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和溫暖的臉似乎要重合起來,看著像,其實並不像,若真要說像,就是眼中的倔強,真的很相似,神似比形似更讓人……
心痛。【】
為何不是她,葉非墨突然憎恨起眼前這個人,她給了他一種錯誤的信息,讓他以為溫暖回來了,可真相浮出水麵的時候,卻是如此的冰冷。
若是早晚要失望,不如沒有希望。
蔡曉靜說,“的確是她,葉夫人,她叫徐文慧,a大表演係畢業的,演過一部不錯的電視劇,張導推薦她到安寧,說是苗子不錯,可以培養。”
程安雅和葉三少對視一眼,葉非墨似乎在和徐文慧解釋什麼,她的怒火消了,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頭致歉,看來是葉非墨表明了身份。
她沒有像往常的女子一般攀上去,隻是低頭致歉,似乎很怕葉非墨生氣,沒什麼過分舉動。
葉非墨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這張臉上搜尋著相似之處。
溫暖走後,他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失去了所有的興趣,如今卻有了彆的心思,葉非墨挖苦地笑著自己,原來,他並非溫暖不可,原來……
他也不過如此。
徐文慧沒有邀他跳舞,卻被葉非墨叫在身邊,不許離開,他依然冷漠地看著場中的歌舞,人影,徐文慧如坐針氈,葉非墨仿佛不知道,人在身邊,他似乎很安心。
程安雅攤攤手,問葉三少,“你兒子是什麼意思?”
“你去問你兒子。”葉三少回,笑意不減,嘖嘖了聲,“也該早個女人了,都過去這麼久了,不然可憋壞了。”
蔡曉靜囧,程安雅捶了他一拳,“滾,都是學你的。”
“安雅,他已經離婚了,如果能有下一段姻緣,未嘗不可,不是嗎?”葉三少無所謂地笑了笑,“誰說非墨隻能愛溫暖?”
程安雅心疼葉非墨,又十分擔憂,知子莫若母,非墨一定是思念溫暖了,可剛好,徐文慧就出現了,就這麼一個契機,他寧願找個人安靜地在身邊,圖一個假象麼?
溫暖,你若知道了,作何感想?
夜色深濃,十二月的天也有少許冷意,葉非墨一個人站在酒店的陽台上吹著冷風,他的外套解開了,袖子微微敞開著,領帶也掉在地上,下巴處有一處鮮紅的吻痕,整個人看起來香豔極了,性感魅力。
徐文慧躺在床上,臉上帶媚,仿佛斂不儘的豔,嬌羞無限,潔白的被子下露出渾圓的肩膀,看來被子下是一具無遮掩的嬌媚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