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瑛對此不以為然,“誰說我的膽子小?那得看麵對的是什麼。”
“再說了,膽子小些怕什麼?咱有夠大的地方。”
我頓時汗了一臉。
這花瑛一頭紮在跑偏的路上,一時半會兒還不容易回頭了呢。
聊到神秘男子“離”時,花瑛說近期會請兄弟夥兒幫忙,去學校裡摸排一遍。
如果有什麼消息,她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從花瑛家離開,打了輛車,向靈品店方向而去。
路上,我一直琢磨著裴婉的事兒。
現在已經走進了死胡同,裴婉魂體不肯出現,我沒法知道她的具體死因。
而龍翁老奸巨猾,從他嘴裡套出真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怎麼辦呢?怎麼才能把凶手繩之以法呢?
…
靈品店屬於凶煞之地,呆在這樣的環境裡,對陰魂有極大的好處。
所以前腳進了門,後腳我就把丁丁和陰魂老人放了出來,讓它們在店鋪裡自行活動。
白皙純和秦城低聲聊著什麼,看到我們進來,她臉蛋兒一紅,悄悄躲到一邊。
白皙純看上去年紀很小,實際上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算是一隻成年鬼了。
所以她和秦城感情升溫,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甚至如果她倆感情沸騰,想要喜結連理,我也不會反對。
我一向認為,愛情能促進學習,愛情能促進成長,愛情的好處多又多。
“今天的生意怎麼樣?”我問道。
“還行!50張隱匿符籙都賣光了,對方三天後,還要再過來購買50張,我正在加班加點的製作。”
我下意識的睜大眼睛,“隱匿符籙那些存貨,全都賣光了?”
“這豈不是說明,你手機銀行賬戶裡,已經多出了25萬?”
“真不錯,你真能乾。那什麼…你趕緊把這些錢轉給我吧。”
“還有,你要加快刻畫符籙的速度,不能等三天那麼久,爭取明天就拿出來。”
“萬一在符籙斷檔期間,有人過來購買怎麼辦?那不就少賺錢了嗎?”
我沒有詢問買家的情況,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購買者肯定是趙德勇,隻有他才會這樣財大氣粗,又對隱匿符籙格外感興趣。
安排秦城看守靈品店的第1天起,我就把我的銀行賬戶告訴給了他,不過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直到今天,終於看到回頭錢兒了。
揉了揉眼睛,我有點眼淚汪汪的。
秦城用憤憤的眼神瞪著我,“今天我才算看清你的真麵目,原來你是現代版的周扒皮啊!”
“每一張符錄上麵,都要滴一滴鮮血,還要融入一些心神,過程遠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可倒好,原本3天的工期,卻非讓我1天乾完,
你這分明是想要我的小命。”
“更可氣的是,我幫你賺了錢,你卻不考慮我這個打工仔的感受,打算把錢財全部搜刮過去。”
“我也需要用錢啊,大哥,沒有錢,你讓我吃空氣啊!”
我安撫秦城說,那些基本的生活費用,我當然會給你留下。不過,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是真不知道我的難處,哪兒哪兒都需要用錢啊!
常平連坑帶騙的,以450萬的天價把靈品店兌給了我,每月我得給他上繳2萬塊。
接觸的邪祟越多,我跑動的範圍就越廣,買一輛麵包車是勢在必行了。
而且隨著二黑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往後少不得要經常帶著它。
還記著進入鏡麵小鎮那一晚,我領著二黑上了出租車,沒等開出去多遠,二黑忽然興奮了,猛的躥到前排座位中間,極其熱情的舔了司機兩口。
那家夥給對方嚇的,差點沒直接懟到馬路牙子上,人家眼珠子都嚇紅了。
因為這事兒,那司機到底管我多要了50塊車費。
我需要的這輛專車,是按照最低價格做的預算,走的是經濟實惠路線。
不過我能大致想象到,開著一輛破麵包車,在彆墅區保安亭前進進出出,人家得拿什麼眼神來看我。
除去買車的費用,其他開銷也不小。
比如:獨棟彆墅的物業費賊拉貴,每月至少3000塊。
白紙人屬於消耗品,指不定哪天被邪祟毀掉,我就得小小破產一次。
陰魂老人的兒子雖然住進了福利院,不需要花什麼錢,但我一直打算向福利院捐一筆款,這樣人家是不是會對他更好一點?
靈品店四處漏風,裡麵的東西卻相當貴重,必須做好防盜、防搶措施。
買磚、沙、水泥,雇工人堆砌圍牆,安裝防盜門窗等,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此外日常的衣食住行,花錢的地方多了去,隻有想不到、沒有花不到啊!
秦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來是我小家子氣了,那行,我儘量趕工期,爭取早點兒做出隱匿符籙。”
“這些錢我隻留1千塊,剩下的都轉給你吧。”
我說那倒不用這樣苛扣自己,留下3000塊吧,從這個月起,每人每月3000塊自由花銷,其他的錢由我統一掌管。如果遇到其他緊急用錢的情況,隨時和我說。
這消息一公布,大家夥兒都很開心。
馬達準備買一些直播設備,計劃著將恐怖直播進行到底。
蘇鈴兒嘟囔著要去一趟“美容死爸爸”,說是要見見世麵,聽了好幾遍,我才聽明白那是美容SPA。
秦城雖然沒明著說出用錢計劃,不過他時不時的瞄向白皙純方向。
這個我理解,處於甜蜜期的騷年嘛,需要花錢的地方也是不少的。
回到彆墅,簡單洗漱過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剛關上房門,我身後又響起了哐哐哐的脆響。
回過頭,果然看到了那雙豔紅的高跟鞋。
高跟鞋和我的鞋子相距不到半米,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隱形人,在近距離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