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嚴謖的住處時,看到他自在朝胳膊上纏繃帶。
風露重卻擺了擺手,說道:“他這敢愛敢恨的性子,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阮棠皺眉,上前問道:“怎麼還受傷了?”
因為那個聊天對話框被置了頂,很顯然,他們經常聊天。
第二次見麵,便是那些侵略者追殺他,他躲進了一家客棧的房間,恰好是風老板的包房。
後來聽說拍電影不用開口,便又跑去拍電影。
此刻的嚴謖正打著赤膊,身上的肌肉虯勁有力,人魚線直延申至腰側。
阮棠繼續搖頭:“我不敢,我怕聽到我不想聽的答案。”
江岑昳若有所思,問道:“突然就搬走?”
風露重指了指牆上的青衣照片,那是風華正茂的風素衣。
下午江岑昳和阮棠一起吃了午飯,便打算一起去見見嚴謖。
那天紀霆勻突然帶著他三叔出現在那裡,要知道一開始他可沒有透露他的任何行蹤。
此人正是金屋的老總,風露重,沒錯,他就是金屋初代主人風素衣和那位F國間諜軍官的後人。
江岑昳嘖了一聲,說道:“那你問啊,有沒有問過?”
對麵的老者穿著一身中式西裝,雖然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可以看出年輕時是個非常漂亮的人。
他當然不是說紀霆勻是壞人的意思,但如果紀霆勻有意不讓阮棠知道呢?
如江岑昳所料,風素衣是藝名,在那個年月,也是赫赫有名的風老板。
德馨公館,江岑昳等到小奶昔睡著了才和阮棠一起出門。
他助他脫身,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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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點了點頭,又道:“我覺得和我們後來遇到的槍擊案有關,但是我根本查不到任何相關線索。按理來說,我現在已經在紀先生手下辦事,能動用的資源都動用了,卻仍然查不到。隻能說,我父親的仇家可能……比我想象中更厲害吧!”
風露重從回憶裡抬起頭來,笑了笑說道:“那時候為了掩護父親,爸爸主動說‘就說我是你的情人’,他們也是用這種形式來傳遞消息的。”
敢愛敢恨看似是一個簡單的詞,其實真正做起來可沒那麼簡單。
其實江岑昳還挺好奇阮棠和紀霆勻的關係的,說是助理,但他這個助理好像過於親密了些。
如果他們堪用,且足夠忠誠,往後用他們也是可以的。
烽煙戰火,風老板一腔赤誠,為了籌集抗戰的資金唱到嗓子都啞了。
如果他們像紀泓那樣,紀霆勻會直接舍了這兩枚棋子,也不用心疼。
阮棠清了清嗓子,點頭道:“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這些事江岑昳也隻是在心裡想想,他並沒有說給阮棠聽。
江岑昳攬著他的肩膀,諄諄善誘道:“膽怯追不到心上人,當初是你說走就走,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現在彆人恐怕比你還害怕,怕你當初就是因為不喜歡他才逃跑的。”
阮棠瘋狂搖頭,江岑昳被他給逗笑了:“那你還等什麼?等到嚴謖真的不耐煩了,去找其他人了,我看你到時候生不生氣。”
風露重給紀霆勻倒了杯茶,一臉和藹的說道:“本就不該是他的東西,不兵行險招怎麼搶過來呢?不過他現在應該挺焦頭爛額的,你那位小朋友也確實夠虎。如果不是他,你可能還得跟你二叔虛晃幾年。”
他一直都知道,阮青竹肯定有秘密,但他一直昏迷著,阮棠也無處可問。
紀霆勻也有有意栽培他的意思,很多重要的事務都交待給阮棠。
紀霆勻失笑,說道:“他年紀小,給您惹了禍,千萬彆放到心上。”
阮棠和紀霆勻的關係他尚且不知,萬一壞了彆人的事,那就是他這個金絲雀不懂事兒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岑昳想說,你有沒有想過,很有可能那個組織就是紀霆勻?
阮棠否認道:“那怎麼可能?我那時候已經想好了,和他一起直升高中,再考一個在同一個城市的大學。但是我父親當時連夜帶我出國,沒有任何準備就走了。我問了他很多次,他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
其實江岑昳不知道,紀霆勻栽培阮棠,是在給小奶昔留一個左膀右壁。
直到後來遇到一個F國的軍官,被風老板指著鼻子罵了三條街。
此時的紀霆勻,正和老友談著這個話題:“如您所料,我二叔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如果夠聰明,就不該兵行險招。”
不知道為什麼,江岑昳突然想到了他們一起去療養院看阮棠父親那天的事。
紀霆勻心裡明白,尤其是在那種年月,敢愛敢恨這個詞的份量可沒那麼輕鬆。
嚴謖語氣輕鬆的說道:“小傷,你們怎麼來了?”
江岑昳頭疼道:“那如果不是,錯過他了,就是你願意看到的了?”
至於紀婷舒和紀同,隻是他擺在明麵上的一步棋,眾矢之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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