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種感官能力大幅提升外,玲兒的通心術也有了極大進步。
以前的通心術,隻是局限在我們3人的核心圈裡,而從今往後,隻要團隊成員心裡不抗拒,他們都可以被納入通心的範圍。
再行動時,我指揮團隊如臂使指,可要比以往靈活的太多。
我給了玲兒輕輕1個擁抱,算是對她的小小獎勵,心裡卻在盤算著影子說的另1句話。
距離“假死人”不太遠了,這是在說我嘛?
除了對低溫的感覺越來越遲鈍以外,我身上貌似沒什麼特殊變化。
影子是從哪方麵看出來的呢?
“相公,自打爺爺把鎮塔交到你手裡,你就從未離過身。”
鈴兒冷不丁想起了這方麵,“今兒個你是怎麼了?怎麼會把它留在靈品店裡?”
我說咱們不是意外得到1隻地獄惡鬼嗎?這家夥受傷太嚴重,恐怕隻有靈品店那樣的凶煞之地,才會讓它儘快恢複過來。等它清醒後,我還有好多話要問它呢。
玲兒連半絲猶豫都沒有,立即朝我拋了1個大白眼,那小嘴兒撅的,都能掛起1隻醬油瓶。
“你騙人!鎮塔裡空間獨特,那裡的陰煞氣息,絲毫不亞於凶煞之地。”
鈴兒有些委屈的盯著我的眼睛,“你忘了咱們倆可以通心啦!”
“就算不知道你的真正想法,可你有什麼樣的情緒波動,我還是大概能感知到的。”
“將來我是你的…反正我一直會是你很親很親的人,你怎麼能連我都隱瞞呢?”
我含笑不語,始終沒和玲兒說出真相。
分開歇息後,明明已經很晚了,我卻沒什麼睡意,在大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
不知什麼時候,我終於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做了一
個夢。
那是在一片霧氣昭昭的叢林裡,前方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喊我。
那聲音似乎有種獨特的魔力,如果不循聲而去,心裡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不舒服。
感覺中好像奔跑了很久,我終於靠近了聲音的來源,朦朧中看見有道背對著我的身影。
我分不清對方是男是女,無論從聲音還是從身形上,都沒法辨彆。
再靠近一些,我隱約看到它抬起右臂,豎起三根手指。
頓了頓,它抽回了1根手指,剩餘兩根朝向我;隨後它重複剛才的動作,再抽回1根手指。
這時低沉的聲音從它咽喉裡回蕩出來,“內鬼,內鬼,內鬼…”
…
忽悠一下睜開眼時,發現正好清晨7點整。
我舒展了一下筋骨,覺著渾身上下傳來陣陣酸痛。
有沒有搞錯?晚上做夢時,我不是真的運動了1整宿吧!
慢慢起了身,我正想去洗漱,忽然間手機響了起來。
“韓…韓先生?你是韓先生嘛?”
電話是鄭秀琴打過來的,語氣顯得有些急促,像是遇到了什麼緊急事兒。
得到我的肯定答複後,鄭秀琴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陰陽師,而且是很厲害的陰陽大師。”
“這麼早打擾你,我顯得十分的冒昧,真是對不起,不過…我還是要說出這個不情之情,能不能麻煩你儘快趕過來看一眼?”
“我這裡出了一些狀況,完全超過正常的認知呀!”
我左手抓著手機,右手急匆匆穿著衣褲,“你能簡單說一說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聽到電話另端傳來一陣斯哈聲,似乎鄭秀琴回想到某些恐怖場景,不受控製的倒吸了口涼氣,“狗…死狗…花狗…”
“牆上有字,帶血…”
“唉,麻煩你來看一看吧,算我求你了。”
“我真…真不想在電話裡說呀!”
從對方的說話用詞判斷,鄭秀琴和她的女兒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隻是因為過度驚嚇,在電話裡沒法說清楚而已。
我說你先找個人多的地方,找到安全感、恢複一下情緒。你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會趕到。對了,你在到達固定地點後,彆忘了給我發一條消息,而後不要胡亂走動。
掛掉電話後來到客廳,發現鈴兒還像往常一樣,比我早起一段時間。
我急匆匆拉起玲兒往外走,在路邊打到出租車後,我才在心裡把事情經過說了1遍。
這時手機裡進來一條信息:“物業管理處”,落款:鄭秀琴。
約莫一刻鐘,車子停在了南嶺新區大門外,我和玲兒快速趕往物業管理處。
上次我們就去過那裡,所以這次算是輕車熟路。
急匆匆來到物業管理處門前時,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皺起眉頭盯著玻璃門上掛著的鐵鎖。
現在不到7點半,物業公司還沒有上班。
鄭秀琴說她在物業管理處,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她是躲在這附近嘛?
可物業管理處隻有這一個正門啊!
門前有兩排低矮的灌木,左右望去可以看出很遠。
除了幾個打太極拳,練八段錦的老頭兒、老太太以外,再沒有看到其他身影。
真是奇怪,鄭秀琴到底待在哪兒呢?
回撥號碼時,為什麼會語音提示她手機已經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