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撞得很深,是極重的那一種,什麼都不顧,隻想狠狠地愛著他的哥哥,扣住墨遙的手青筋暴跳,眼淚和汗水一起飛濺的而落,這是一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撞擊,全憑著自己野獸性在發泄他對墨遙這種從地獄到天堂的心情,完全不顧墨遙的疼痛,應該說,他的理智被腦海中的失而複得所抓住了。【】
墨小白記得,上一次他出現這種情緒是得知墨遙死亡一年後,又突然看見墨遙的心情,那時候也是這種恨不得把他壓在身下,好好地愛一回的心情,他需要這樣激烈的情感來宣泄自己的狂喜和絕望。
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把墨遙弄得疼痛不已,他就想一部古老的士兵,仿佛有人發出了攻擊的命令,他隻是這樣重複的,機械性的重複一個衝ci動作。所有的理智和言語都灰飛煙滅,這是唯一的宣泄渠道。
墨遙很疼,那是一種全身都疼的疼痛,他剛被電擊醒來,身子本來就虛弱,一點力氣都沒有,饒是他這強悍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是虛弱的,想要恢複需要一段時間。這是墨小白的最佳時機可以把他吞個一乾二淨,墨小白自然不會客氣。墨遙不介意被墨小白上。
然而,彆這麼猛,他剛沒了半條命,被墨小白這麼弄,整條命都會沒了。
他很想把身下逞凶的男人踢下來,可最後卻大口大口地呼吸,減緩身體中的不適感,努力地放鬆自己的身體,迎合墨小白的索取,儘量尋找自己更舒服一點的姿勢。墨小白是被衝擊得理智沒了,一旦墨遙有一點移動就會堅定不移地扣住他,不準他有任何逃離的動作。
“**!”墨遙忍不住罵出一聲,臉色都通紅了,汗水不斷落下,和墨小白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汗水,誰的激情。
“i**you!”墨小白再用力一撞,墨遙悶哼一聲,未免自己真給這發狂的人做死了,墨遙伸手抱住墨小白往下來,wen上他的唇,墨小白顯然很受用,張口咬住墨遙的唇,墨遙嘗到鮮血的味道,微微的刺痛更刺激了他們的神經,墨小白纏著他的舌,卷過每一寸屬於他的皮膚。
哥……這個男人是他的,完全屬於他的,完完全全屬於他的,隻有他能讓他這麼快gan,也隻有他能讓他這麼痛苦,這麼快樂。
他的情緒,是他的。
他的人生,是他的。
他的命,也是他的。
誰都不能奪走他,誰都不能再從他身邊毫無預警地帶走他。
深深擁wen,如兩條接wen魚。
墨遙順著墨小白的背脊,放鬆小白的情緒。
“哥……”墨小白輕緩地喊了聲,墨遙感覺自己臉上濕濕的,天空仿佛下了雨,鹹澀的雨水落在他的臉上,帶來一種無法言語的憐惜。
墨遙抱著他,縱容著墨小白的索取,在他身體裡橫衝直闖,包容著他偶爾才出現的這種極端任性。
墨小白釋放後,緩慢地退出去,墨遙覺得自己比剛剛昏迷前還要累,身體都在抗議使用過度,他腰上都出現兩個淤青很痕跡,是墨小白的力度握住浮現出來的。這是一場對墨小白而言很混沌的**愛,對墨遙而言,更是一場受儘折磨的**愛,他連一點gaochao都沒有,除了疼痛什麼都感覺不到。
當然,不管他對墨小白再包容,再憐惜,這樣生理上的疼痛都是無法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