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和小白在沙灘上漫步,蘇曼說得對,沙灘很柔軟,沒有碎玻璃,小白走得小心翼翼,沒有踩著,他也沒踩著!”
墨小白說,“你最缺藝術細胞了,能畫出什麼鬼東西。”
墨遙莞爾,他最缺藝術細胞,小白和墨晨是多才多藝,彈鋼琴,吉他,打鼓,畫畫……基本上都難不倒小白,他是全能的,什麼都會,而且精通,連二胡都能拉上一段。屬於強人,他卻相反,這一類的東西他一樣都不會,兩人形成極大的反差,墨遙也不在意,不會就不會,也沒人規定他一定要會。
畫了一會兒,地上就出現一張臉譜,小白一看,忍不住微笑說,“這就是我,一豬頭。”
“豬頭可愛。”墨遙說,墨小白起來,拿過樹杈,在他旁邊畫了一個更大的豬頭,“這是你。”
墨遙一笑,他畫的豬頭真是名副其實的豬頭,不過看著也挺可愛的,墨遙說,“兩個豬頭在沙灘上能做什麼?”
“等著被風吹走。”小白說,“這麼快都除夕了。”
墨遙笑說,“時間過得快,再等半年,你基本能就康複了。”
“哪那麼簡單。”墨小白說,“有些事情需要更長的時間康複。”
“不管多長時間。”墨遙說,“戒毒不是一件難事,心癮也不是一件事難事,對你而言,都好解決,是不是?”
“彆騙我。”
“嗯,絕不騙你。”墨遙沉聲說。
“我這一個多月都做了什麼?”墨小白問,他從來不問的,墨遙也從來不提,小白既然問了,墨遙說,“也沒做什麼,就是戒毒。”
“如今發作相隔好幾天,都在戒毒?”
“你看看你的身體,都好得差不多了,不戒毒的時候就訓練,一天都空不下來,不然你哪能這麼快就擁有過去健康的身體。”墨遙說,墨小白的身體最是漂亮,他好不容易才養回來。
“嗯,訓練的話,時間過得比較快,除了這些呢,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墨遙想了想,自動忽略了季冰,“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你彆多心,好嗎?”
“季冰呢?”墨小白問,他最怕從墨遙嘴巴裡聽到他和季冰已經結婚的消息,他也知道,他人還在利雅得,這個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