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不用說謝謝,見外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杜迪說道,她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生來就是讓他保護,讓他寵愛的。
她閉上眼睛,忍住心中的失落和慶幸,是杜迪,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有失落,也有慶幸,非墨現在身體不好,應該不能坐這麼久的飛機來美國。
是她想得多了。
或許是思念太深,生了幻覺。
溫暖倏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就把我安排的醫院,沒事吧,會不會……很麻煩。”
“什麼麻煩,沒有事,我有正式的釋放令,他們以後都不會打擾你,你很安全,也很自由,沒事的,放心。”杜迪知道她想歪了,慌忙安撫她。
要是通過不合法的途徑救她,溫暖也就成了通緝犯,不能在美國生活。他是不願意的,再說他和官方的關係,隻要付出一點代價就能讓溫暖在陽光下生活,他沒必要冒險,也沒必要讓溫暖失去她原本的生活。
溫暖心中疑惑,有些淩亂的片段閃過腦海,她倏地想起一個華麗的男中音,小表嫂……那是小白的聲音,溫暖唇角一揚,原來是那人是小白,是小白來了,再接著是杜迪,小白考慮到杜迪能合法把她救出去,所以才會離開,是麼?
原來如此。
小白真的大膽,那種地方,他怎麼敢來。
“溫暖,什麼都彆想,睡一覺再說好不好?”杜迪安撫著她,溫暖點頭。
再一次醒來,精神已好很多,護士給她量體溫,發著低燒,並沒什麼大礙,她坐起來,脖子上纏著紗布,十分難受,也不能動得太厲害,不然會扯動傷口。
手腕上也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傷口沒有脖子那麼嚴重。
她的聲音因為頸部的傷,有些沙啞。
剛吃了點東西,杜迪進來問她的身體情況,說有名fbi的探員要問她事情,溫暖一聽到fbi就害怕得渾身顫抖,那十幾個小時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場。
杜迪說,“不要怕,隻是一些平常的問題,不會再傷害到你。”
溫暖也不想杜迪溫暖,點了點頭,是杜迪讓他們進來,是兩名白人男子探員,問溫暖在地下室發生的事情,是誰向fbi調查員開槍,在杜迪他們進去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她見到什麼。
溫暖全然不知,說自己昏迷了,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聽不見,因為杜迪他們進去的時候,溫暖就是昏迷在椅子上的,他們也見過溫暖的傷口,就算沒見過,也看過驗傷報告,所以溫暖的話可信度頗高,他們幾人也不好為難溫暖,讓她想起什麼就和他們聯係,杜迪送他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