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擁吻後,墨小白手一揮,打了一個手勢,午夜淩晨到了,最high的時刻來了,其實從墨小白上台彈琴的那一刻開始,酒吧就開始high了。【】提早半個多小時進入了今晚的夜生活gaochao。墨小白打了手勢後,酒吧的悠揚音樂瞬間有了變化,變成了尖銳的,喧鬨的,足夠穿透人心的搖滾音樂。
男男女女滑入舞池中,瘋狂扭動自己的身子,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舞,尖叫,墨小白拉著墨遙,也躋身於人群之中,拉著墨遙跳舞。
跳舞這種事對墨遙而言隻有過一次,那是他剛學探戈後一個早上,墨晨和無雙興趣正濃,也正在跳舞,十一問墨遙要不要也和墨小白來一曲。墨小白當年對墨遙又是崇拜又是敬畏的,怯生生地看著他,墨遙於是就拉著墨小白跳了一曲探戈,從那以後,墨遙幾乎不跳舞。
他去酒吧,迪廳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想小白那麼頻繁,所以他的娛樂也是很少的,黑道中女殺手多,做生意的女人少,所以墨遙也沒什麼應酬,就是有,也沒有女人乾拉著他跳舞,除非你不想活了。
除了墨小白。
在舞池中的墨遙,身體是僵硬的,幾乎是站著被人這邊碰一下,那邊碰一下,所以才會扭動一下,其他時間幾乎是避讓著人群的。墨小白卻很high,他把自己的襯衫解了幾顆紐扣,露出**的小麥色的肌膚,胸口的小紅點在若隱若現,十分引人犯罪。
他把襯衫的下擺打了一個結,露出自己腰上一截麥色肌膚,扭動著自己韌性極好的身體,手臂,大腿,腰,胸膛的節奏幾乎都在音樂的節點上,扭動得十分美感,更彆提偶爾給墨遙拋一個電眼,那樣的魅力幾乎讓墨遙無法招架,隻能被俘虜,心中除了也震撼,還是震撼。
分明是男人,他卻如此的妖冶,女人都自歎不如。
美麗隻是一個特定的詞語,並非指女人,也可以指男人,墨小白就當之無愧。
人和人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到,音樂聲太大了,所以墨小白乾脆摟著墨遙,在他耳邊不斷地吹熱氣,偶爾伸出舌頭去舔吻某人敏感的小耳朵。
墨遙僵硬地被他挑dou著,逃無可逃,這舞池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是串通好了一般,全部圍在他們周圍,偶爾來一個讓他們擁抱,打kiss的尖叫,偶爾推著墨遙,讓他們的身體親密無間地黏貼在一起。墨遙想要逃,可他們把路都給封死了,他唯一能逃的地方就是墨小白的懷裡。
所以這局麵對墨遙而言,十分的……詭異。
他糾結地想,他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嗎?
他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嗎?現在的男女怎麼都這麼沒下限呢。
墨小白大笑著,高興的扭著自己的腰,圍著墨遙一直跳舞,妖冶得很,像是最自由的獵豹,那麼優美,那麼有力,又那麼的**。跳到最歡樂處,他可以拿著一瓶彆人睇過來的酒灑在頭上,瘋狂地甩著酒滴,更顯得**沒邊了。
舞池裡的人都看著這麼妖精一樣的男人這麼賣弄著他的魅力和青春,在取悅著他麵前這位看起來什麼都不懂,純情如十七八歲小夥子的墨遙。
墨遙幾乎是沒給他什麼反應,哪怕他心裡已是翻江倒海,麵上卻是紋絲不動,總是這麼安靜地看著他,喧鬨的音樂,人們的尖叫似乎和他沒有關係,他的目光就鎖住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