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1 / 2)

墨遙傷了手,包紮後才覺得疼,他這碗粥是從墨小白進門就弄在手背上,就這麼裹著燙,足足燙了幾分鐘,這皮都要給燙脫了。【】上藥的時候不感覺疼,包紮後躺著才覺得疼,要命的疼,可這樣的疼痛是他熟悉的,也就變得很能忍耐,似乎是很好忍耐的,比起這空氣沒有墨小白,這樣的疼愛實在微不足道。

他走了嗎?

沒聽見車聲,因為是沒走,墨遙心想著,閉上眼睛,他今天真的做了一件蠢事,他不想墨小白看出來,他最好是彆看出來,否則,他真的想立刻回羅馬,不想留在這地方。

幾分鐘後,墨小白上來,換睡衣,睡覺。

他如常和老大打招呼,關心老大手背疼不疼,墨遙蹙眉,暗忖著,他這算是把人給留下來了?他可真白癡啊,就算把人留下來又能說明什麼,你一個大老爺們和一個小丫頭較勁你至於麼?你要臉麼?

他心中歎息一聲,也就釋懷了。

熄了燈,隻有零星的月光從窗口射進來,柔柔地鋪在地麵上,縈繞出溫柔和浪漫的氣氛,墨小白睡不著,他說,“哥,你睡了嗎?”

“有事?”

墨小白翻個身子來,直直地看著墨遙,唇角咧得開開的,笑得見牙不見眼,似乎很開心,他側頭看他一眼,頗為疑惑,他受傷,這混小子很開心嗎?

他的笑容燦爛,連月光都沾染了幾分明亮,星光如在他眼睛凝聚了,十分漂亮,看得人入迷,都說月光下看美人,越來越美,這話說得可真不錯。

“有話想和我說?”

墨小白揉揉頭發,淺笑說,“老大,我發現你來了華盛頓後很悲劇的啊,你看啊,中槍也就算了,這三天兩頭的傷口裂開,還倒黴催的碰上逃犯,你說你是不是和華盛頓犯衝啊,當年我們在緬甸的時候都沒這麼狼狽啊,你多少年沒受過這樣的傷了?”

小白一提起緬甸那段日子,墨遙是真心懷念,當年他才十五歲,帶著還是男孩的墨小白佐認為,墨晨和無雙去蘇克蘭,他和小白去緬甸,足足三個月的時間,雖然很辛苦,他們走得很不容易,每天高強度的訓練,幾個小時的睡眠,出任務,又是槍傷又是刀傷,少年時還比較稚嫩,帶著比他還稚嫩的小白,被葉薇派的人追截的狼狽不堪,兩個人在熱帶雨林裡被迫無奈連死蛇肉都吃過,想想那段日子又辛苦又滿足,真是無法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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