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我們分居吧(1 / 2)

強行染指 賤商 9674 字 7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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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立冬

這一年夏明月二十二歲。

已婚。

她有一個年紀輕輕便當上了顧氏集團總裁以及董事會主席的丈夫,而能當上這樣一個成功男人的妻子,應該是有女人羨豔的對象,可其實不然,在奢華的表象內,各中苦果也隻有她自己清楚。

晚上她的丈夫回來了,照例是喝得醉醺醺的進門,他有應酬她明白,也從不過問他在外頭的鶯鶯燕燕,冷漠得不像夫妻反倒是同居的兩個陌生人。

指針搭在午夜十一點,明月正納悶著他今天怎麼回來早了,樓下便傳出一聲低吼,她的丈夫似乎不太高興她的漠視,分貝不小,吵得剛睡著的女娃娃不安的動了動腳丫。

明月無奈的歎息,跟保姆囑咐幾句便小跑著下樓,一聲不響的接過顧城的公事包:

“你要洗澡嗎?我去給你放水。”

顧城煩躁的拉扯領帶沒說話,居高臨下的倪著他的小妻子,她個子不高,在不抬頭的情況下他隻能看到她那頭烏黑的發頂。

他身上的酒氣熏人,混合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不停衝入明月的鼻腔。

她忍著捂鼻的衝動,悄悄彆過臉。

男人一談起生意來少不了酒桌上的應酬,而一提到夜生活又不免令人浮想聯翩,對於顧城的逢場作戲明月雖不過問,卻不代表沒有耳聞,畢竟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裡,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的,更何況這個男人三天兩頭見報,不是名模就是某某富家千金,次數多得讓明月想要無視都不行。

可有一點她不解,似乎她這個老婆在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地位的,至少玩得再瘋,顧城也從未夜不歸宿,不論多晚,她是否睡下都會把她鬨醒,帶著一身酒氣和刺鼻的香水味把她纏上大半夜。

“洗,一起洗……”他眯了眯眼,含含糊糊的將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幾乎將全身的重量壓著她的身體一步步的往主臥走。

“我洗過了……”

對於強壯的丈夫,明月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能勉強撐住他的體重。

吃力的把醉漢安置好之後,她休息一陣開始往浴缸裡注水,看著不停冒著蒸汽的水柱,不由得恍惚:兩年……好快,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的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在婆婆過世之後,他們兩夫妻便順理成章的在顧家彆墅裡住了下來,回憶起顧母離世那天,她依然記憶猶新。

噩耗來得突然,當他們風塵仆仆的趕到新加坡,卻隻來得及看一眼顧夫人蒼白得不帶一絲血色的臉,不過從她微微勾起的唇角,與一直捂在胸前的舊照片,證明了她是在幸福的氛圍中離開的。

之後顧城什麼也沒說,冷靜的處理好母親的身後事,其過程甚至連一滴眼淚也沒有掉過。

正當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六親不認,冷酷無情的人時,也隻有明月知道,自那以後,每一年顧城總會在某一天消失,他沒有邀請任何人,包括她在內也不搞懂那天他到底去了哪。

他不說,她便不問,隻在他回來那日默默承受男人瘋狂而脆弱的激·情。

這就是兩人的相處模式,沒有溝通、言語,因為他們的差距也不存在什麼共同語言,有時候除了身體上的接觸,明月真的覺得他們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彆。

“夏明月……”猿臂舒展,顧城輕易的將女孩拖進浴缸裡。

轉而欺上來之後,是沒有任何預兆的放·縱。

明月不掙紮不回應,正當思緒漸遠的時候下顎一疼,輕“唔”了聲迎上對方不悅的眼眸。

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長而卷翹,即使不施脂粉依然清靈乾淨,這精致水嫩的外表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越發成熟,仿佛是剛剛盛開的花瓣嬌·豔·欲·滴。

比起外頭的名模千金,他知道小妻子的美麗,當然更明白她對男人的殺傷力:

