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當然,原主也並沒有錯,心理問題不是人人都能處理得了的。

他身為原主的即得利益者,沒有任何資格指責他。

反而應該感謝他,至少要幫他處理一下身邊這些極品。

許君安被江岑昳懟的怔愣在原地,隻覺得手上的這束白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江岑昳卻被後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簇擁在了一起,一名年長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歎了口氣道:“難得你這孩子還有心,記得你媽媽最喜歡的是洋桔梗。你媽媽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他溫柔且強大,善良且自信。可惜紅顏薄命,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都很痛惜。”

江岑昳雖然不認識這股東,卻也知道裝巧賣乖。

他乖順的點了點頭,十分有禮貌的說道:“謝謝伯伯對我母親的掛念,您諸位的用心,相信我母親在天之靈也會感激。”

那位股東有些意外,之前他是見過江岑昳的。

在他的印象裡,江燕的兒子除了長相,性格並不隨江燕。

有些畏畏縮縮,甚至有些懦弱,說話也不是很合時宜。

今日再見,竟然覺得這孩子說話得體,眼神鎮定,也是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忍不住就有些欣賞。

於是老股東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長大了啊!隱約有點你母親的風範了,她如果真的能看到,也會很高興的。”

江岑昳謙虛垂首:“伯伯您過獎了,我現在跟我母親差的還太遠。以後還望您多多指教提醒,晚輩感激不儘。”

幾句話的來回間,老股東對這個帶頭人的兒子有了非常好的初印象。

立即眉開眼笑的和他互加了好友,江岑昳也了解到對方算是後江集團除了他父母外最大的股東。

姓侯,叫侯良景。

所持有的股份也高達百分之十五,僅次於江柏年。

他對江柏年的做事風格也向來十分不屑一顧,然而這公司畢竟是江家的,他也算是個外人。

而且侯良景對後江集團的股份他也並不是特彆看重,自然有另外的賺錢項目。

之所以仍然沒有將股份轉讓,是對故人還有幾分念想。

當初江燕的這幫老合夥人,對她的敬重可以說是發自內心的。

也是沒想到,她去世後,後江集團會沒落成如今這副模樣。

後麵又有不少股東向他和江柏年問候,隻是問候江柏年的時候,眼中明顯透著幾分不屑與敷衍。

斯人已逝,江柏年再婚,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人都不在了,總不好為難活著的人,但這也無法掩蓋江柏年的狼心狗肺。

如果不是江燕,他還是個窮小子,如今飛上枝頭,連遮掩都懶得遮掩了。

聽說不但再婚了,還又有了新的孩子,到時候江燕的孩子可怎麼過?

眾股東們感歎唏噓著,不知道誰提了一嘴:“幸好江總當年有遠見,把自己的股權和每年的分紅凍結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收入,都流入了凍結長哈,就等著江少二十歲能掌事後繼承。彆說,咱們這位江總,當真女中豪傑。”

在不遠處聽著他們交談的江岑昳若有所思,半年後原主就二十歲了,半年後原主跳樓自殺。

這其中如果沒有聯係,他是不太相信的。

不過,慢慢來吧!

反正他看過原著,知道怎麼規避那些已知的明坑。

至於暗坑,他相信以自己的小心謹慎,自然也能避免。

哪怕避免不了,那又如何,左右都是個死,不如放肆造作。

這邊江岑昳累了一天剛睡下,那邊的時差黨卻不論如何也不可能睡了。

紀霆勻這輩子是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穿紙尿褲的給乾趴下。

這個孩子來家裡三天了,也哭了三天。

他請了一個足球隊的育兒團隊,包括有金牌育兒師資格證的皇家育兒營養師在內,卻搞不定一個一天哭八回的崽。

最後還是那位金牌育兒師說出了事情的症結:“嬰兒與母體都是有心靈感應的,他現在失去了母親,感覺很不安。最有效的方法是與母親呆在一起,這樣對孩子的身心健康也是最好的。當然,我明白您的情況。也許……讓我們試試,父親可能也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於是,此時此刻,紀霆勻的懷裡抱著個剛出生幾天的崽,躺在嬰兒床上不敢動。

有一種崽叫落地炸,就是紀奶昔本昔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當當當!

小奶昔上線啦!

我們奶昔是最最可愛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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