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聯邦的資料非常齊全,這世上沒什麼秘密可言,隻有公開的秘密。【】
他們不說,自然有他們的道理。
那儒雅男子笑了笑,態度溫和至極,“或許,我們應該請他來問話,畢竟他是最熟悉你的人,說不定他能給我們什麼線索,你說呢?”
溫暖心中大怒,該死的他們,竟然用葉非墨威脅她。
不能上鉤,不能上鉤,她不能害了無雙,絕對不能。
否則她更對不起葉家了。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他的事情和我完全無關,生了病快死的前夫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要請他就儘快,說不定他真的知道什麼,請他就放了我。”溫暖冷冷說道,語氣無情得有些尖銳。
那儒雅男子蹙眉,同樣冷銳地眯起眼睛。
威爾和丹尼爾相視一眼,兩人都往後一靠,似乎對溫暖這樣的反應很無奈,威爾沉聲說,“女孩,你再這麼繼續浪費我們的時間,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我也不想彼此浪費時間,你們也在浪費我的時間,或許這人剛好是我的粉絲,正好對我的胎記很感興趣,所以她專門研究自己紋了一個,我在國內很有名氣,在國際上也算小有名氣,有些粉絲對偶像是很狂熱的,什麼都做的出來,模仿穿衣風格,模仿走路,模仿聲音什麼都不奇怪,模仿一個紋身更沒什麼驚訝的,你們可以往這方麵去查,或許會有線索給你們。”溫暖淡淡說道,麵對fbi的盤問,她是冷靜又機智的。
可有些時候,冷靜和機智也幫不了她。
國際刑警追查無雙很多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隻能轉交給fbi,如果fbi再查不出什麼,他們也頂不住壓力,所以他們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線索,並不想放掉。
哪怕這個線索隻是他們推理的,沒有任何證據支撐,他們也會死抓著不放。
“既然這樣,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給她吃點苦頭。”威爾沉聲說道,他身後的幾名探警上來,抓住溫暖往後拖,溫暖不安問,“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溫暖連人帶椅子被人拖到正中央,其中一名男人很利索地用鐵鏈套住她的脖子,另外一人搖動扶手把溫暖連人帶椅子吊起來……
鐵鏈纏得溫暖透不過氣來,好疼好疼,整個人垂直被人吊在天花板上,無法呼吸,因為缺氧,腦海劇烈地疼痛和昏眩起來,臉上也漲得發青,那鐵鏈緊緊地纏著她的脖子,冰冷地貼著她的肌膚,要把她整個人都套死。
好難受……
好難受……她想呼救,聲音卻被卡在咽喉,難受得吐不出一個字來。
眼前漸漸黑暗,那男子突然鬆了扶手,溫暖連人帶椅跌落在正中央,鐵鏈也鬆開,她整個人虛弱地靠在椅子上,頭部劇烈地疼痛,好像有人用鋼刀在砍著她的骨頭,她捂著脖子不停地咳嗽,咳嗽,咳嗽……
空氣慢慢地灌進來,她稍微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威爾問,“你認不認識她?”
溫暖虛弱地靠著,抿唇,臉色死白,認不認識?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逃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