曉靜說道,葉非墨走過來,打開車門,冰冷下命令,“下車!”
溫暖坐著不動,葉非墨冷冷譏笑,“你想把我們的關係昭告天下嗎?”
停車場人來人往他,他們幾人算是下來最早的人了,上麵的采訪還在繼續,一會兒下來的人會很多,溫暖一咬牙,下車。
葉非墨剛要走,蔡曉靜把獎杯給他。
溫暖上了葉非墨的車,兩人一路無話,溫暖側頭看著窗外,怒氣已漸漸地消散了,韓碧以那樣在姿態說著孩子,她的確很憤怒,頭一熱就容易衝動。
明明麵對危險,越是被人打壓就越沉靜冷靜的性子,可一碰上葉非墨,她總是容易失控,怎麼都改不了。
她在患得患失。
或許幸福得太不真實,總怕失去了。
再被韓碧一刺激,人也就敏感起來,孩子,如果他們真的有孩子,非墨一定會告訴她,所以不排除韓碧故意刺激她,想讓她在大庭廣眾下失態故意說的。
不是真的。
一定不是真的。
她的怒火慢慢地平息下來,心裡卻很亂,一句話都不想和葉非墨說,轉頭看窗外的風景,紅綠燈處,葉非墨停下車,側頭看著她,溫暖的臉藏在黑暗中,晦澀不明。
葉非墨猜著韓碧會和溫暖說什麼,多半是那件禮服的事情,除了這件事,韓碧還能說什麼讓溫暖發這麼大脾氣?自家老婆發脾氣,吃醋,那是好事,證明她在乎自己。
然而,他卻不想溫暖如此不開心,他喜歡看她快快樂樂地笑。
兩人回到家,葉非墨把她的獎杯放到她的書房架子上,溫暖已回房換了一身便裝,把頭發鬆下來,接著去客廳倒水喝。
他站在客廳看她,眼光冷漠,溫暖當他是隱形人,仿佛家裡沒他這個人似的。她喝了水,故作不見,越過他進房,葉非墨咬牙,這死丫頭,發脾氣的時候總是故作冷漠……
“你到底在氣什麼?”葉非墨也隨後進來,溫暖抬眸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不說話,葉非墨握過她的手,溫暖甩開,他用力握住,她含怒看著他,葉非墨輕聲道,“那件禮服是我設計的,當年韓碧接到金章獎典禮的邀請函,非常高興,那時候她為了給我買禮物,已經沒什麼積蓄了,金章獎禮服的事她很心煩,我就幫她設計了這套禮服,本來想送安寧那邊做好送她,誰知道……這圖紙就留在她那邊了,我沒想到她保存下來,今晚又穿出來。”
她冷眸看著葉非墨,一件禮服而已,她早就猜出來,沒什麼好生氣的,溫暖看著葉非墨,沉聲問,“葉非墨,你和韓碧是不是有孩子?”
葉非墨臉色微微一變,眼裡飛快地掠過一抹驚慌……
溫暖眼睛刺痛,葉非墨是什麼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冷靜麵對的葉非墨,竟然驚慌了……雖是一閃而過,她卻敏感地捕捉到了。
韓碧說的是實話,她沒騙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