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回來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叫哥。”
阮棠很頭疼,但還是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哥。”
紀霆勻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給你的股權和子公司,你有時間自己整理一下。這些年我該教你的也都教你了,如果願意自己去獨立就自己去獨立。”
阮棠立即搖頭道:“不了,我還是跟在先生……哥身邊做助理吧!”
紀霆勻轉身扶著江岑昳坐下,說道:“那你不用著急做決定,反正有的是時間,何去何從你自己說了算。”
阮棠緩緩點頭,仿佛這個身份的轉換,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轉變一般。
晚餐如紀霆勻說的那樣,鑿冰抓捕的河鮮非常鮮嫩美味,山珍蘑菇冬筍山豬山雞更是好吃到一絕。
尤其是一道玫瑰釀檸檬,酸酸甜甜簡直太對他的胃口了。
可能是他現在懷孕,就喜歡吃點酸酸甜甜的東西。
江岑昳吃了一整整一大盤,還意猶未儘的問旁邊的服務生:“還……有嗎?”
初秋林看了一眼空空的盤子,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等我去後廚問問。”
他一進後廚就看到正顛著大勺的老父親,問道:“您的親親外孫還想吃玫瑰釀檸檬,還有嗎?”
老頭兒一聽,立即高興道:“我就知道他肯定喜歡!等著,我再給他盛!”
雖然他現在年紀不小了,可當年他懷著那對龍鳳胎的時候,就是想愛吃這酸甜口兒的東西。
所以他才自做主張,給他端過去一份菜單之外的玫瑰釀檸檬。
不如所料,小家夥果然很愛吃,看來他們的口味是相通的。
想來也的確如此,小家夥可是遺傳了他們初家的體質,那紅色胎記可不是鬨著玩的。
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初家現在也挺好的,那東西的作用,留著也是懷璧其罪。
如果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就像那人似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初霽月隻想孩子們平平安安的,而且太平盛世的,也不需要那東西防身。
他們永遠也不用了解它的作用,就讓它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胎記好了。
這邊江岑昳吃的一本滿足,可能是白天睡多了,一上車就犯困的他今天竟然精神頭兒十足。
路上和紀霆勻念叨了半天:“真沒想到,阮棠竟然是你的堂弟,真是太好了,我特彆喜歡阮棠。”
紀霆勻見他高興,一邊開車也一邊跟他聊著:“嗯,阮堂的性子我也了解,是個非常好的孩子,你跟他肯定合得來。”
江岑昳點頭:“必須合得來。對了,你和嚴謖剛剛在聊什麼?”
紀霆勻答:“嚴謖在和阮棠談戀愛,我總要知道他的底細。不過他和我合作過很多次,能力上是不用懷疑的。隻是他配阮棠,家世上有點跟不上。”
江岑昳卻不以為然,問道:“那他以前有沒有嫌棄過阮棠的家世?有個常年臥病在床的老父親,一個人除了需要照顧父親外還得知恩圖報,伺候麵攤大boss。”
紀霆勻:……沒有必要踩一腳老公吧?
紀霆勻清了清嗓子,老實回答:“沒有,非但沒有,他還主動替阮棠墊付過好幾個月的療養費。”
畢竟之前阮棠的身份一直隻是個小助理,小助理一個月工資八千塊,加獎金也不過一萬出頭。
而他爸的一個月療養費用就要占去了大半,對於一個小助理來說,確實有點捉襟見肘。
江岑昳道:“那不就得了,所以感情是真的就好了,不用在意家世。不過是不是真心,也隻有阮棠能感受得到,看他自己的選擇吧!”
這也是紀霆勻的想法,他剛剛和嚴謖挑明了談了一下。
嚴謖的意思很簡單,隻要阮棠還愛他,他就會和他在一起,並且願意簽婚前財產公正,表明自己不會因為阮棠的身世錢財而跟他在一起。
一個人能做到這一步,也算不錯了。
車開始堵,紀霆勻打開了車載廣播。
剛好,廣播裡正在播放一條社會新聞:“近日,我市在開展掃黑除惡活動中打擊了一波傳銷組織,該傳銷組織利用PUA手段對男女進行控製,以期在對方深陷其中的時候騙取錢財……”
與此同時,初霽月也在聽這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