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可以放火?”思索再三,蝴蝶忍還是用了「放火」這個詞。
和暉指向走神的白蘭,“這是,意大利的血統繼承......彆想了你們日本人沒有的。”
表麵走神的白蘭還是把幾人的對話接受進腦子裡,白發青年打了個響指,從大拇指和拇指之間迸發出一簇火焰,配合自己好友的“謊言”。
“我記得和暉先生你是......”蝴蝶忍回憶著和暉的自我介紹,他好像沒有說過「意大利」這個詞。
“我是俄...蘇聯人,但我的父親是意大利人。”差點順口說漏嘴。
“白蘭則是純種的意大利人。”
純種白蘭終於回神,紫羅蘭的眼眸暗含戲謔,“那你就是非純種的‘雜種’意大利人。”
和暉:“......”
閉嘴,雜修。
......
等到蝴蝶忍氣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間時,恍然間發現:
她要問的問題,和暉先生都沒有準確的回答她。
......
幾天後,香奈惠帶著三位柱,來到了和暉暫時居住的紫藤花屋。
“就是這裡了,煉獄先生。”穿著藍粉色羽織的少女遠遠停下,向幾名同僚示意遠方的住宅。
炎魔。
一提及那個詞,煉獄槙壽郎就仿佛回到了那天,眼眸裡刻著「上弦」二字的金發鬼,掌心鋪蓋著火焰的模樣。
另一位敞開胸襟的白發刺蝟頭對即將見到的「炎魔哥哥」倒是沒什麼好臉色。
不死川實彌年少時被鬼襲擊了家,那個鬼殺死了他的五個弟弟妹妹。
第一次與鬼的纏鬥著,等到天亮之後,實彌發現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襲擊了家中的鬼,是變成了鬼的母親。
母親毫無理智可言,殺死了她的五個孩子,在被阻止後,還一直企圖殺死她的大兒子。
......鬼就是鬼。
不死川實彌是這樣認為的。
任何人類的親情都不會在他們的記憶裡存留,從化為鬼的那一刻起,「他/她」就不再是人類了。
在鬼殺隊呆著的幾年內,他斬殺了許多鬼,也見識到了不少......剛剛化為鬼的‘人類’。
他們與完全體、擁有自己思想的鬼不同,剛剛化鬼的他們保持著這樣‘半人半鬼’的姿態,行動模式就是毫無思維的野獸,純粹是本能的獵殺著人類。
不管是妻子丈夫、兒子女兒、父親母親......在他們眼裡,都隻是獵殺的對象,隻是食物而已。
“蝴蝶。”風柱喊了花柱一聲。
要知道,香奈惠的溫和——對於鬼的溫和,在不死川實彌眼裡,完全是不解、鄙棄的。
“那個人就算了。”兄弟變為了鬼,確實是不幸的遭遇。
“要是你同情那個鬼而讓刀慢了,後果你是知道的吧。”
前任炎柱口中的「上弦之鬼」,絕對吃了很多人!
這樣的鬼,可不值得任何的動搖與憐憫。
麵對上弦之鬼——他們所麵對的最強之鬼,一絲的猶豫都會引來敗北。
“我明白的,不死川先生。”刀柄上的「惡鬼滅殺」隱藏在刀鞘,印刻在心裡。
就算和暉先生不願意......斬殺自己的弟弟,而要與鬼殺隊作對的話,她也做好了站在和暉先生對立麵的準備。
即使鬼是可悲的,他們也是犯了不可原諒的罪。
這點她還是懂的。
“嘛,嘛,彆這麼板著臉啊。”雨柱拍了拍嚴肅的風柱的肩,笑著緩和著氣氛。黑發男子還朝那邊不苟言笑的老隊友瞥了一眼,“煉獄也是,彆這麼皺著眉啊,眉頭都要擰成疙瘩了。”
“伊黑也過來,彆一聲不響的呆在後麵。”長長的手臂一伸,山本毅把繼子拉到了前方。
本來豎著前行的五人組變成了橫向排列,把窄窄的鄉間小路完全堵住了。
麵對大前輩級彆的柱,剛剛成為柱不久的不死川實彌也不能失禮,“......山本先生。”
刺蝟頭青年承受著來自前輩的‘關懷’無法反抗,隻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剛剛被自己嗬斥的同輩隊友。
香奈惠:“啊啦,幾位關係真是好呢。”
保持著一貫溫婉的微笑,香奈惠沒從同僚凶惡的眼神裡看出「求助」的意味,便接上了雨柱搭的台階。
不死川實彌:......
蝴蝶!看人臉色啊!
出門“逛街”回來的金發青年拿著自己淘來的假刀,問旁邊咬著大正糕點的白發基友,“這幾個,是剛出來遠足的小學生嗎?”
大正居民蝴蝶忍:......
小學生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是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