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坐在警察局外麵的長凳上,煩躁不已,虛驚一場,那人並非小白,可小白去哪兒了。【】現場有他的血跡,也有他遺留下來的吊墜,那條他很喜歡的紫寶石項鏈,證明小白的確出了車禍,人卻不知所蹤,他派人查了所有的醫院記錄都沒有小白入院的記錄,他到底去哪兒了?
出了車禍,受了傷,人卻不知道去哪兒,他著急不已。
墨遙突然想起什麼,迅速上車,一路開回公寓,拿出自己的掌上電腦,雲忙問那人是不是小白,墨遙沒回答,可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不是。
墨遙打開手提電腦,追蹤墨小白手機裡的定位儀器,這是全球定位追蹤,不管在哪兒都能追蹤到,電腦顯示墨小白如今在三萬裡高空,他在飛機上。
這條航線是飛回美國的。
墨遙鬆了一口氣,他回美國就好。
看來傷得不重,他可以鬆一口氣了。
白柳第二天中午才醒來,他這一次被打得著實有些難看,臉上沒一處完好的,斷裂的肋骨就更彆提了,墨遙代小白和他說對不起,白柳揮揮手,並不在意。
墨遙下去給他端午飯的時候,雲說,“小白回美國了,白柳,恭喜你哈。”
她說罷,收了笑容出門,白柳閉上眼睛休息。
墨遙在柏林過了五天,他的傷養得差不多了,白柳的傷勢還沒全好,可坐飛機沒什麼問題,墨遙就帶他回羅馬修養。臨上飛機前收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非墨打來的。
“墨遙,小白幾天都不開機了,也不上網了,他去哪兒了?”
“回美國了。”墨遙說,他確認手機追蹤定位到他的公寓。
“不可能,我去過他公寓找他,他還沒回來呢。”葉非墨說道,“這是從沒出現過的情況。”
墨遙說,“他最近可能心情不好,那天……我打了他。”
“打架嘛,挺正常的啊,我和他不是老打架嗎?”葉非墨切了聲,“溫暖還托我帶一個簽名回去呢,他真回美國了?等會兒我找他的經紀人問一問。”
“電話在他公寓裡,可能出去了。”
葉非墨也沒多說就掛了電話,墨遙帶著白柳回羅馬,晚上就到羅馬,一到羅馬墨晨就衝他喊,“六天,六天了,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說啊。”
墨遙蹙眉,“出什麼事了。”
“什麼事,什麼事,……”墨晨似乎是怒不可遏,“你那寶貝蛋出事了,快過來。”
墨晨一把拽著墨遙上了另外一輛飛機,墨遙連吩咐人照顧白柳的時間都沒有,飛機半個小時到黑手黨西西裡島總部。一路上墨遙問什麼墨晨都不回答,似乎存心和他過不去,墨遙差點沒把他丟下飛機,不用墨晨說,墨遙也知道誰出事了。
黑手黨總部信息室,整個情報組的高手都在信息室,所有的電腦屏幕都在追蹤什麼,圖案亂七八糟,墨遙厲喝一聲,“誰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墨晨沉聲說,“我還想問你呢,大哥!”
墨晨正兒八經喊他大哥的時候,那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信息室裡每個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墨晨說,“你上飛機前告訴非墨,小白已經回美國,非墨找不到小白,問小白的經紀人,經紀人說他沒有回來,非墨又去找季冰,季冰說沒見著小白,非墨打電話給我,我追蹤他的手機,手機在公寓,公寓……手機是以包裹的形勢空運快遞回來的。我知道肯定出了事,我查他皮膚裡的追蹤器,我什麼都找不到了。我讓卡卡和無雙幫忙,他們也找不到,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個手機門衛簽收後放到小白家裡已經四五天了,你知道如果人一旦失蹤四五天找不到消息意味著什麼,如果不是遇難就是我們錯失了找他的最好的時機,我現在忙得焦頭爛額都找不到小白了,你說怎麼辦?”
墨晨語速越來越快,最後那句幾乎要吼起來,他急啊,小白是在柏林失蹤的,手機是從柏林寄回去的,而墨遙就在柏林,他就在柏林,他卻什麼都沒告訴他。
墨遙雙手撐在中央控製台上,屏幕上的藍光應得他這張臉陰森森的,雲也吃了一驚,墨遙很快回過神來,“查,繼續查。”
“現在查什麼?如果有人存心要小白失蹤,這麼多年,痕跡都消除得乾乾淨淨的,你告訴我查什麼?小白如果不在衛星下,衛星是無法拍到他,無法追蹤他的,他體內的定位最終編碼被人篡改破壞了,那是植在心臟附近的微型追蹤器,這樣都能被人拿出來,你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閉嘴!”墨遙厲喝,“出了事就急,亂什麼亂,總會查到蛛絲馬跡,風,把你們查到的資料整理一份給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