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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壑臉一偏,下意識的抬手摸上已經浮出一小塊紅印的頰麵,雖說明月個子小沒什麼力氣,可這一掌下去可是卯足了勁,幾乎是將這段日子的怨氣與懷孕的不適通通發泄出來,連白皙的小手都給打腫了。
她呼呼的往外吐氣,瞅著對方因為發怒而豁然下沉的臉,眸中隱隱浮出幾許懼意。
明明理虧的是這個色痞子,可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害怕。
“走開,彆過來!”她抱著肚子,慢吞吞的爬下躺椅,其實也不怪她害怕,畢竟沈壑是個身高比自己高出了兩個頭,體格魁梧粗獷的男人,要是真動起手來她恐怕隻有被摔開的份。
“小心……”沈壑眉頭不皺一下,直起身很快追上她。
當男人粗糙的掌心扣上自己的時候,明月條件反射的尖叫一聲,甩開:
“你乾什麼!”
沈壑見她掙紮不休,又害怕她傷到自己,索性一把握住她兩條手腕,抬高至頭頂。
“彆怕,我發誓剛才隻是一場意外。”
從手腕上傳來的緊縛感令明月陷入了一陣莫名的恐慌,末了,她朝著對方搖頭,不敢置信的低喊:
“意外?!”
那種吃人的吻法……連舌頭都伸進來了……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說是“意外”?
她咬咬牙,即便看不到嘴唇,也能感覺到那裡有明顯的酥麻。
應該是被咬的。
“好吧,就當作是一場意外,對不起,沈先生,您可以放開我了嗎?”兩條手臂被迫高舉,如果不是大著肚子不方便,她非得踹他幾腳不可。
依依不舍的瞥了眼花園裡的躺椅,平時中午沒人她就喜歡在這裡午睡曬曬太陽,無奈如今有外人進駐,她怕是再也不會來了。
“明月……”沈壑眯起眼,“我對你絕無惡意,你不需要這麼怕我。”
見他表情緩和下來,明月僅存的那點畏懼心也跟著煙消雲散,而怒氣則在這個時候占了上風。
“沈先生,我待你客氣並不代表能讓你當軟柿子揉捏,先不說我已經懷有身孕,即便是個沒有嫁人的姑娘家,作為客人你也有必要給我放尊重點!”她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全是給氣的。
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隨隨便便就能調戲的女人嗎?
想到這明月不禁一陣恍惚,所有的掙紮和抵抗逐漸變得無力,哪怕有再多的借口,在外人看來,她確實是未婚先孕……生活不檢點的單身女人……
“彆哭。”沈壑鬆開對她的桎梏,彎下腰輕輕蹭去女孩麵上的淚。
“走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她彆過臉躲過他的手,挪著步子往後縮,最終被逼到牆角。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單純、善良,容易心軟,否則也不會在幾年裡因為夏明立而對他言聽計從。
眼看著他又一次打著安慰的幌子,要親吻自己的時候,明月慌得連踢帶打的尖叫:“不要,你不要碰我,李姐!大伯母!嗚……”
她求救無門,偏過頭難過的要躲他湊過來的嘴,而一張小臉也因為厭惡而微微扭曲著。
沈壑像是著了魔,那種想要親近她的欲`望與日俱增,每日看著她在麵前晃過,一口一個“您”的冷漠語氣,他隻恨不得立即欺上前,狠狠堵住那張欠教訓的嘴。
“唔……唔……”明月哪想到他會來真的,在兩片薄唇壓上來的同時,後腦勺處豁然多出一隻手,力道用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到她,也沒有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尖利的虎牙在唇邊擦過,她有些疼的被迫張嘴,這也方便了沈壑的侵`入。
毫不留情的撬開牙關,將舌頭伸`進去。
久違的觸`感令他激動不已,貪婪的舌尖也在這時長驅`直入,於女孩嬌`嫩口腔中瘋狂`攪`動,刷過每一塊皮肉,直到勾出她的小舌頭,用力一吸——吃進嘴裡!
明月空出兩條手臂無力的在他肩膀上捶打,這一刻她仿佛是被吸光了身體裡的空氣,意識越發的模糊……
“放……嗚……放……開我……”她哪裡想到沈壑會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下,又是在她家裡,居然敢……
沈壑嚼得津津有味,好像她的舌頭是什麼美味佳肴,一吐一咽中,兩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順著明月的嘴角呈絲狀往下垂落。
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掉,她又哭又喊的將腦袋左右擺動,好不容易男人停了下來,誰知又繼續遊移至女人微微敞開的衣領,順著白膩的耳廓一路吻至鎖骨,而手也沒閒著,離開了她的腦袋冷不妨襲上兩團圓鼓鼓的肉`團……
胸`部突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侵`犯,明月是驚得連反應的能力也沒了。
徒勞掙`紮之餘,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腹部更是傳來一陣令人震驚的抽痛。
“啊……”她尖叫:“疼……我的肚子好疼……”
這一聲呼喊直接喚回了沈壑餘下不多的理智。
他像是突然清醒過來,張了張嘴停止手中動作,緊張道:“怎麼了?很痛嗎?”
明月疼得額頭冒出冷汗,卻還是用僅剩的力氣拍掉他落在身上的手:
“走……走開……”
沈壑抿抿唇角,明月這反應不像是騙人,想著剛才的孟浪,他頓了頓,而後猛的抬手,往自己臉上抽出一巴掌。
“啊!放……放開,你還想做什麼!”身體突然懸空,不到一秒的時間人已經被打橫抱起。
明月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心下慌作一團:
“禽獸……畜生……你不得好死……”
她都已經疼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想著繼續剛才的事。
沈壑眉頭沒皺一下的邁開步子,疾步往停車庫跑:
“我們上醫院,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負責的。”
接下來小腹又是一疼,也讓明月無暇顧及他話裡的意思,而知道他不打算再欺負自己,她不由得鬆出一口氣,仿佛是用光了全身的力氣,再不樂意也得靠著男人的胸膛休息。
到了醫院,又碰上了頭一次給明月檢查的老醫師。
捏了一把花白的胡須,老人家回過頭對沈壑說:
“放心吧,是普通宮縮,沒什麼大毛病。”說完他覷了眼躺在床上昏睡的明月,指著沈壑,“你是孩子的父親?”見對方點頭,他冷著臉繼續道:“關於病人的事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