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記著花瑛的相處方式,有來有往的捏還了回去。
我就不行了!
我要是捏人家臉蛋子,那不成了調戲女鬼了嗎?鈴兒不得當場吃醋發飆?
我暗想:你們給我等著!等處理完東和女校的靈異事件,我一定拜托花瑛,再單獨進來一次。
到那時,那些掐過我臉蛋的女鬼,隻要姿色還不錯,我1個都不會放過,一定找她們逐一掐還回去。
我要把漂亮女鬼逼迫到陰暗的角落裡,擺出壁咚的帥氣造型,而後……哼哼!嚇哭她們!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我和鈴兒終於擺脫了那些弱小邪祟的騷擾,進入到了教學樓裡。
“鈴鈴鈴……”
“鈴鈴鈴……”
剛剛進到教學樓一樓大廳,耳中就聽到了清脆聲響。
扭過頭,就看到走廊最遠端,1樓通往2樓的樓梯口轉角處,半空中漂浮著一個紫色的風鈴。
大廳中的氣流很平和,沒有刮起陰風,走廊兩側的窗戶更是緊鎖著。
但風鈴清脆的聲響不停,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抓著它,在不斷的搖晃。
“相公,我終於知道那些邪祟去哪裡了。”
鈴兒睜開天目,在周圍看的十分仔細,“外麵有一些邪祟,看似走進了教學樓裡,實際上並沒有。”
“他們在進入教學樓的瞬間,同時進入了另外的空間裡。”
“但另外一處空間,似乎和這裡有所重疊,那些邪祟的肢體若隱若現,並沒有完全的消失。”
我能大致腦補到鈴兒所說的景象。
我有些奇怪:外麵的那些邪祟,魂體為何無法出現在教學樓裡?這是對他們的一種間接保護嗎?
教學樓就是中年婦女所說的第一樓棟。
占據這裡的頂級鬼怪,應該是紅衣厲鬼或者瘦身狂魔才對。
難道這二位不想受到打擾,所以動用了陰煞術法,讓其他臟東西無法進入樓棟?
這種解釋……貌似有些牽強吧。
“鈴鈴鈴……”
“鈴鈴鈴……”
風鈴還在搖晃著,聲音急促了一些,似乎在急切的盼望我和玲兒過去。
我拉著鈴兒的小手,一邊回憶著花瑛的講述,一邊向著步梯方向走去。
花瑛說過:一樓和二樓十分的平靜,隻有到了3樓醫學教室,才開始出現異常情況。
而最大的異常,則來源於4樓頂層。
看過那條畸形的腿之後,樓棟裡隱藏的邪祟才會活轉過來。
同時,那些穿梭而過的邪祟,好像回聽到某種召喚或者收到某種指令,會從另一空間回到這裡,紛紛向著外來者圍殺過去。
但……走廊遠端的那個風鈴,到底是個什麼鬼?花瑛從來沒有提起過啊!
貌似這次第三空間之行,從一開始就不太正常呢!
接近走廊的中段時,鈴兒的耳朵突然動不動,在通心術法的關聯下,我聽到了異常的聲響。
那是一名女子的哀嚎之聲。
從她的聲線以及咬字習慣判斷,這名女子並不是紅衣厲鬼。
但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語,而腦補出的景象,卻讓我不受控製的脊背發涼。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很瘦了,真的很瘦了,真的不需要你來幫忙……”
“我體重80斤還叫胖?什麼?一定要到60斤?你這個變態、瘋子、雜碎……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嗚嗚嗚……剛才不是罵你,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隻要你需要,我甚至可以……嗷——”
我終於知道:花瑛所描述的刀片切肉的聲音,是一種什麼樣的聲響了。
那是一種很“鈍”、很“鈍”的感覺!
當不同的聲音起承轉合時,我甚至能想象出皮下組織被撕裂、筋肉被切成薄片,而後和身體分離的畫麵。
儘管默念了好幾遍安神訣,可我皮膚還是有些發麻,就好像那冰冷的刀子,切在了我的身體上。
那位不知名的女子,哀嚎聲一變再變。
等到最後,她的聲音裡有哭有笑,有急促的呼吸和痛苦的哀嚎……
各種不同的聲響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副慘不忍睹的人間悲劇!
“鈴鈴鈴……”
當聲音中傳遞的痛苦情緒達到頂峰時,那紫色風鈴突然動了起來。
晃晃悠悠,朝著樓上飄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