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那粗魯說法:一年到頭,那大磨盤就沒上過鏽。
而中招的男旅客,基本上選擇息事寧人,絕不會鬨騰。
唯一有些擔心的,恐怕就是懷疑老板娘是不是有病了。
我心裡默默同情瘦小老板三秒鐘:“你不是有老公嗎?你天天把他綠的那麼慘……這樣真的好嗎?”
老板娘嘴角弧度向下咧,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就他那七號小電池,他還敢說個啥?”
“小也就罷了,關鍵是……還特麼秒發。媽了巴子的——”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興許是說到了心裡痛處,老板娘顯得有些憤憤,哇啦哇啦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話。
看她臉上的表情,估摸著,是在咒罵瘦小老板。
這方麵的事情我就不感興趣了。
逼問出燃天一炷香的藏處,我取來一盤,在頂樓1間密封房間內,我親手點燃。
剩下的幾盤燃天一炷香,則被我隨手放進帆布包裡。
而後,我把五花大綁的老板娘,已經半死不拉活的瘦小老板,都扔進了裡麵。
周圍門窗鎖的死死的。
逃都沒法逃。
我再派出梅若蘭,讓她趴窗根兒緊盯著,這樣確保萬無一失。
我再不是當年那個單純傻憨的二嗶青年了。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們既然想這樣對付我,我就以同樣的手段回敬。
相比較而言,我這還算心慈手軟了呢。
等處理完這些,再回到房間,我勸鈴兒早點兒睡。
看來初離是對的。
在競選的過程中,指不定會出現什麼危險。
如果一行人全部參與選拔,而沒有人在外照料,很容易出現問題。
不用多想了,養精蓄銳,明天晚上就能知曉答案。
……
淩晨五點左右,梅若蘭回到了鎮塔裡。
她臉色通紅,顯得十分尷尬。
回到小燕河後,她還狠狠啐了一口:“呸!臭流氓!”
那會兒我正迷迷糊糊睡得香甜,也沒顧得上詢問細節。
後續再做夢時,我居然夢到了一道藍色的身影。
他的身高並不算格外高大,但望著他的背影,就如同在仰望一座高山。
我對他沒有敬意。
隻有無邊無際的恐懼……
再然後,我就像夢魘了一般,想醒,卻總是醒不過來。
直到早晨七點。
我忽悠一下睜開眼,才發現渾身被冷汗打透。
而鈴兒早就坐在我身邊,一臉關切的望著我。
“相公,是做噩夢了嘛?”
鈴兒手裡拿著白毛巾,幫我輕輕擦著額頭上的汗,“如果遇到了夢魘,千萬不能立即叫醒,否則,魂魄容易迷失在夢境裡,這是我老家一直都有的說法。”
“相公,你不會為此怪我吧?”
我笑著說:我心眼沒那麼小,哪會因為小事,動不動就責怪彆人?
“對了,瘦小老板和老板娘怎麼樣了?”我問道。
這樣的破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等會兒收拾東西離開,再不打算回來了。
鈴兒臉色微微有些紅潤,“不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麼,反正老板娘趴窩了,直接滅火,再沒有昨晚那股精氣神。”
“反倒是瘦小老板,顯得格外精神,神清氣爽的那種。”
“早上我讓陸行開門時,小老板還跪在地上,給我磕了三個響頭,貌似挺誠心的那種。”
嘔吼?
這倒是有些奇怪。
我本意是想禍禍他倆,累他們個精疲力儘。
結果……
咋還把小老板,禍禍出一顆感恩的心?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離開旅店時,小老板果然感恩戴德的跟在我們屁股後。
就連昨晚的住店費用,他都死活不肯收。
“好人,好人呐!”
我們漸行漸遠時,瘦小老板一邊揉著頭頂大包,一邊遙遙揮手,頗有點戀戀不舍。
吃過早飯,一上午時間,把域外小鎮徹底熟悉一遍。
下午時,我們登上了附近高峰,想著去域外密宗看一眼。
結果,在半山腰時,就被兩名喇嘛裝扮的家夥攔住。
“什麼滴人?不許上的去!”
其中1個家夥眼帶凶光,惡狠狠的阻攔道。
在他身後,剛剛有一輛牛車經過,拉著1個方方正正、籠子一樣的東西。
不過外麵被黑布遮的嚴嚴實實。
隻能從裡麵,隱隱聽到一些孩童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