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對其他的女孩子做壞事,那可就要悲劇了。”
小唐的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心有餘悸的擔心著畫師,生怕他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忍不住有些好笑。
畫師不知存活了多少年,對那方麵的事情早就不感興趣了。
我甚至都嚴重懷疑:畫師是否還有某些方麵的能力與想法?
我問道:“那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小方失蹤的呢?是在那老頭兒來過之後嗎?”
小唐搖了搖頭,“第2位來訪的客人很古怪,我是怎麼放他進來的?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這些我通通不清楚,隻隱約記著有這麼一回事兒。”
“所以等我清醒過後,我趕緊去小方的住所查看,發現他扭著身子正盯著棚頂的一角,跟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
“既然小方沒出什麼事情,當時我就沒把這事告訴給穆院長,免得他批評我。”
“結果今天早晨,送餐阿姨去給小方送早餐時,才發現房屋裡空空如也,小方早就不知了去向。”
“隨後我們一邊找人,一邊報了警,同時還跟你聯係上。”
“再後麵的事情,你就都知道嘍。”
我看小唐還有些為難的表情,似乎還在擔心我責怪她。
我隨口安慰了她兩句,心裡快速思索著。
小方有大概率進入到了第三空間,但他為什麼要去那裡,他是通過哪種方式進入的…這些,我統統不得而知。
促使小方做出倉促決定的誘因,應該就在那陌生女人和畫師的身上。
畫師的行為倒是容易理解一些,畢竟他家主人有令:但凡跟第三空間有緣分的人,都要邀請他們進入第三空間。
但那陌生女人呢?她在其中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她的真正身份又是什麼呢?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向穆院長以及小唐告辭,“穆院長認為這是一起靈異事件,小唐認為這是最正常的人口失蹤事件。”
“不管你們如何認為的,保持沉默就好,安心等待就好。”
“我向二位鄭重的承諾:最多不超過兩天,我就會帶來小方最新的消息。”
“無論他是死是活,我都會給你們1個交代。”
“現在害得你們擔驚受怕,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穆院長既然認準了這是靈異事件,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自然要強大的多。
小唐就有些脆弱了,聽說小方還可能關係到生死,頓時嚇得一顫悠,“這…不是一起失蹤事件嘛,咋還能鬨出人命來?”
“穆院長,韓先生,要不…咱們把這些最新的情況,跟警察同誌再說一說吧!”
穆院長捋了捋胡子,頗有幾分威嚴,“說什麼說?早上的時候,不是已經說過了嘛?”
“就聽韓先生的好了!他是小方的直接監護人,說出的話最有權威了。”
“小唐,我才發現你這個特點,原來你這麼能操心呢?瞅瞅你,把心操的稀碎稀碎啊!”
…
回到了彆墅裡,正好趕上馬達和鬱冬妮返回來。
當看到馬達那一身打扮時,我頓時一愣:“早上出門時,你還不這樣呢,怎麼去南嶺新區轉了一圈回來,你就變成現在這小老樣兒?”
“你這是換國籍了咋滴?變成阿拉伯人了?”
我記著早晨出門時,馬達穿著一件正常的米色上衣,外加一身淺藍色的牛仔褲。
但此時站在我們眼前的馬達,卻換了另一身打扮。
白色的一體式長袍,將他渾身上下包裹起來,頭頂戴了個頭巾,脖子上紮了條圍脖,鼻梁上卡了副墨鏡。
要不是馬達那一張口的大碴子味兒,保準會有人誤以為他是國際友人呢。
馬達摘掉了墨鏡,指了指他那漆黑如墨的臉蛋子,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臥槽啊!這都是黢屌黑惹的禍啊!”
其實真要說起來,馬達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和黑煞佛有著極深的關聯。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黑煞佛很需要血肉精華,它汲取的越多,馬達和被拘走的魂魄之間,關聯就會越深,其負麵影響就會被不斷弱化。
但有一樣比較缺德——馬達的腦袋靈光了,他那臉蛋子卻遭了殃。
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原理,反正每次黑煞佛汲取血肉精華時,都會有一部分黑色素,轉移到馬達的臉蛋子上。
幾次下來,馬達這張臉就變得無比漆黑。
馬達輕易都不敢瞪眼睛或者呲牙咧嘴,因為他那白眼仁或者小白牙,跟黑色皮膚對比的太明顯。
“今天不是要去南嶺新區調查情況嗎?”
馬達大咧咧在沙發上坐下來,“就我剛剛和鄭秀琴照了麵兒,就把她嚇得吱哇亂叫,要是遇到不知道的,沒準還以為我把她怎麼滴了呢。”
“沒辦法!我隻能喬裝打扮一番,免得把鄭秀琴嚇的神經錯亂啊!”
聽馬達提起了正事,我立即變得嚴肅起來,“情況調查的怎麼樣了?龔雨晴那裡還好吧!”
馬達皺著眉頭搖搖頭,“她的情況很不好,似乎…隨時都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