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嬰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危險,花瑛應該也能感應到。”
“有些奇怪的是…一向膽小的花大姐,現在怎麼會這樣淡定?她那謎一樣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
“她就不擔心身邊的邪祟,對她下毒手嘛?”
我確定花瑛暫時安全,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有心情去打量花瑛旁邊的兩個女人。
第1個女人,我就暫且稱她為痘痘女吧。
因為她臉上的痘痘太多了,就連眼皮上,都結著密密麻麻的小痘痘。
我十分的懷疑:當年處於青春期的時候,這小娘們是不是惹過痘痘精?
要不,她怎麼能在臉上留下這麼多後遺症呢?
除了滿臉的痘痘不堪入目外,痘痘女的相貌、身段,也是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她身高大概1米5,體重大概1百8,她那體型…寬度已經遠遠大過了高度。
像她這種發育,底盤那陣是無比的穩健啊!
痘痘女好像有些神經大條,此時她正騎在1隻紮著五彩綢帶、打扮十分喜慶的豬身上,朝著周圍的邪祟轉圈打量了一圈,然後癡癡的笑著。
“傻啊!你們是不是傻啊?”
痘痘女咬著食指,一說話口水就順著指縫往外流,“不就是給前輩先祖祭祀嗎?有那麼好看?至於引起你們的圍觀?”
“隻要條件滿足,百鬼祭祖隨時都能舉行呀,你們都
不知看過多少次了,怎麼就看不夠呢?”
“你們說實話,你們到底是看白鬼祭祖來了,還是看我來了?”
從圍觀的那些邪祟群裡,立即發出接二連三的嘔吐聲,不是乾嘔,是真嘔。
牆麵上的那些“壁畫”,都吐成水墨畫了。
在痘痘女的旁邊,則並排站了一位顴骨女。
顧名思義,這位奇女子兩腮上的顴骨很高,如同在臉上掛了1副“二餅”。
她騎在一隻黑驢上,鳳冠霞帔的,打扮的像個新娘子。
在痘痘女說完那番話後,從白色帳篷旁,就閃過1個穿著麻衣麻褲的老者,從那身上骷髏圖標的嘴型判斷,他應該是一名守衛者。
“行了,你的話說的差不多了,趕緊閉嘴吧!”
那老者朝著痘痘女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閉嘴,“按照曆來的規矩,在第1輪祭祀開始之前,都會你們說一句臨彆贈言。”
“不過,你剛才的話是不是說的有點多?說了不止一句吧?你的數學是舉重老師教的吧,你?”
“後麵的兩位都注意了,不要囉裡八嗦、廢話那麼多,否則我身為祭祀導師,有權利封住你們的嘴——讓你們那張破嘴,完全變成1個擺設!”
“嗯,下一位——”
祭祀導師指了指顴骨女。
這顴骨女轉悠著一雙綠豆眼,在人群裡掃來掃去,似乎在尋覓著什麼。
片刻後,她那瓢一樣的大嘴叉子,忽然間向著兩側一咧,當場就痛哭了出來。
“哇…”
顴骨女的哭音比較獨特,全程隻有一個字——“哇!”
不過語調並不單一,從一聲到四聲輪流轉換,偶爾還能發出輕聲爆破音,表明她對這種方式的哭,已經掌控得爐火純青了。
祭祀導師趕緊擺了擺手,“行了,你彆嚎了!你還是說兩句吧!多說兩句也不是不可以,彆太浪費時間就
成!”
顴骨女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兩行清淚還在臉上流淌,嘴岔子上還粘著白沫,不過臉上表情一變,各種臟話源源不斷從她嘴裡冒了出來。
“你個挨千刀的鱉孫兒唉…”
顴骨女整整發泄了一分鐘,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了嘴。
她伸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你大娘的——不就是活祭麼?多大個屁事兒啊!來來來,來朝你老娘我開炮!大刀向老娘我腦瓜子上猛切啊——”
原本肅靜的現場變得更加安靜。
負責主持儀式的祭祀導師,此時是掛了一臉的懵逼。
顴骨女剛才那一通咒罵,看似在罵某1個負心的漢子,他們倆約定好一起來祭廟這裡尋寶,結果遭遇了突發事件,男子拋棄了顴骨女,把她推進了火坑裡,讓她來參加這次的活祭。
如果隻是這樣,倒是不難理解顴骨女此時的心情。
最讓人感到困惑的是:顴骨女罵著罵著,忽然間就笑逐顏開,臉上掛著欲語還休的羞意。
這位高顴骨的克夫大娘,她到底想表達個啥嘞?
她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羞羞的實情?
關鍵是,此情此景,她怎麼還有心情胡思亂想呢?
祭祀導師跟看神經病似的望了望顴骨女,隨後趕緊把視線轉到花瑛這裡。
“最後一位!”
“嗯…這位美麗的姑娘,請問…你最後有什麼話想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