“你在想什麼?”他不喜歡她垂眸思索的模樣,那種完全將他摒除在外的淡然令他感到陌生。

明月蜷縮起身子,想了想對他搖搖頭:

“我不想做……”其實她不想的還有很多,她不想被關在房子裡,她希望能出去工作,她更想離婚,擺脫這個一直把她當成泄·欲·工具的男人……

顧城雖然渾身酒氣,可思緒卻極其清醒,凝著她數秒,目光閃爍之餘附身一口含住她的嘴,動作不輕幾乎是碾壓一般的蹂·躪起女孩兩瓣薄薄的香唇。

明月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可他根本容不得她躲,一隻手探入完全濕·透的睡衣裡,隔著胸·衣上下揉搓。

明月嘴裡呼呼的喘個不停,出口的香氣縈繞口鼻,使得男人將近瘋狂,幾乎可謂是借酒行凶,動作越發的粗重……

他總是這樣,她越是不要他越是強勢,她的意見在他眼中毫無價值。

雖然她占著沈太太的名頭,可明月卻覺得自己連妓·女都不如。

家裡不管事情大小,顧城會一個人攬在肩頭,不論公事亦或私事,他從不跟她提及,甚至在外頭的風流史,也覺得沒有必要與她解釋。

在他的認知中,她隻需要乖乖呆在家裡,晚上張開腿讓他發·泄就已經足夠。

淅淅瀝瀝的哭聲在男人進入的刹那由浴室裡回蕩,明月吃力的攀著浴缸邊緣以防自己滑落。

他們之間的差距到底太大,不論是年齡還是學識——

她年紀太小,根本不懂他的世界,曾經試著陪同他去參加各種酒宴、慈善晚會,卻因為不適應那裡的環境,一整晚皆如木頭一般坐在角落,眼睜睜的看著他招呼來客,自己卻手足無措,而次數多了以後明月就不願去了。

無奈之下顧城隻能邀請秘書陪同,可哪怕是出身不及她的秘書姐姐,做得都比她大方許多。

沒有共同語言的兩人,除了每晚的身體接觸,他們的交流一個星期加起來甚至不足十句。

而顧城因為繁忙的公事,已經不願再花心思去哄她,每每明月稍有反抗,他寧可選擇用武力鎮壓,因為這樣比任何方式都要快捷,方便。

——而兩人的矛盾也由此而生。

男人發·泄之後往床上一趟便呼呼大睡,隻有明月背著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哪個女人願意嗅著陌生的香水味入睡。

摸索著下床,她沒敢開燈吵醒他,隻能在黑暗中悄悄離開。

來到嬰兒房,跟保姆打過招呼後她抱著女兒迷迷糊糊的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隔天顧城醒來沒找到她人,火氣上湧,連帶著一路來到嬰兒房“砰砰砰”的敲門聲一下子便嚇醒了好夢正甜的母女。

明月一邊安撫女兒,一邊過去開門。

厚重的門板被人從裡麵推開,柔和的光線下,他精準的找到擺在正中央的折疊床。

“你昨晚就睡這?”

剛睡醒的男人頭發淩亂,衣襟大開,未刮的胡茬遍布下顎,亂糟糟的模樣看上去就像一頭將要發怒的獅子。

明月抱著女兒點頭,生怕他生氣起來會波及傾寧,不著痕跡的又後退了兩步。

心臟仿佛被什麼刺疼,顧城低咒一聲,煩躁的扒了扒頭發:

“去收拾行李,我要出公差。”

明月一愣,忙不迭的應下,而後頭也不回的往臥室跑,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好像他是什麼怪物,會活活吃了她。

而至於他要去那、什麼時候去、去幾天、跟誰去,這些本應由妻子來詢問的話——她隻字不提。

顧城跟著回到房間,眼見她忙出忙進給他收拾行李的背影,雙手抱著胳膊,麵上冷肅得沒有任何表情。

“夏明月,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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