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鳴珂聽到這話,笑道:“你對我的好,我自然銘記於心,但是賈珂對我的好,我也同樣不能忘記。”
王憐花默然不語,心想這件事確實不能操之過急,他們畢竟是表兄弟,又從小認識,交情自然非比尋常,自己和他認識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他有些著急,但又安慰自己,嶽鳴珂已經是他的人了,他現在在嶽鳴珂心中的分量和賈珂相差無幾,甚至不如賈珂,但隻要嶽鳴珂嘗過他的銷魂手段,相信用不了多久,嶽鳴珂就根本不會記得這世上還有賈珂這個人的。
嶽鳴珂見王憐花一直沒有說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額頭去撞王憐花的額頭,笑道:“笨蛋!”
王憐花一怔之下,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道:“難道賈珂也是你?”
不等嶽鳴珂說話,王憐花就道:“難怪呢,我先前就覺得奇怪,水母陰姬武功之高,連我媽都要退避三分,她既然看上了憐憐,賈珂怎麼可能把她引走,但見你說的信誓旦旦,料想你總不會為了給賈珂吹噓,就將他沒做過的事情安在他頭上,這才相信了你的話,沒想到……”說到最後,忍不住嶽鳴珂,不,賈珂一口。
賈珂嘻嘻一笑,說道:“先前你問我,我和賈珂真的隻是從小認識,我們兩個有沒有血緣關係的時候,我便以為你已經猜到我就是賈珂了,正要點頭承認,就聽到你說我和賈珂是表兄弟,我自然順水推舟,認下賈珂這個表兄弟啦。”
王憐花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那個得意洋洋地推斷嶽鳴珂和賈珂其實是表兄弟的自己綁起來扔進海裡,又見賈珂笑得如此開心,恨恨地道:“誰能想到你竟有這等怪癖,專愛聽彆人罵你。我在你麵前說了那麼多句你的壞話,你居然都甘之如飴,是不是還覺得我罵的太輕,你聽起來不過癮?”
賈珂吐了吐舌頭,說道:“誰喜歡聽人罵我啦,每次聽你罵我,我都忍不住胃疼。”
他忍不住一笑,又道:“但是你既喜歡嶽鳴珂,又喜歡憐憐,還吃賈珂的醋的模樣,真的太可愛了。我實在不忍心立刻把真相告訴你,就想你多吃吃賈珂的醋……”
王憐花恨聲道:“多罵罵你!”
賈珂吃吃一笑,又道:“說起來我真有些奇怪,明明昨天你還對憐憐念念不忘,怎麼今天就突然隻要嶽鳴珂,不要彆人啦?”
王憐花“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那些小伎倆,瞞得過我?你不就是不希望我喜歡憐憐,所以假扮憐憐的時候,故意把她塑造成我媽那樣的性格。”
賈珂大感冤枉,說道:“王公子,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根本沒有見過你媽,怎會故意把她塑造成你媽那樣的性格。”
他又是一笑,說道:“不過我承認,咱倆在一起以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憐憐了。”
王憐花奇道:“為什麼?”
賈珂笑道:“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搶彆人的情人的女人,尤其搶的是自己的骨肉至親的情人。除非憐憐對咱倆的關係一無所知,否則隻要她明知咱倆已經在一起了,她還對你出手,你便會對她感到厭煩。但我怎麼可能讓她如此無辜。”
王憐花微微一怔,知道賈珂所言不錯,他確實是在憐憐明知自己已經和嶽鳴珂在一起了,還對自己說各種或曖昧,或哀怨的話語以後,開始對憐憐大感厭煩,後來憐憐不肯讓他和嶽鳴珂一起去那座海島,這種厭煩更是達到頂峰,轉為痛恨。
他那時沒有察覺原因,現在想來,可不就是因為憐憐的舉動讓他想起了他母親,他認定憐憐和母親是一類人,便將他從小對母親的恨意,轉移到了憐憐身上,所以見憐憐不肯讓他和嶽鳴珂見麵,就懷疑憐憐害死了嶽鳴珂,不惜對憐憐痛下毒手。
王憐花越想越驚奇,他根本沒有跟賈珂說過自己的身世,賈珂絕不可能知道他母親是誰,更不可能知道他內心深處,其實對母親懷著深深的恨意,忍不住道:“你怎會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人?”
賈珂展顏一笑,柔聲道:“你能察覺嶽鳴珂和憐憐的不同,隻要嶽鳴珂,不要憐憐,我又怎會察覺不到你不喜歡什麼樣的人呢。”
王憐花忍不住一笑,將臉埋在賈珂的胸口,過了片刻,說道:“那你能不能察覺我此刻心裡想的是什麼?”
賈珂道:“嗯。”
王憐花眼睛一亮,仰頭看著賈珂,笑道:“你說我想的是什麼?”
賈珂道:“你要我把憐憐還給你。”
王憐花臉上笑容更甚,說道:“那你……”
賈珂低下頭去,在王憐花的嘴唇上輕輕一吻,然後笑道:“想得美。你這輩子都休想見到憐憐啦。”
王憐花一口咬住賈珂的嘴唇,微笑著心想:“賈珂,你彆得意的太早了,莫要忘了你的裙子還在你的行李裡放著,早晚有一天,公子爺把你重新塞進那幾條裙子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