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總受文中的妖孽攻(1)(1 / 2)

偏要寵愛我[快穿] 鈴鹿 6991 字 3個月前

第86章

球狀頂燈變幻著不同顏色的燈光,將周遭白色的牆壁不斷映成各種顏色。包廂內人聲鼎沸,期間夾雜著杯盞碰撞的聲響,震天的鬼哭狼嚎的歌聲,還有牌桌上的交談聲,以及男男女女竊竊私語的嗡嗡聲。

穆采坐在光線暗淡的角落裡,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頗有種鬨中取靜的意味。

樓成燁坐在他的身旁,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群魔亂舞,還有部分吻得難舍難分的人,轉過頭道:“你平常就玩這些?”

穆采很想說不是。

但是他再想一想原身之前風流的過往,就隻能點了點頭:“平常比這還瘋呢。我知道你正經,才選了這麼無趣的地方。”

穆采麵上擺出的是一副調笑的神色,心裡其實早就欲哭無淚。

按照原著劇情來看,穆采這次穿成了主角攻之一。之所以說是之一,是因為這是一本總受文,而他是其中的攻三。

當穆采剛穿過來,腦中接收到係統發放的劇本時,他就禁不住驚呆了。因為這不僅僅是一部np文,同時還是一部帶有小h的文!

雖然原著沒有達到那種通篇全是肉的地步,但中後期沒節操的大戰場景還是不少的。好在係統給出的劇本是大綱式流水賬,隻是用默認字體記載了諸如捆綁py,三人行之類的羞恥字樣,沒有真的把場麵給詳細描寫出來,不然穆采估計這會兒自己的臉上都要熟透了。

他現在也是剛穿過來不久,還沒有把信息全部消化完,隻粗略地讀了一遍劇本,就覺得心裡惴惴。

難不成他還真的要按照劇本裡去……這樣那樣嗎?他可一點兒也不想啊!組織上為什麼會給他分配這種劇本?!難道是因為他的表現太過優秀,所以給他增加到這種難度了嗎?!

一旁的樓成燁聽到對方這麼說,心裡很是不滿。他雖然跟穆采是發小,但是因為他們彼此生活的家庭環境不同,結交的朋友也不同,所以他們對待許多事情的態度都有很大不同。尤其是在生活作風這方麵,樓成燁一向看不慣對方的放浪形骸。

在他看來,隻有像他父母那樣一起相扶到老的才是真正的愛情。

看在一起長大的情誼上,樓成燁覺得自己有必要規勸一下穆采。至少不能讓對方搞出人命,或者染上什麼難以啟齒的疾病。

他正想提點穆采幾句,頭頂的球形頂燈就忽然變換了燈光。剛剛還十分昏暗,幾乎隻有點歌屏和電視機的屏幕作為唯二光源的包廂一下就亮堂起來。

坐在樓成燁麵前的人穿著鬆鬆垮垮的白色高領毛衣,襯得他精致的麵龐雪白。對方一雙黑亮的眼睛裡似藏了兩顆小星星,瑩瑩地閃動著,正漫不經心地望過來。

樓成燁幾乎是一下就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他高中還沒畢業就開始在國外求學,和創業多年,與穆采已經許久未見。這次樓成燁剛剛回國準備接手家族企業,在微信上應對方的邀約來參加這所謂的接風宴,卻沒想到記憶中的少年人竟然已經長成了這樣一張蠱惑眾生的臉。

樓成燁忽然覺得,似乎對方玩得再凶都可以理解了。

他的這位發小,長得實在太好看了。擁有這樣一張臉,自然會引來無數狂蜂浪蝶。若是再不加推拒,隻怕人人都會想要撲上前去。

試問這世間有誰不愛美人?就是那些到了正主麵前話都不多說一句的人,背後指不定拿著彆人的照片在偷偷地舔屏,大喊“我可以”,或者做出什麼更加變態的事情來。

而這樣一位絕色美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發小,與他從小一起長到高中,直到他出國才再沒見麵。樓成燁有著這麼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好機會,卻偏偏那幾年裡都在用功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地充實自己。

樓成燁頭一回覺得自己可能讀書讀傻了。

一想到這樣的人在這幾年中不知道被多少人享用過,不知有多少人看過對方臉上的豔色,他的心裡就忍不住湧上了一絲嫉妒和不甘。

如同破土而出的綠芽,隻要稍加澆灌,就會茁壯長大。

穆采暫時收拾完自己心裡的那點兵荒馬亂,打算今晚回去後再跟係統多溝通一下,看還有沒有彆的解決方式。而現在,他先把今天的劇情走完再說。

穆采轉過頭看向自己的發小,同時也是原著的攻四樓成燁,見對方麵上神色莫測,幾經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方剛剛不是有話要跟自己說嗎?怎麼突然一個人在這東想西想起來了?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穆采正想問問對方,以儘發小的情誼,餘光就瞥見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他精神一振,暫時也顧不上樓成燁了。

因為劇情點來了。

在原著劇情中,原身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隻要長得符合他的胃口,又沒有病的人,他一律來者不拒,還男女通吃。

今日原身為發小歸國舉辦接風宴,因為樓成燁性格嚴肅,不喜聲色,所以原身特意選在一個比較正經的高級會所,辦了一個在他看來比較正經的宴會,至少沒有以前的酒池肉林,免得把人嚇跑了。

這樣的宴會在原身看來十分無趣,再加上原身為了陪發小,自然什麼也做不了。就在他精神懨懨的時候,在這裡兼職打工,作為侍應生的主角受推開包廂的門,端著盤子闖進了他的視線,引起了原身的注意。

想到這裡,穆采連忙坐正身子,端著紅酒杯,看向門口。黎鬱內裡穿著白襯衫,外麵套著薄馬甲,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的腿。他身著典型的侍應生的裝束,手中端著白瓷盤走進了喧鬨的包廂。

他生得高鼻薄唇,長睫如扇,麵上神色清冷,身上的氣質與包廂裡的氛圍格格不入,這麼在明亮的燈光下闖進來,幾乎立刻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黎鬱神色不變,隻是鞠了一躬。他鞠躬的態度很謙卑,然而說話的語氣卻是與之完全不符的冷淡:“各位的酒來了。”有人吹了一聲口哨。

剛剛寂靜的包廂內瞬間起了些哄笑聲:

“倒是個上等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