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為啥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咚咚咚…”
路過眼鏡哥家門口時,我敲了敲門,還是沒人應答。
不過屋裡傳出“咕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我把耳朵貼在鐵門外,仔細聽了十幾秒,裡麵再沒聲音傳出來。
我都有種衝動,想用萬能鑰匙撬開門鎖,進屋裡看一
眼。
醫院裡的四名警察,因為和邪祟接觸過,所以出現異常反應。
我想驗證一下,是不是眼鏡哥夫妻倆,也有了同樣的反應?
想了想,我給眼鏡哥打了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這樣不至於太冒昧。
電話接通後,裡麵傳出嘈雜的聲音,像是在菜市場。
“喂?韓車,你給我打電話乾啥?”
我說你跟嫂子兩個,是在外麵賣鹵菜麼?
得到肯定答複後,我再問,他倆今兒個有沒有異常的感覺?
眼鏡哥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情緒似乎不太好。
“行啦,行啦,你彆磨磨叨叨、跟十萬個為什麼似的。”
“我這裡生意忙,先掛了啊!”
盯著掛掉的手機屏幕,我有些無語。
其實我就差最後一句沒問了,我想知道,他家裡是否有客人來?
“相公,他家裡沒有外人的,確切的說,屋裡現在肯定沒有活人。”
回到出租屋,蘇鈴兒相當肯定的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冷不丁回想起來,在西區廢樓裡,怪物黑影被我打跑,門鑰匙卻留在了門鎖裡。
那會兒,蘇鈴兒就十分果斷的打開鐵門,說裡麵有活人。
她對活人的感應那麼靈敏嘛?她是怎麼感應到的呢?
我把這疑惑暫時憋在心裡。
我覺得,等馬達回來,有必要召開一次座談會了。
大家相互間,多了解一些情況,往後再遭遇邪祟時,應對會更加靈活些。
一刻鐘後,馬達拎著牛肉麵,以及三罐飲料回來。
圍坐在飯桌前,把牛肉麵和飲料分好,我們的午餐和座談會一並進行。
“人齊了啊!未來一小段時間內,我們就是個邪靈擺渡小團隊了。”
“今兒個大家都亮亮底牌,或者說自己有啥特長?這樣對付那些邪祟時,咱們心裡會更有底。”
我這話剛一說完,周圍溫度猛然降低,秦巧一身紅衣,捧著心臟出現在馬達身後。
“哎臥槽!咋冷不丁變得這麼冷呢?”
馬達打開飲料,正要往嘴裡倒呢,下意識扭過頭,看到身後的秦巧,頓時把他嚇的打了個機靈,順著板凳,直接禿嚕到桌子下。
“哎呀媽呀——這是啥新物種啊?瞅著咋這嚇人呢?”
馬達受到的驚嚇不輕。
他都鑽到了桌子底下了,右手還擺著喝飲料的姿勢呢。
飲料咕嘟嘟倒在他臉上,順著脖頸流進了胸膛裡。
我儘量讓聲音顯得溫柔些,“巧兒啊,往後你出現時,能不能先打聲招呼啊?”
秦巧:“冷,我冷啊!”
我:“你怎麼每次都說這句話?”
秦巧:“不冷,我不冷啦!”
我:“除了冷,你就不會說彆的了?”
秦巧:“那我…冷還是不冷啊?”
我:“???”
我把馬達扶了起來,安慰秦巧先回到我右腳裡,等會兒我再單獨跟她交流。
座談會繼續進行。
我說我對付邪祟的底牌,就是3+1,即:爺爺留下的渡魂三件套,以及秦巧這份禮物。
對付一般的邪祟,自然不在話下,一頓狼牙棒下去,就能把對方砸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問題是,邪祟並不是傻缺,它們相當的有智慧。
這就需要咱們提前布局,提前謀劃,無論什麼時候,我們仨都要抱成團才行。
馬達拍打著胸脯子,驚魂未定的表態:堅決支持我作為團隊的“戰腦”。
他往後會儘好“護衛人”的職責,任何來自活人的威脅,都會在第一時間清除掉。
在說話時,馬達從懷兜裡掏出一塊板磚放在桌上。
在形狀上,這板磚和尋常的磚塊沒啥兩樣,就是顏色特殊,通體漆黑。
放在桌上時,輕飄飄的,沒有發出沉重的聲響。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納悶問道。
馬達臉上露出一抹自豪,“哈!這就是我對付活人的大殺器:魂磚!”
“車啊,你要不要試試這魂磚的威力?”
說到最後,馬達眼珠子瞄著我後腦勺方向。
瞅他的架勢,好像很想在我身上做個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