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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相做完告彆之後,常曦就帶著望舒回去太陰星了,而準提則是在回西方之前,先去了一趟幽冥血海還小夥伴的那兩個不沾因果的法寶。

對於準提真的是把巫族給滅了族的的這一舉措,冥河也隻是單純的感歎了一句“顧北提你可真狠呐。”

畢竟巫族是死是活和他都沒啥太大關係。

難道巫族沒了能讓他非河轉運嗎?不能啊。

所以對於此事除了感歎一下自己小夥伴的報複心太強烈,在其他的方麵冥河是沒有任何的想法。

“不過……”冥河看著準提,神色有點糾結,“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有點不一樣了呢?”

“誒?”對於小夥伴的這句話準提感到很茫然,“有什麼不一樣?”

她一沒長高二沒縮水三臉也還是那張臉,除了成功跨越準聖巔峰到聖人的這個門檻之外她沒有任何變化啊。

“嗯……”冥河用手撐著下巴,盯著準提看了大半天,又思考了半晌,在準提感覺自己要被盯毛了的時候,他終於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在哪裡了,冥河用一種很複雜的語氣道,“我發現在你身上已經感受不到同類的氣場了。”

至於是什麼同類,那自然是他們成為天道最愛的兩個崽兒的原因——獨屬於絕世非酋、非酋中的王者的特殊氣場。

冥河這話音剛落下,準提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某個不受待見的家夥立刻躥了出來叭叭叭的做起了長篇大論的演講。

精要概況一下大概就是這樣的內容

——非河你會這樣覺得那是因為非提在成聖之後的聖人buff抵消了她自身帶著的絕世非酋的debuff啦。

——不過非提你放心好了,就算以後你沒有那麼非了你也依然是本道最愛的非崽兒之一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噠。

然後,就在天道的話音剛剛止住、準提正在內心吐著槽完全不想做你個廢子最愛的非崽兒的時候,站在枯樹下的準提頭頂上立刻就掉下來了一個樹枝,如果不是她在那一瞬間以極快的速度躲掉現在就砸腦袋上了,而旁邊的冥河則是被正中紅心的穩穩打中。

準提一時語噎,直接把剛剛還叭叭的歡快的某個辣雞拖出來鞭屍:這就是所謂的我不再非了?

我可真是信了你的邪。

天道乾巴巴地乾笑了兩聲,隨後決不認輸的繼續做著他的解說。

[相對,相對的嘛,你看看比起非河你已經好了很多了啊,而且從非酋之王變成一個普通非酋難道這不是曆史性的重大跨越嗎]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的語氣已經變得振振有詞起來。

[你要是沒成聖的話剛剛肯定是和非河一起被打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順利躲避開來了啊!]

對於天道的這個說辭,他的兩個非崽兒默契的在公共聊天頻道一同對他刷了兩個字。

——滾啊!

而在兩個人一起暴躁的攆走了辣雞天道之後,冥河當場就對著小夥伴流出了不爭氣的羨慕的非酋眼淚了。

看著蹲在地上表演鬼哭狼嚎的冥河,準提抬起手,摸了摸小夥伴的腦闊,安慰道,“你得這麼想,就連成聖的聖人buff也隻是降低了我的非度而不是直接全數抵消讓我變成普通人……”

說到後麵,準提也忍不住的蹲下來和冥河一起鬼哭狼嚎無所顧忌的落下非酋眼淚了。

啊——

這究竟是什麼人間疾苦!

兩個非酋就在這邊的角落裡一起嚎叫,流淚過程中不忘激情辱罵某個總是瞎搞事針對他們的辣雞,而在過了一會兒之後兩個人的情緒終於算是穩定了下來。

準提站起身,拿出帕子擦擦臉上的眼淚,隨後又對自己身上施加了一個清潔術,算算時間她也該回家了,於是按照自己的習慣性慣例——分彆之前邀請小夥伴到家裡玩兒。

“你以後有空的話來我們西方……”準提看著剛剛才站起來的小夥伴,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默默轉了個彎,幽幽的歎了口氣,“算了你彆來了,還是我有空來找你玩兒吧。”

她記憶裡似乎小夥伴的少有的出門都非常、特彆、極其不順利。

唉,人生注定艱難,這就是他們非酋所擁有的共同的命運啊。

而後在離開幽冥血海之後,準提在路上略微糾結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去媧皇宮找小夥伴借乾坤鼎的問題——畢竟堂堂一個教的鎮教法寶是個後天至寶什麼的這聽起來太淪喪了,不過最後準提還是決定暫時先回西方,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