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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到達這邊的時候,以鎮元子為首的西方施工小分隊已經把準提的道場修建的初現雛形了——至於說為什麼接引和紅雲這兩個聖人是以準聖巔峰的鎮元子為首……彆問,問就是因為那兩個聖人是倆傻白甜。

而三兄弟在看到西方組施工隊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鎮元子正在擔任三人之間的總指揮把紅雲與接引這倆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景象。

同為聖人,而且說起來還是同一師門的同期生,所以兄弟三個見到接引和紅雲理所當然的就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然而,這個招呼一打,他們就發現問題了。

“咦?你們成聖了?”看到三清,正在施工中的兩個傻白甜在同樣和他們打完招呼之後,突然間就這麼後知後覺的來了一句。

聽到兩個傻白甜說三清成聖鎮元子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根據成聖後要來這邊開辟道場的流程,外加剛剛他那倒黴好友打來的那通中心思想是給他找了新的活兒乾但是話又不說明白的電話,一瞬間鎮元子就想明白了準提是給安排了什麼。

而鎮元子在這裡心緒流轉,對麵的三清也大腦陷入思考。

看著接引紅雲兩個人整齊的同調——同樣的微微偏頭、也同樣二臉茫然的一起說出來的這個問句,三兄弟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了有哪裡不太對勁兒,紅雲有點傻乎乎這一點眾所周知……但是接引他……

他們如果沒有失憶的話,在他們記憶裡的接引是冷酷寡言的莫得感情的殺手、哦不是,是個酷哥。

而在感受的氣氛突然就在一瞬間的陷入沉寂之後,鎮元子立刻就意識到了是接引他在三清麵前掉馬了這件事,不過想一下接引在同為聖人的三清麵前掉了馬也不算是什麼大事,畢竟……聖人就那麼幾個人,以後免不了可能需要打交道的,隨便一相處就能get到接引的本質。

想通這一點之後,鎮元子就一臉深沉的看著三清兄弟,表示道,如他們所見,接引是個反射弧很長還常常犯傻的傻白甜。

由於有著和兩個傻白甜多年的相處經驗,鎮元子基本上在那兩個小傻子那個問句問出來的時候就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感應到三清成聖的這麼大一件事——因為他們在給準提施工,沒有心思注意其他的。

鎮元子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下接引多年披著馬甲是為了防止因為傻白甜而被坑的的原因,老子和元始都點點頭,表示能夠理解。

元始是單純的覺得能夠理解準提讓接引偽裝高冷的操作,不感覺有什麼毛病,不過對這件事也就是平常心看待了。

而老子在聽完鎮元子的話之後,則是陷入了自己的腦洞之中,在腦中直接腦補了一出心上人為了這個家付出的全過程的大戲,覺得他的心上人真的是太難了,早年西方窮不說,她還要照顧不(傻)能(白)自(甜)理的哥哥,頓時腦子裡劃過了一大堆如何巧妙的送準提一些法寶與珍稀的靈植的想法。

畢竟他除了幫助現在已經開始逐漸富裕起來的西方再豐富一點家底之外其他什麼都不能為準提做啊。

老子默默地如是想著。

不過比起對此事莫得太大感覺的二哥、以及在心中無限的為心上人感到心疼的大哥,三弟通天的心情可就要複雜得多了,簡直就是幾乎陷入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的恍恍惚惚循環之中。

他剛剛是聽到了什麼?

接引的冷酷都是假的,他的本質是個傻白甜,這個偽裝還是他的小夥伴讓他這樣做的。

所以接引根本就不是什麼和他家裡的兩個哥哥一樣的會限製他的人身自由的封建大家長,在西方專/製/獨/裁的其實應該是他的小夥伴準提才對。

未來的、哦不,應該說已經是現在進行時的通天教主,深深地感到自己有史以來最深刻的、維持最為長久的一段友情在此時此刻正麵臨著一場史無前例的嚴重危機。

通天:她怎麼能這麼欺騙我的感情呢!

而被通天在內心譴責的、此時正遠在西方修著西方大樓的陣法的準提突然打了個噴嚏,手上刻畫陣法符號的動作也微微抖了一下,由著抖了這麼一下,這個陣法直接就得重頭刻畫了——畢竟剛剛她正在畫的是最重要的一環。

麵無表情的把這個畫廢的陣法上麵的靈氣波動全部抹去,準提又在小本本上給鎮元子記了一筆。

畢竟,除了鎮元子以外誰還能沒事惦記著她呢,賭一根靈草肯定是被她安排了乾活的鎮元子又在心裡罵她。

鎮元子:果在天上施工,鍋從西方來扣,我可真是太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通天:過分!太過分了!QAQ!

準提(安慰):其實……我的良心還是會痛的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