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有獎問答時間!”和暉一拍手, “提問:直樹的弟弟君第一份工作是什麼?獎勵:直樹的弟弟君請一瓶冰鎮汽水!”
條野:好簡單,送分題。
正一:“喂!為什麼獎品要我請啊!”
金發青年無視了正一的抗議,道:“那麼就由我來第一個猜, 第一份工作是......”
“——非洲挖煤工!”
條野:......
“噗咳咳......”正一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啊加......不對嗎?”見到正一的反應,金發青年反手撓了撓後腦勺, 碧色的眼眸浮現出濃濃的困惑,“明明黑了這麼多, 隻有在烈日下苦乾才能曬成這樣啊。”
“不不。”白蘭冒出一個腦袋,“小正可做不了那種苦力工。”
想象一個小身板的亞洲人混進黑不溜秋的挖煤工裡,這黑中白可比白中黑顯然多了。
白發青年伸出一根手指, 點了點正一的領口,“小正雖然整體黑了不少,但身上最黑的地方卻是臉和脖子,說明他的前一份工作有著罩住全身的‘工作服’,頭卻裸露在外。”
聽見白蘭的正經分析, 正一想了想, 好幾次被悶的透不過氣, 他確實會拔下玩偶頭放在手上, 隻穿著玩偶服在長椅上休息一會。
那個時候還是有太陽的, 大概就是這樣被曬黑了吧。
正一本身就是容易曬黑的體製, 但養一養,冬天就白回來了, 作為一個理科男(雖然現在在讀文科),正一還真不怎麼在意膚色問題。
但耐不住他的兩個外國室友是白種人,另外兩個本國室友是軍花警花的級彆,那皮膚白的......他在裡麵像是跳進黃河裡洗了一身沙回來的黃。
白蘭收回了手指,一臉“真相近在我的掌握之中”, 嚴肅道:“小正是去印度賣飛餅了。”
條野:......
正一:......
在眾人頭上飄過無語省略號時,和暉補充道:“原來如此,因為做餅時穿著工作服,隻有頭露在外麵,所以頭部那一塊才這麼黑啊。”
金發青年咬了一下牙關,“可惡,是我輸了,白蘭蘭的推理比我更細致,而且居然精確到了國家!”
白蘭一臉大度,“沒事啊,反正小正還沒公布正確答案,和暉你再猜一個國家唄。”
“埃及!”
條野:......
正一:......
和暉還自我認同道:“沒錯,要說非洲最有名的國家,就是埃及了,直樹的弟弟君應該是去金字塔挖煤了。”
身穿便利店員工製服的正一一臉“日了狗”的麻木表情,重新乾起手中的活計。
他是傻了才在這裡聽和暉桑白蘭桑胡扯。
......
“這裡的棉花糖口味好少。”
和暉:“這就是你把貨架搬空的理由?”
“算了,口味少就少了點,將就著吧。”
白蘭一臉哀怨之色,像極了後宮之中遙等皇上的妃嬪。
因為日本還沒有被白蘭喜愛的Luna牌臨.幸到,白蘭隻能吃點本地產的棉花糖了。
“你乾脆買一麻袋棉花回去,催眠自己,這是Luna棉花糖、Luna棉花糖,然後把棉花當棉花糖吃了。”
頭頂的一撮金發在櫃台頂端冒出,和暉在另一個貨台裝零食。
結賬時,正一看著這一袋袋的零食,心裡默默流淚。
這都是我即將要打掃的垃圾啊!
“小正,你的工資是多少?”
“時薪900日元。”
白發青年裝模作樣的掰著手指,“這個暑假我進賬了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
正一:“......”請做個人吧,白蘭桑。
後麵拿塑料袋裝零食的金發青年也開始計數,“KK商會的賬......我記得是以億計數了吧。”
正一:“......”請彆太苟了,和暉桑。
上次海邊回去後,正一自然是查了一下KK商會和傑索證券。
然後......
人與人果然不能一概而論。
正一生無可戀:“請你們尊重一下普通人的勞動成果好嗎。”
他買台電腦換個手機都要打工攢好久的錢,本來還計劃著暑假結束後能換一個高配置的電腦......
不過,這兩個外國室友沒有可比性,另外兩個本國室友的話。
紅棕發青年悄咪咪的看向另外兩位。
條野:......
不好意思,家業同樣龐大,有數不清的商業設施要管。
末廣:......
條野:和鐵腸先生比你也彆想了,現在鐵腸先生的花費都是由國家報銷的,你有一個國的財力嗎?
不過條野並沒有把心裡所想說出來,這樣和沉默的末廣一起來看,他們就像是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
“好了,我知道了,我最窮。”他放棄了。
“那麼,刷卡還是現金?”正一進入店員角色。
白蘭雙指夾著一張卡,“刷卡。”
啪!
金發青年忽然握住了白蘭的手腕。
“這張卡,有點眼熟啊。”
白蘭:“......”啊,掏的太順拿成和暉的卡了。
“和暉不也是,經常刷我的卡嗎?”
“但是我卡丟了。”
“哎?”
“我卡丟了。”地牢七日禁閉,他啥都沒有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