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一站起來,手就被人握住,一陣大力的拉扯,天翻地覆,葉非墨隻覺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額頭上覺得很舒服。
溫暖頭發不免也散'亂'了,近距離地看著他總算察覺到不對,然而,為時已晚,葉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溫的身體散發出一股熱力,溫暖搖動著頭顱躲避,卻躲不過他的索吻。
那柔膩的感覺刺激了他體內的'藥''性',更是瘋狂,不顧溫暖的掙紮褪了她的禮服,脖頸上的珍珠項鏈被他拉扯得掉了,珠子跳躍在地板上,叮咚作響,他一邊吻著溫暖,一邊解開皮帶,粗魯地丟開,皮帶砸在鏡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溫暖驚羞不安。
“非墨,醒一醒……”
“不要,疼啊……”他咬疼了她,手下的動作也粗魯,溫暖求著他放開了,“放開我,非墨……”
她不斷地推著他,試圖喊醒他一抹理智,她不希望葉非墨在不知是誰的情況下要了她。
“混蛋!”她哭起來,著實是疼,葉非墨似乎便得溫柔起來,低頭吻著溫暖,癡癡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紅唇的唇儘是他的溫暖,他吻得十分溫柔,溫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淚嘩嘩地流……
“暖暖,你怎麼哭了?”葉非墨的擔心地問,仿佛受了驚。
非墨猶在怨著她,此刻他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溫暖也來不及想,已被葉非墨卷入情'潮'中,不可自拔。
十二月的天也熱得這麼驚人,汗水如雨,兩人仿佛從水裡被撈出來一般,濕了一身,頭發也是濕潤的,發絲纏繞在一起,溫暖胸口劇烈起伏。
非墨,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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