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媽兩口子!
距離上次自己被造謠和紀霆勻結婚了,不到一個星期。
他頭疼道:“誰跟他兩口子,他就是我老板!”
徐燁瞬間又了然了:“哦哦,那也可以理解,老板更要好好應對。”
江岑昳:……不是,等等,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紀霆勻的金絲雀了?
他想解釋,可那煞星就等在外麵,他不敢讓對方等太久。
江岑昳隻得道:“你給彩彩姐一部手機,讓她加我的微信,晚點我們再細聊。”
徐燁點頭:“好的小江總,您去忙,晚點我讓她加您。”
江岑昳放下君子蘭,說了聲:“祝阮叔叔早日康複。”便和阮棠揮手道彆了。
回去的路上,江岑昳在紀霆勻的冷漠視線下上了他的車,把鑰匙丟給了徐燁。
江岑昳心想,紀大族長你再這樣下去,我的下屬就真把我當成你的金絲雀了。
上車後江岑昳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席上,也不說話,就這麼乾坐著。
紀霆勻也沒看他,隻是認真開著車。
車裡的氛圍一時間有些尷尬,江岑昳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的氛圍。
紀霆勻卻開了車載音響,放了一首低沉的大提琴曲。
本來是很優雅的樂曲,但江岑昳卻沒什麼欣賞水平,聽了直犯困。
結果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還睡了一路。
甚至車子什麼時候停下來的都不知道,直到旁邊紀霆勻戳了戳他並沉聲問道:“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
江岑昳瞬間就醒了,一臉懊惱的說道:“怎……怎麼睡著了?啊……已經到家了嗎?”
紀霆勻麵無表情道:“看來我這個司機你用的很順手。”
江岑昳嘴瓢道:“那就還湊和著吧!”
紀霆勻:......
在紀霆勻那張毒嘴還沒開始工作前,江岑昳推開車門便逃了下去。
三兩步跑進了彆墅內,轉身還衝紀霆勻笑了笑。
車裡的紀霆勻無奈搖頭,唇角還忍不住的勾了勾。
隨即解了安全帶,邁開大長腿下了車。
可能是回來的早了,江岑昳發現小奶昔還在睡著。
紀霆勻也跟了進來,對他道:“你來一下我房間。”
江岑昳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崽,磨嘰道:“啊?是有什麼事嗎?”
紀霆勻看著他,也不回答。
江岑昳心虛於自己那天在他房間打滾的黑曆史,磨蹭著不肯去。
但他也知道,這麼磨蹭下去也不太合適,隻好挪動著腳步跟著紀霆勻走了進去。
然而他一進去,紀霆勻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江岑跌:......
他一臉驚訝的看向紀霆勻,問道:“大佬,你想乾什麼?”
紀霆勻在稍微暗下來的光線裡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想先奸後殺毀屍滅跡!”
說完扔給他一個牛皮紙袋,又道:“拿去,這是江庭子公司的收購資料。”
江岑昳誒了一聲,意外道:“哇,謝謝紀總!”
他今天收到了嚴謖發來的一些資料,基本可以確認江庭子公司的確存在。
而且改頭換麵,改百了百年旅行社。
但有些資料保密性很嚴格,就算是私人偵探也很難查到。
嚴謖說給他半個月時間,他能保證查到他想要的一切。
雖然江岑昳不急,但能節省半個月的時間,也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這些資料更明了一些,上麵明確的標注著房產的歸屬者,赫然是江燕的名字。
但又因為江燕去世了,江柏年是他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代替她簽字沒有任何問題。
一般收購公司,誰會去查遺囑呢?
江岑昳非常感動的說道:“謝謝紀總……難道您這次回H市,是專門給我拿資料去了嗎?”
紀霆勻又是冷嘲熱諷:“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隻是回紀園辦點重要的事,順便把這些資料拿過來給你。”
江岑昳仍是喜滋滋:“反正不論怎麼說,還是要謝謝紀總。”
紀霆勻的眼神軟了軟,語氣上卻依然如故:“沒事兒就走吧!是不是還想在我床上打兩個滾?”
江岑映:.....等等.....
他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你床上打滾了?”
紀霆勻突然察覺自己說漏嘴了,立即道:“沒什麼,你走吧!”
江岑昳心裡犯嘀咕,抱著那疊資料推門出了紀霆勻的房間。
出門卻看到阮棠和嚴謖一起回來了,便朝他們揮了揮手:“小糖包!鹽酥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