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主文裡的女配(完)(1 / 2)

席子銘一直覺得席馳會和他爭奪公司的決策權, 所以一直在努力穩定自己在公司中的話語地位。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席馳會找到車禍非意外的人為證據。

席子宏一家三口連帶著司機四個人的性命, 這是重大案件, 何況背後牽扯到席氏這樣的大公司, 稍有處理不妥, 就會社會影響惡劣。

席馳的證據當天下午送到海城公安局, 當天晚上公安部派來的國家刑偵隊和證據學專家已經到了海城公安局, 就著席馳送來的證據,聯合著海城公安局刑事科連夜再次偵查。

第二天一早, 席子銘和蔣瑛還沒醒就在家被捕。

因為暫時未查明和三個孩子有關,但畢竟是密切相關人, 席治三姐弟被暫時監視住所。

因為牽涉重大,目前公安局在緊急調查取證, 所以現階段暫時未公開。

但是席子銘夫婦被捕卻是一上午整個公司高層皆知的事, 眾人大致有猜測, 卻不敢亂講, 公司格外安靜, 透著風雨欲來的征兆。

席氏有其他股東也有副總裁, 總經理等高管在,席子銘夫妻被捕, 公司最大的是利益,雖然眾人內心動蕩不安, 但公司內部卻立馬有人站出來接應事項維持穩定等公安局消息。

兩天之後, 基本確定車禍非意外, 而是針對席子宏一家四口的謀殺,隻是席馳命大活了下來。而席子銘則是幕後主使,雖然席子銘從進了看守所一句話不說,蔣瑛一直隻說沒有做過,也不可能存在謀殺的情形。

但現代社會,講究證據,兩個人即便擰死不說,隻要證據足夠定罪,再順著證據挖出其他同案共犯就可以轉交檢察院提起公訴後法院開庭審理。

席氏自從老爺子死後就一直有些萎靡不振,畢竟是打江山的老爺子,他一走,席氏像是垮了門口鎮守的石獅子。緊接著不到一年,老爺子走的低迷期還沒度過,席子宏一家三口失事死亡,決策人再次換成席子銘,這一下席氏更為動蕩,全靠著幾十年奠定的根基在過渡。

席子銘還沒撐過一年,又因為故意殺人罪被捕,席氏這一下簡直像是風雨中的小白花,不知道什麼時候根莖就被吹斷了隨風飄搖。

席子銘被捕,席治被監視住所目前還不確定是否真的與謀殺案不相關,席氏現在握股最多的就是席馳,席馳毫無疑問是席氏的第一發言人。

而後眾人就發現,在席氏本就股價大跌公司嚴重動蕩不穩的時間段,席馳還要搞幺蛾子。

席馳上任兩個月,光股東會的老股東就踢出去三個,董事會也跟著清掃一遍,公司上到高層,下到基層,幾乎是來了一場‘大屠殺’。

搞得整個公司人心惶惶不說,更有被辭退的在煽動著其他員工離職,大致就是席氏要垮了,何況席馳這個沒管過公司的愣頭青上台就亂搞,公司原本能撐住的都要被他直接作倒閉。

公司高層現在一天一個會議是常態,偶爾還會一天兩個會,一個會早上,一個會下午。

無非一方麵商討如何應對這一次的危機,另一方麵則是想辦法勸住席馳的亂搞。

席氏成立幾十年,公司的管理體係從不成熟到完善,期間也經曆過幾次大裁員,老爺子臨終前兩年身體大不如前在公司主要就是給席子宏鋪路。緊接著公司就迎來了動蕩期,雖然一兩年前公司就應該有人員的調整,但即便是席子銘在接手之後也隻能忙著發展外麵的合作不敢對著公司內部動手。

實在是公司的情況經不起任何折騰。

公司高層會議,席馳基本不出席,他有自己的計劃要走,公司釜底抽薪這一關也必須要過,每天忙著處理公司的事項還要空出時間陪清若,一天恨不能變成4時來用,沒功夫和這些高層耗在一起天天開會。

但隻要席馳每次出席會議就沒有廢話,頂多十分鐘,安排完事情就走。

緊接著是公司的股東會那邊要應對,趁著股價大跌,他踢了三個老元老出股東會,本就人心惶惶的時候,席馳這邊著人低價收了不少股。

席馳上任第三個月。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著席氏徹底崩盤時候,席馳先是調整了席氏的薪資福利製度,席氏現在的薪資福利在業內算是前幾名,但席馳調整公布出來的,直接趕超國家公務.員待遇。

就這一下就鬨得動靜不小。

緊接著席馳砸出了一份開發案,和英國一個皇室家族連同曦城市政府簽訂的開發案。

光這一份開發案出來已經炸懵了整個海城和曦城。

席馳緊接著放出第二個深水炸彈。

成熟係的無人駕駛技術,囊括海陸空三係。

這下不僅是海城,直接震蕩了整個華夏,連帶著波及全世界的商業市場。

海陸空三係的成熟係無人駕駛技術是何種概念,大概可以直接上升到一個國家綜合國力評判的標準。

席馳的無人駕駛技術是私人研究室的研究成果,但在公布問世之前。席馳已經和國家安防部簽下了雙向協議,所有技術資源轉為國家部門所有,但席氏是全球唯一的代理方,後續所有技術合作歸權國家部門,而所有商業合作則歸權席氏。

席馳這個人,一瞬成神。

所有國內外財經新聞都在爭相報道。

三個月時間,足夠席馳清理席氏,帶著席氏登臨全國企業榜。也足夠刑偵部找到足夠證據認定席子銘的罪行。

案件已經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法院開庭時間也已經定下,現在在等開庭。

席馳在看守所見的席子銘。

三個月時間,在席子銘身上像是走過了三年又或是十三年,拷著手銬,頭發亂糟糟,身上穿著印著看守所名字的褂子,背後跟著看守所的警務,腳步緩慢,眼眸不複當初萬分之一的清明銳利。

席子銘在席馳對麵的鐵椅坐下,手銬一端拷在鐵椅上。

席馳不說話,席子銘也不開口。

長久的沉默之後,是低著頭的席子銘先抬起頭開口,“你來了。”

席馳整個人無悲無喜,沒有憤怒,沒有傷心,看見他如今的樣子也沒有半點開心。

平靜的和席子銘陳述,“我會爭取讓你定無期的。”

牽扯到四個人的命案,即便是現在華夏主張人權,非必要不主張死刑,但席子銘的情節還是足夠判死刑。

但是死亡,對他而言顯然太過輕鬆。

席子銘不接話,隻是看著席馳,心裡說不上後悔當初的決定,也說不上遺憾當時席馳為什麼沒有一起死。

成王敗寇,世事沒有如果。

席馳接著開口,“席珊未婚夫退了婚,席晴被辭,席治最近精神狀態不大正常,不久會進精神病院治療。”

席子銘所有的絕望都隻在眼睛裡,聽著席馳麵無表情一個一個告訴他孩子的處境,眼淚都滴不出來。

席馳很小的時候,老爺子就說,席馳這孩子最像他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