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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荔怡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吳春花,你想乾什麼我一清二楚,而我之所以過來,也是想和你談這個問題,怎麼著,跟我走一趟吧。”

“你、你想帶我們去哪裡,再這樣我喊人了啊。”

“你喊啊,就憑你我的關係,我不怕你喊。”見渣媽那慫相,葉荔怡心中嗤笑,又補了一句,“瞧你嚇得那樣,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而已。”

就這樣,吳姓三人被葉荔怡帶著保鏢半哄半嚇唬的帶到了車站附近的一棟房子,為了一次性接觸後患,葉荔怡將吳家父子和吳春花分開,采用了逐個擊破的辦法。

先是拿吳亮做威脅警告吳大舅以後不要再打葉家的主意,“你彆老想著我們姐妹發達了過來撈好處,也想想另一麵,依著我如今的能力,想整你們還不是輕而易舉,所以,彆逼我出手。不然,你這些年做過的虧心事我全給你翻出來算總賬。舅舅啊,你可得考慮清楚,你進去了不要緊,我這個表弟可還年輕呢。”

做賊心虛的吳大舅立馬蔫了,灰溜溜的帶著兒子滾蛋。

吳春花這邊就更好辦了,葉荔怡湊到她的耳邊,“你不是腿傷了想讓我們儘孝嗎,我知道一家條件非常好的療養院,全封閉的,把你送過去怎麼樣,你要還嫌不夠,我就把你另外一條腿也打斷,讓你在裡麵住到死。”

說到最後,葉荔怡刻意拉低了聲音,語氣也陰惻惻的,差點把吳春花嚇尿了,她顫著音,底氣不是很足的反駁,“你敢!”

“你都敢來京市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還是你忘了這些年的詛咒了?”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還像以前一樣,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另一條,我把你送進療養院,與世隔絕。當然了,你現在大可以跑出去宣揚,求救,前提是你能跑出去才是。”越說她的聲音越小,“吳春花,我真的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的另一條腿也傷了呢。”

吳春花仰頭,看著屋裡屋外重重的黑衣人,再看葉荔怡眼裡的狠辣,沉默不語。

“你的好大哥好侄子都走了,不幫你了,你還在堅持什麼。”

*

吳春花是葉荔怡親自“押”送回家的,因為早就了解過朱家的為人,再看家裡的牆上貼的都是葉莉茜的海報,為了絕掉渣媽這個不定時炸.彈,葉荔怡也沒瞞著他們,將童年經曆如實講述一遍。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去葉家村找知情人問一下就知道了。”為了證實自己話的真實性,葉荔怡還給葉莉茜開了視頻,讓她和朱家姐弟倆打了招呼,把兩人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臨走之前葉荔怡又和朱家男人單獨談了一次,表示將來吳春花年老以後自己和妹妹該儘到的義務一分不少,隻拜托他看好她。

在往後的日子裡,沒有痊愈就被抬上火車折騰一通的吳春花傷上加傷,回來又不配合醫生治療,瘸了一條腿。而朱家人也確實說到做到,好吃好喝的供著她,與此同時,藏起了她的身份證,不讓她身上揣一分錢,不讓她有絲毫逃跑的機會。

再後來,因為出借過保鏢,黎媛可對葉荔怡的家事難免多關心幾句,得知事情始末後,納悶的問好友,“我不太明白,既然朱家男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老實,在得知你媽的真麵目後,為什麼不離婚呢?”

對此,葉荔怡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懂,其實農村裡還有很多他們這樣的夫妻,尤其是年齡大一點的,多是相看一麵,父母覺得合適就結婚了,婚後發現過不到一起去,有勇氣選擇離婚的人很少,多數還是將就著搭夥過日子,這是年代、觀念、生活環境造就的思維方式,很難改變。”

黎媛可似懂非懂的沉思。

*

一年後,國外某海島的彆墅,一襲拖地大裙擺婚紗、渾身散發著幸福光輝的葉莉茜坐在梳妝台前,由造型師做著最後的調整。

“這都過去多久了,姐姐的伴娘禮服還沒換完嗎?”葉莉茜看了眼時間,小聲嘀咕著。

等了一會兒,見人還是沒過來,她拿起手機給姐姐打電話,等了很久才被接起,“姐,你還沒換完衣服嗎?”

“換完了,馬上過來。”

“好,那你動作快點哦。”

樓上的房間裡,葉荔怡收起手機,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原身快回來了,這也意味著,她,快回去了。

十分鐘前,葉荔怡剛換好衣服,眼前閃過一陣白光,這個世界的葉荔怡出現了,告訴自己:她還差一個任務就湊滿時光回溯的積分了,順利的話,再等半年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原本這會兒應該已經完結了,但我這邊忽然有了一個很心動的工作機會,既感興趣又能兼顧碼字的那種,不過在外地,這邊要退租,那邊要租房,還要整理東西搬家,準備入職材料什麼的,得麻煩幾天,我儘快把更新趕上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