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雪?”
和暉熄滅了火焰,鬆開攬住的太宰治。
“太宰先生!”鬆穀接住口吐白沫的上司,“您怎麼了?”
男主角轉過身,對女主角露出了高大偉岸的背影,拿起手機給工具人二號打了電話,“二宮,我要帶太子去看雪......恩?北部的那個,對,滑雪場......”
“太子小姐,我們去看浪漫的雪吧!”
看著金發青年靠近自己,好不容易壓下胃部惡心的貼心女主角強顏微笑:“......和暉,我有些頭暈,讓我坐會兒。”
“等我包下飛機,包下那片滑雪場,包下你所到達的一切地方,你就永遠逃不開了。”男主角的偏執症發作,自顧自的說著台詞,完全無視了女主角的發言。
“......”你早上還不是這樣的!你個愛情騙子!
“逃不開......你是想囚住我嗎?”女主角無謂的望向男主角,“你這樣做!就算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男主角對女主角的愛是真的,那麼男主角應該不會對女主角的意見視而不見的才對。
太宰治立刻推斷出了不屈勇敢善良的女主角的台詞,並大聲向男主角吼道。
鬆穀:“......”
男主角果然有所動容:“不對,不是這樣的。”
他的臉上露出掙紮的神色,“太子,我是愛著你的,所以才想......”
“隻要冠上‘愛’之名,做出什麼都可以被原諒嗎。”
“不......”男主角痛苦的捂住腦袋。
“我愛你,可我承受不住你對我的愛。我為了讓自己繼續愛你而選擇離開你,你接受嗎?”
男主角聽了沉默,女主角說了流淚。
太子小姐勸誡道:“男主咳咳......和暉,你還想讓我繼續愛你,就給我自(由讓我走)呸呸!就給我多一點的自我。”
“......自我?”
“是的,就請你給我多一點點空間,再多一點點溫柔,不要讓我如此難受。”太宰治已完全入戲。
“我讓你......難受了嗎?”男主角不知所措起來。
女主角背過身去,肩膀開始了顫抖。
男主角的眸中閃過一絲心痛,“我明白了,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
和暉看不到太宰治的臉,可正對著的鬆穀看得很清楚,
乾部大人來了個抖肩舞後,麵露笑容的比了個剪刀手。
鬆穀:“......”
在女主角的規勸下,男主角放棄了壕氣的包機出行,接地氣的拿起新乾線的票,去往北方看雪。
和暉的一舉一動自然都在非時院的監視之下。明明是來橫濱探親的,怎麼又跑到彆的地方去了?
對於國常路大覺的短信詢問,和暉回複了四句話:
我飄向北方
彆問我家鄉
橫濱港口的磚牆
擋不住憂傷
國常路大覺:......
暗歎一口氣,派出保護人手。
隻是新乾線上,男主角與女主角遇見了熟人。
“愛子,你......”
和暉對中也在這裡有些訝異,他挑眉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赭發青年。
很清楚自己拿著【女主角】劇本,蛞蝓拿著【女配角】劇本,太宰治立刻有恃無恐了起來。
“他......她怎麼在這裡,難道又要......”太子小姐泫然欲泣,配合那楚楚可憐又柔情無限的眉眼......
咣當!
對麵的女配角衝向了男洗手間。
中也: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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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中也在洗手間洗眼睛清胃部的時候,一個有著少年模樣、帶著貝雷帽的人,坐在了中也的位置上。
同行的二宮:“不好意思,這裡有人的。”
鬆穀也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貝雷帽眯著眼,打量著和暉。察覺到視線的和暉也看了回去,端詳起那個少年模樣的人。
為何稱呼此人是“少年模樣”而非單純的“少年”呢。
原因很簡單,對麵的人,隻是外表是個少年罷了。
和暉的目光移到貝雷帽露出的手上,觀察著他的手指骨。
二十五......上下吧。
比太子、愛子和自己還要年長四五歲的樣子。
這列新乾線還搭乘著一溜子修學旅行的初中生,這個貝雷帽要是混在裡麵,絕對毫無違和感。
被二宮驅趕的貝雷帽:“我隻是暫時待一會,很快就離開了。”
緊接著,他睜開了那雙翡翠的眸子。
“和暉,脫離‘角色’回來一下。”
【男主角】禾口隱身中,和暉上線。
金發青年一眨不眨的盯著貝雷帽三秒。
“哦,江戶川太郎。”
“......是亂步。”貝雷帽咬了咬唇,聲音有股莫名的委屈。
“怎麼了太郎,有什麼
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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