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定然親自為那人請封比超達人的尊稱。
福元青唇角一僵:“娘娘說笑了。”
她突然歎了口氣,幽幽地看了眼福元圓的肚子,“娘娘,你我本是堂姐妹,元青有些話才不得不直言。”
福元圓無聲挑眉。
“娘娘可有想過若是這肚子裡是兩個兒子,要如何是好?”
“兩個兒子怎麼了?”福元圓收住了嘴角的笑,淡淡問道。
福元青睜圓了眼:“娘娘不知道嗎?這若是雙生兒子,可就是禍不是福了。”
去你娘的是禍不是福。
特麼會不會說話。
福元青狀似沒看見福元圓的麵色,繼續道:“太子是儲君,娘娘若是生了雙胞兒子,這雙生太孫以後……那位置隻有一個,您明白元青意思吧?”
福元圓淡淡掃她一眼。
福元青的意思她清楚得很。
古往今來,雙胎兒子在皇室確實並非幸事。
不少朝代若是有了雙生兒子,要麼隻留一個,要麼一個不留。
隻是,在她揣著倆包子的時候說這些,福元青這是圖的什麼?
福元青被福元圓冷然的一眼看得驀地背脊一涼:“瞧我儘是胡說,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福元圓不置可否,沒了待客的心思,端著溫水一口一口地喝著。
一旁的翡翠沉著臉上前,給福元青添了茶。
福元圓睃了一眼,見那茶滿得幾乎要溢了出來,不由嘴角勾了勾。
就連素來穩重的翡翠也想趕客了。
“對了,娘娘,”福元青瞥了一眼茶水,不緊不慢地道,“您可知馨瑜郡主沒了?”
福元圓抿了口茶:“今日剛聽說了。”
福元青憂心道:“娘娘可知,外頭都在傳說馨瑜郡主的死,怕是和娘娘有關呢。”
“哦?”福元圓忽地一笑,“為何如此說呢?”
福元青歎了口氣:“馨瑜郡主心悅太子,竟然對娘娘有過下毒之心,其心思歹毒,換了誰都難容忍得下。”
“外人不知娘娘是個寬厚的性子,聽聞馨瑜郡主沒了,第一反應定是想到和馨瑜郡主不睦的娘娘……”
“但是,本宮聽說的可和晉王側妃不一樣呀。”
福元圓打斷了福元青的話,慢條斯理地將杯子放到一旁,拿起錦帕緩緩地擦拭著嘴,淡淡一笑,“本宮聽說馨瑜郡主之死的傳聞,是今日上午在鳳祥樓傳出來的。”
她雙眼直盯著福元青,“聽說正是有個叫做翠枝的婢女去鳳祥樓定首飾,碎嘴跟在鳳祥樓定製首飾和取首飾的各家府上的管事婆子們說起馨瑜郡主的事。”
“而且,還是翠枝親口說馨瑜郡主和本宮關係不好,此事怕不和本宮有關。”
“正是這樣,馨瑜郡主的事才由各家管事婆子帶出去消息,不過一個上午和中午的時間,想來勳貴人家都已經傳遍了呢。”
“哎,”福元圓見福元青麵色漸漸發青,繼續道,“本宮怎麼記得,翠枝是晉王側妃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