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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太太,我知道傾寧不是一個壞孩子，可同樣的我也希望你能多體諒一下我們老師……”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會好好教育她的,好的,我們明天會過去,給您添麻煩了……”
顧城擦著頭發從浴室裡出來，聽到的就是明月對著話筒不停道歉的聲音：
“誰的電話。”
明月沒搭理他,在一旁忙不迭的給人賠禮道歉,受到了冷落顧城當然不願意，走過去把人圈進懷裡，剛想搶過話筒對方卻早已經收了線。
“是幼兒園的老師。”明月順從的靠入他懷中，末了,她不滿的問：“你為什麼讓傾寧學柔道，你知不知道老師已經找過我多少次了？”
就為這屁大點事？
“她喜歡就讓她學。”顧城不以為然，低下頭對著明月的小嘴就要親下去。
“她是女孩子！”明月撇過臉躲開。
“女孩子怎麼了。”捏起她的下顎，他不悅的道，好像自從兩人有了孩子之後，這死丫頭就越來越沒大沒小，居然敢公然跟他嗆聲。
明月惱火的抓下他往自己衣服裡伸的手，紅著眼道：
“女孩子就該有女孩子的樣子！”就是顧城這不管不顧的態度，總有一天得把女兒寵成一個女流氓。
“要不咱們……再生一個？”說著，他已經笑著把人抱起，“再生個男孩吧。”
“我不要！”明月拒絕道，在注意到顧城突然拉長的臉時，立即噤聲。
“你說什麼？”他壓著心底的不悅，一臉不善，大有你不給個好答案，老子今天辦了你的意思。
“我……你說過不逼我的……”
顧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