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露重道:“重點是吃火鍋嗎?你這臨江彆墅的接風宴,怎麼能少得了我?”
紀霆勻深以為然:“嗯,您老說的是。”
江岑昳坐在了風露重的身邊,說道:“風爺爺,您能吃辣嗎?”
風露重道:“能吃,那怎麼不能吃呢?”
身後的金管家:……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江岑昳一聽,立即愉快道:“那真是太好了,您嘗嘗這個鴨腸,脆脆爽爽又麻又辣,真的特彆好吃!還有這個……這個百葉,還有豬肚……蘸著這個蘸料,真的是香噴噴……”
說著他一骨腦兒給風露重撈了一堆的內臟,還熱情的教他什麼東西燙多久。
“比如這個魚片,湯三秒就可以了,三秒就撈起來,鮮嫩脆爽剛剛好!”
風老爺子樂在其中,夾起一片鴨腸就吃進了嘴裡,瞬間臉都綠了。
辣的嘴裡仿佛岩漿炸開了鍋,但是由於剛誇下的海口卻又不好吐出來,隻得硬著頭皮嚼了兩下咽下去。
咽下去後立即喝了一口水,辣的直吐舌頭。
江岑昳:……倒也不用這樣逞能。
這風老爺子和紀霆勻倒也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挺愛逞能的。
江岑昳默默把清湯轉到這邊來,說道:“其實……菌湯鍋也不錯!”
風老爺子樂嗬嗬的說道:“那我還是菌湯鍋吧!唉……其實我平常也吃辣的,就是吃的沒那麼多。”
江岑昳道:“晚點我做瓶辣椒醬給您送過去,保證能入口。不過我口味比較重,還是這種又麻又辣的適合我。”
不過年輕人們好像都喜歡吃辣的,阮棠他們一個個吃的油光滿麵。
尤其是靳飛,他口味和江岑昳差不多,吃的最多。
本來擔心會剩下的鐘叔,轉身又去備了一份兒添上,這才緩解了光盤的尷尬。
紀霆勻也難得的吃了點辣,不過他還是很克製的,身體不允許他造作。
吃完飯後一群人還一起玩兒了一會兒撲克牌,江岑昳卻想打麻將。
從前在大學宿舍裡,一閒下來一群南方小夥子就一起打麻將。
可惜在場的眾人裡隻有江岑昳一個人會,他隻得手把手的一個一個教。
好在大家都很聰明,打了幾圈兒就都會了。
一開始江岑昳還在贏,畢竟大家都剛學會。
幾局後就換紀霆勻了,十幾局下來,江岑昳輸的臉上貼滿了紙條。
江岑昳不乾了,奮起直追,最後除了紀霆勻,所有人臉上都貼滿了紙條。
一屋子人哈哈哈哈,紀霆勻身邊從未有過這樣熱鬨的盛景。
直到十一點多大家才散了,阮棠還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周末再一起打麻將吧!”
江岑昳道:“好哇,周末打完麻將再一起唱歌!”
於是,一群人又開始期待。
晚上紀霆勻挺高興的,還喝了點紅酒。
但是沒有醉,差不多微熏的狀態。
他擁著江岑昳沉沉的笑了笑,說道:“原來他們也有不怕我的時候。”
江岑昳哄著他:“哪兒怕你了,這不是大家都玩兒的挺開心的?”
紀霆勻卻擺手,說道:“那是你因你在身邊,隻要你在身邊,大家就都圍過來了。你天生就有這種……這種親和力。”
江岑昳道:“這哪是什麼親和力,就是和小夥伴們一起玩罷了。”
紀霆勻卻吻住了他的嘴唇,小聲道:“我想做色色的事情。”
江岑昳摸了摸肚子,說道:“那……行嗎?”
紀霆勻點頭:“梁宸說……輕點兒,沒問題。”
江岑昳頭疼道:“你這還問他了?”
紀霆勻低低的笑:“總要谘詢過醫生,我才敢做壞事。”
江岑昳無語道:“好,你做,你隨便做。”
紀霆勻又道:“寶貝,我今天……還是不想戴。”
江岑昳嘖了一聲道:“我能說什麼呢?反正肚子裡已經有了你戴不戴的有什麼關係?”紀霆勻聽了這話以後心情更愉快了,又道:“那我今天可以多要幾次嗎?”
江岑昳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了,說道:“紀霆勻,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肉麻?”
下一秒,紀霆勻便將江岑昳擁入懷中,輕柔的吻羽毛般灑遍全身。
如果說感情是人與人之間維係羈絆的基礎內涵,那麼性就是維係感情的枷鎖。
它讓人沉迷,讓人淪陷,讓人明知那是枷鎖還義無反顧的想要得到。
深夜,紀霆勻倚在床頭,看著沉沉睡過去的江岑昳。
手機這時卻不停的震動起來,他皺眉接起電話,打來的是梁宸。
那端梁宸的聲音十分興奮,帶著某種喜極的意味喊道:“紀霆勻!你現在馬上來我辦公室!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