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瑜郡主呸了一聲:“想得美!本郡主會讓天下人知道你對本郡主用毒!”
福元圓伸出漂亮潔白的食指搖了搖:“彆想了,你沒這機會。”
“我們既然敢大張旗鼓送你出京,”福元圓繼續道,“自然就有讓你閉嘴的辦法,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夠了。出了太子府的門,除了在母後那認個錯,其餘時間,你安分做個啞巴就好。”
馨瑜郡主身子一震,旋即垂下眼眸沒有吭聲。
“你一定在想,就算不能說話,你還會寫字,大可將今天的情況寫給晉王知道對不對?”
被福元圓一語說中心中所思,馨瑜郡主驚駭地抬起眼。
福元圓嘖了一聲,美眸從銀寶身上滑過:“銀寶,這次任務艱巨,就由你親自護送馨瑜郡主一行人回溪平。”
“這路上隨便給她們整點什麼藥,隻要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就行。”
銀寶大聲應道:“娘娘放心,這點小意思包在銀寶身上!若是馨瑜郡主不服,銀寶再給她來一輪瀉藥和疹子藥,準保她對彆的提不起心思!”
“你、上次是你給我下的藥?”
馨瑜郡主震駭莫名,手指顫抖。
“不錯呀,不然以你的瀉藥,哪能有那麼好的效果。”
銀寶抱胸,笑得壞透了。
馨瑜郡主驚怒交加,眼珠子一番就這麼暈了過去。
福元圓愣了愣,惋惜道:“這麼不經嚇,害的我還有好些話沒說完呢。”
她撅撅嘴,“阿澤,可否就按照我說的辦法來懲治她?”
秦澤眼底溢滿溫柔:“好。”
秦澤動作迅速,讓人帶著馨瑜郡主火速進了坤寧宮。
皇後娘娘聽聞了馨瑜郡主犯下的事,如同福元圓說的恨不得當場就打殺了她。
但秦澤勸阻了,當天下午就讓銀寶等太子府的侍衛將馨瑜郡主送出了京城。
對外的理由便是因愛生恨對太子妃下瀉藥。
這個理由站得住腳。
前兩日馨瑜郡主在禦花園跳舞又暗示屬意秦澤的事情,不知道是誰將它傳揚了開去,本意是什麼不言而喻,實際上反而是幫助了秦澤夫妻倆的行事。
“什麼?被送出京了?”
秦旭消息靈通,但聽聞這件事情時已是當天夜裡,忍不住捏緊了杯子,他目光晦暗不明。
馨瑜郡主是一枚他閒置多年的棋子。
本想著太子妃有孕,這個關鍵點將這枚棋子用起來時機最是合宜,哪知馨瑜郡主卻是個不頂用的。
三番兩次計劃失敗,平白浪費了他的一番心血。
按著他的計劃,今日馨瑜郡主去太子府,理應能讓太子妃氣怒小產,或是讓太子夫妻離心,怎麼結果卻是被送出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