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和他徒弟(1 / 2)

衍尊額頭青筋蹦了蹦,送了他一個字,“滾!”

“為什麼?是不是你身體受不住了,如果是那樣,那還是休息要緊,我不急。”語氣情真意切。

一不小心就說中了衍尊的軟肋,他立刻反駁,“我沒有。”

商硯:“既然沒有,那為什麼不行?你還說你不怪我,你肯定是怪我才拒絕。”

衍尊:“我沒......”

商硯:“你肯定有。”

“我沒......”

“你有!”

“......”衍尊崩潰了,他最怕這套了,又來了!

商硯又道:“枉我不顧一切來找你,當年在時空隧道裡好幾次都差點死了,最後還成了植物人,在深山裡一躺就是幾萬年,一醒就立刻來找你,你呢?把我忘的乾乾淨淨不說,還不給吃的差點餓死我.........”

他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瑣碎的事,越說越傷心,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樣。

衍尊沉默地聽著,半晌,突然問:“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我?”

商硯笑了笑,雲淡風輕道:“我的身體認得你,那個人,我親不下去。”

衍尊心驀然一痛,“那......你又是怎麼來的?”聲音有些顫抖。

“走來的。”是的,一步一步走來的,他不會瞬移,沒有飛行法器,隻能靠雙腿。

時空隧道裡的時間流逝幾乎感覺不到,他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隻記得格外漫長,在路上他無數次懷疑,也許他永遠都走不出去了。

每當想要放棄時,小蒼會拿出一些畫像來給他,那是對方曾經所畫,記載著他們記憶的畫像。

他就是憑著那些,支撐下來的。

想到這裡商硯笑了笑,長臂一伸把人拉到懷裡輕輕擁住,他細密地吻著對方的下巴和脖頸,斷斷續續道:“以後...不要一聲不坑就走了......當年...我真的要瘋了...”

“你怎麼會以為自己扛下一切我就會幸福了呢?我確實弱小,但為了你,我可以改變,有事我們可以一起扛。”

衍尊胸口發酸,喉嚨像是塞住了,向來深潭般的眸再不複平靜,點點波瀾自瞳孔暈開,在那裡掀起驚濤駭浪。

他狠狠閉了下眸,再睜眼時,所有的波瀾已經被藏到了眼底,“好,以後,我們一起。”唇角抿出了幾分笑意。

“那你記好了,再有下次,我真的會生氣。”語氣輕柔而堅定,商硯用力擁住懷中人,好像抱住了全世界。

他該慶幸,慶幸一恢複記憶就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否則他真的會崩潰,但那種絕望和驚慌依然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急需做些什麼來平複。

他想要對方,現在!立刻!馬上!

內心波濤洶湧著,麵上卻是無辜又可憐,委屈道:“你看你一聲不吭就把我拋棄了,是不是應該彌補我?”

“......你想怎麼彌補?”衍尊嘴角一抽,如果沒記錯,同樣的話幾分鐘前他才說過。

商硯眨了眨眼睛,“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就可以了,怎麼彌補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衍尊:“......”

得!話題又繞回去了,他看了眼對方,那雙不笑亦含情的桃花眸裡滿是光芒,就那麼含著水霧期待地望著他。

心像是突然被電了一下,糟糕!

一個“好。”字就那麼脫口而出,衍尊心下懊惱,果然太可愛了根本沒法拒絕。

商硯心頭一熱,“真的?”

“當然是真的。”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衍尊有些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

哭鬨不成就苦肉計,苦肉不行就撒嬌賣萌齊上陣,偏偏這諸般手段下又藏著一顆極熱烈的心,這根本沒人能拒絕。

衍尊如是想到,所以這絕對不是他意誌不堅定,都怪對手太強大。

“既然如此......”商硯笑的意味深長,“為了更好的彌補你,我有一個好提議。”

衍尊眉心一跳,“......什麼提議?”

“你跟我來。”

當那一大魔靈花出現在四周時,陣陣熱流幾乎要擠爆血管,衍尊眼前一陣發黑。

偏偏商硯還在旁邊補了一句,“你看我把魔靈花移到我的幻境來了,我們在這裡麵做怎麼樣?”

衍尊一臉懷疑人生,“你......說什麼?”

商硯低笑,“我說,我想在這裡,和你做,放心,這裡沒人能進來。”

衍尊不可思議,“你在開玩笑嗎?這花的作用你不知道嗎?”一點點就可以讓人欲.火焚身,直接躺在花叢裡還得了?

“當然知道,我當時就驚歎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妙的花?要是在裡麵......多有情趣啊!”

衍尊越聽臉色越難看,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媽的,想搞.死我嗎?”

“不會的。”商硯眸中滿是狐狸般的笑意,安慰道:“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衍尊頓時氣結:“你......”

無數不和諧言語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另一個人悉數吞入口中,衍尊嗚咽了兩聲,如果是平常他還能反抗兩下。

但此刻腿本就乏力,加之魔靈花的作用,他隻覺所有力氣都自唇舌共舞處流失,隨之而走似乎還有他的骨血,幾乎要站立不住,隻能靠對方橫在他腰間的雙臂勉強支撐身形。

腦海又開始迷糊起來,本就未曾完全消退的那感覺又加倍地反彈過來。

商硯極為滿意。

對方臉頰微紅,雙眸也難得迷離,甚至還需要靠他來穩住身形,他可以掌控對方的一舉一動,牽動對方所有的情緒。

這感覺讓他上癮,整顆心都在融化。

“師尊。”他輕喚兩個字,一種難言的刺激瞬間彌漫全身。

衍尊一個激靈清醒了一些,臉色青紅交錯,喝斥道:“這種時候,不許叫我師尊。”

“我知道了,師尊。”商硯咀嚼著最後兩個字,他可是期待這一天好久了,“但這種時候,稱呼問題我很難控製的,恐怕恕難從命了。”

他就是想喚著這兩個字,要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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