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這丫頭還挺犟。”他聲音不大,混合著一旁的雨聲,明月聽得不太清楚,可當她身體一輕,兩腿懸空被男人扛上肩頭的時候,忍不住“啊”了一聲。
“不要……”
他冷笑,把她的手機掏出來,扔在地上,而後邁著步子朝車門的方向走。
“啊……不可以……”明月亂動著兩條小腿,不停的往他背上踢踹,終於男人被踢煩了,狠狠的往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再吵,我就把你扔下去。”他邊說,邊托著她的腰來到防護欄邊,一個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懸空在了欄外……
當雙腿懸空,下盤不穩,全身僅餘的支撐點,就是顧城的手時,明月嚇得再也不敢動了。
防護欄外是一片陡峭的山地,最底部偶爾會有一兩片稻田,放眼望去,四周皆是黑洞洞的一片隻能依稀看到田中折射出來的水光。
這裡深不見底,地勢險峻,光是開車上來都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更彆說被扔下去——
“顧……顧……”明月無措的喊道,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就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扔下去。
“還跟我倔嗎?”顧城淡淡的說著。
突然,他鬆開一隻手,在明月的尖叫中,單手托著她的身體,從兜裡摸出煙盒。
打火機的金屬蓋在碰撞時所發出的“哢擦”聲劃破了周圍的平靜,隨著火苗乍現,顧城叼著新點上的煙湊近她,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便惡劣的將嘴裡的煙圈噴在她臉上。
明月被嗆得咳嗽了聲,從身上冒出來的冷汗已經把內衣給浸濕了,更因為害怕的緣故,一雙盈盈大眼裡蘊出了一層水光,像是受驚的小鹿,惹人憐愛。
“不,不犟了……”閉著眼,她不敢去看身下的風景,更不敢稍有動彈,隻能緊緊的攀附著他的臂膀,以免掉下去。
“嗯。”顧城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就像是在逗弄著一隻小動物,逗著逗著他不小心的就玩上癮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私下聯係那小子,聽到沒有?”
明月一愣,驀的抬眸瞧他,一時還不明白他說的“小子”是誰。
“聽到了?”他沉聲重複。
“聽……聽到了……”想了想,她恍然大悟道。
雖然不太確定,還是嘴上先應著,等上了彆墅,儘量不要再落單,這樣顧城就拿自己沒辦法了。
正當她愣神的時候,顧城放輕了手裡的力道,把人又往下吊了點:
“你在敷衍我。”
“啊——”懸空的感覺不好受,而當身下就是萬丈懸崖的時候,那滋味更是……
“我沒有,顧城哥我沒有敷衍你……”她哭著大喊,渾身頓時僵硬成了石頭,一動不動的停滯在半空中。
“記住你說的話。”男人停頓片刻,收回手臂把她拉了回來,這幾年女孩雖然長得比從前要成熟美麗了許多,可在他的眼裡依然太小,就像現在,他抱著她的腰,那裡纖細得好像一掐就會斷,而她的人與他對比起來,也過於羸弱,看了眼自己的拳頭,如果可以,他相信她抵不住他的一根手指頭。
顧城把人圈得又緊了幾分,她正在哭,埋在他的胸膛,抽抽搭搭的哭著,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弱小的女人,這麼小,以後弄起來,會不會一次就掛了。
他心裡邪惡的想著,手也不老實,把人抱回車上後,開始拔她濕掉的衣服。
這幾年顧城因為工作的關係,很少回家,有時候出去出差,一去就是數月,所以兩人可以獨處的時間不多。
明月趴在座椅上喘氣,整個人還沒能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而這會兒又讓人壓在位置上,隨著外套被人扒走,男人開始進攻已經濕掉的毛衣時,她驚得大喊:
“不要……顧城哥,你乾什麼!”
“你衣服已經濕了,不脫乾淨,難道想感冒嗎?”顧城說的句句在理,可手裡卻沒少吃豆腐,這不摸不知道,小丫頭被養了幾年,胸|部漸長,原來還不到他半隻手的小|奶|子,這會兒已經能撐滿他的掌心。
顧城滿意的“嘖嘖”兩聲,再過幾年,等到女孩完全成熟的時候,不把她抓來吃了都對不起自己,想著又繼續動手剝她的濕衣。
明月趴在下調的座椅上渾身哆嗦個不停,她一動不動的抓著安全帶不放,咬著牙嗚嗚的哭。
幸而顧城考慮到顧清一會兒會派人過來,並沒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反倒在剝掉了她外麵那一層衣服後,找出備置在車內的外套,給她層層裹上。
“暖和了?”他抱著她,將自己的體溫熨過去。
這有點像是打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明月沉默了一會點點頭算是應下,一時不解他的意思,可當周圍緊張的氣氛散去,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的時候,她禁不住籲了口氣。
她怨恨的瞪了他一眼,心中頓覺委屈,眼淚也止不住的掉個不停,再後來等到哭累了,她便小聲的在他懷中抽泣:
“我討厭你。”
顧城一愣,揉了揉她的頭發:
“我沒指望你喜歡上我。”她的喜好對他來說不重要。
兩人在車內擁了一陣,沒過多久,遠遠的便打來一束燈光,顧城眯起眼,待看清來人後鬆開了懷中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了,去睡覺,晚上起來繼續奮鬥,嗯……為了某人的深水,某商這個月就拿個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