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炮灰男寵(1 / 2)

腳滑就滑了吧,有那麼一瞬間,商硯真想拉著人一起掉下這萬丈深淵算了。

但對方的態度急切又瘋狂,好像是在發泄些什麼,偏偏又帶著一絲他不明白的味道。

有點像烈酒,辛辣嗆喉,不算美味,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勾的人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

瘋狂的念頭消失了,他明白對方在難過,無法痛哭也無法撕心裂肺的呐喊,唯有依靠這種在刀劍上跳舞的感覺才能緩解一二。

“抱住我。”唇微微退開,尾巴鬆了鬆,做出一副威脅的架勢。

你他媽還得寸進尺了?

商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我賭你不會鬆手。

“嗬!”磁性而低沉的笑聲,混合著高空的風聲,如開在懸崖邊的花朵,危險而攝人心魄,“我就喜歡你這恃寵而驕的樣子。”

“......”這詞,不是這麼用的。

不待他細究其中深意,就被再度湊過來的人擾亂了思路,風聲在耳邊沙沙作響。

來自高空的恐懼讓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心臟快要跳出胸腔,這體驗還不壞,甚至有幾分舒服,難怪對方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壓力。

終是緩緩闔上了雙眸,就當他在服務自己了。

蕭弈眸中劃出一絲得逞的笑意,終於低頭了嗎?

都以為是自己贏了,皆大歡喜!

待到終於可以談正事時,商硯感覺自己胸腔的氧氣都要耗完了。

“局勢對您很不利,打算如何做?”這並非危言聳聽,原文裡封禪儀式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接著北方就亂了。

流言四起,說是蕭弈封禪失敗引得了天罰,才引得上天降罪皇後和北方。

若是僅僅如此,也隻是名聲受損,但偏偏糟糕在,男寵的事在此時爆了出來,而原主坐實了這件事。

一瞬間,所有的流言都有了支撐,必是養了男寵有違陰陽,才引得上天降怒,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人們永遠隻會相信表麵聽到的,穆以雲也在此時提出退婚。

蕭弈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去平定北方,做的好了也隻是抵消過錯,做的不好那更是罪無可赦,絕對的吃力不討好。

不過此次情況要好很多,至少商硯並不會去指證蕭弈,男寵這件事的隱患不複存在了。

蕭弈答非所問道:“你是打算今日走嗎?”

果然瞞不住這個人,商硯點頭,“是。”

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如果您想去北方,宜早不宜遲。”主動提出,總比皇帝指派不得不去名聲要好很多。

這是舍不得他?所以迫不及待邀請他去,美人的要求,果然難以拒絕,“待皇後喪禮過後,我便會主動提起。”

大亂還有半年的時間,來得及,“以什麼名頭提起?”

蕭弈低頭沉思片刻,神色有些複雜,“蒼天入夢,告知北方將亂,這是上天的警示。”

商硯眼睫微動,這法子倒是比他原本安排的要好,上天都入夢了,豈不是說明蕭弈是上天選中的人,古人是極信奉鬼神的,如此一來,天罰之說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甚至威望會大大提升,畢竟是天選之人。

隻是這一切,都建立在北方真的會亂的前提下,他未曾拿出任何憑證,蕭弈竟如此信任他?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可能性,如此毫無保留的信任,的確取悅了他。

挑了挑唇,“那我便在北方,恭候殿下到來。”

“......嗯。”耳根微紅,恍惚產生了一種王妃在等他回府的錯覺,“等我去尋你。”既然知道了去向,那就沒必要把人鎖在身邊了。

商硯神色有些古怪,明明在談正事,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為了驅散這古怪的感覺,他摸出了狐狸玩偶,有些肉痛,“這個......”您還是拿回去吧。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你一直隨身帶著?”如果不是喜歡的不得了,怎麼會連隨意送的東西都寶貝的一直帶在身邊?

“是,您如果後悔了,可以拿回去。”對方應是送出去了不好意思要回去,他該體貼的給人一個台階下才是。

“不過是個小玩意罷了,給你就拿著。”蕭弈越發肯定了欲擒故縱的猜測,還故意拿出小狐狸玩偶來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