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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鎮元子在心裡偷笑歸偷笑,但是麵上還是一本正經,語氣嚴肅的問著小夥伴,“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通天啊?”

畢竟如果被準提知道了他的真實想法的話恐怕他是要被打的,他一個柔弱的準聖巔峰可經不起聖人的毒打。

“處理?你這詞用的真是……”準提吐槽著鎮元子的用詞,但是在吐槽完了之後忍不住地再一次陷入憂鬱。

鎮元子想了一下,提出一個自認絕頂聰明的主意,“實在不行,你就和通天徹底絕交吧,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問題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準提幽幽的望了他兩眼,而後偏了偏腦袋,說出了莫得感情的話語,“如果是你的話,我一定在第一時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就這樣做。”

——而通天除了小夥伴之外,可還是她的愛豆啊!

聽了準提的話,鎮元子頓時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雖然我在內心嘲笑了你,但是我好心好意給你出謀劃策你就這麼對我嗎?

這該死的塑料般、哦不,是比塑料還要脆弱不堪的友誼啊。

“妹妹去你哪兒?”看著準提突然站起身的動作,接引問道。

“我準備去閉個關冷靜一下。”準提抬頭望了望天空,越看越感覺這如同被水洗過的碧空像極了憂鬱的藍色,走了兩步之後又轉頭回來,“對了。”

她把招生企劃書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示意鎮元子把這份工作一並接手了吧,“我和三清定好的是咱們西方教和闡截二教統一招生,時間由他們定,等到那邊安排好了之後會往家裡寄信的,咱們西方教的規劃我基本上都寫好了,你大概照著來就行?反正你要是想到什麼好點子就往上加,我走了。”她非非提得先去冷靜冷靜。

一千多年的時光轉瞬即逝,這期間鎮元子和昆侖那邊互相寄了幾次信件,經過幾次推敲最後定下了招生大會就去不周山那一帶舉行。

原本最佳的上好坐標應當是昆侖的,畢竟昆侖地處中東,但是辦個招募會又不可能跑到人家三清的家裡搞,所以最後就定在了在昆侖以西的不周山一帶。

而且不周山還是前天柱,也是個很有意義的地方。

而準提在這段時間裡也是一直都窩在西方的小黑屋裡從未出來過,看起來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一個死宅。

昆侖。

多寶帶著兩個最近才剛剛適應了昆侖這邊溫度的師弟摘著這兩天新綻的雪蓮,自從昆侖多了兩個新的小輩之後,通天是徹底翻身農奴把歌唱,再也不用乾這些活了。

“阿嚏。”身上穿了好幾層大衣的廣成子打了個噴嚏,整個人凍得鼻尖都發紅了,他看著身上隻穿一件沒有任何加厚的衣服、且臉色絲毫不變的多寶,忍不住地問道,由於凍得導致他說話都哆哆嗦嗦的,“師、師兄……你不、不冷嗎?”

作為一個人類,而且是一個自身很怕冷的人類,廣成子近些日子好不容易的憑著裹著他的好幾層絨毛大衣終於能接受昆侖的極低溫度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在雪蓮盛開之後,昆侖的氣溫竟然還能夠更低。

……他是真的無法進行最後的搶救了,畢竟他現在已經是穿著多層大衣外加法術保暖全都安排上了還是覺得冷。

“不冷啊。”多寶輕輕搖了搖頭,而後看著小師弟,“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又或者是因為我的本體有著保暖的皮毛?”

聽了他這話,廣成子頓時生無可戀臉。

一旁的玄都看廣成子這樣,歎了口氣,“你就是在西方時太養尊處優了。”隨後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給弟弟披上,又看向多寶,“說起來,我記得師兄當年也是出身西方。”

“是。”聽他說起這件事,多寶的眸子柔和下來,“我當年僥幸活下來多虧是準提大人救了我,把我帶回西方,不然早就凍死在荒郊野外了。”

“我聽說師兄是和金蟬苦竹兩位師兄一起看著宣宣長大的?”廣成子開始試圖get小夥伴的童年黑曆史。

多寶微怔,隨後露出一抹微笑,“宣宣他啊……”

就在這邊的徒弟三人組正在外麵說著西方的事,屋內突然傳來大動靜,震得仿佛整個屋子都抖了一下,由於這段時間昆侖三兄弟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封建大家長的兩位哥哥與試圖打破封建製度的弟弟的鬥智鬥勇,所以玄都和廣成子這兩個孩子自從來到昆侖之後還從未見過雞飛狗跳的大場麵,所以頓時不禁感覺有點慌張。

聽著裡麵傳來的動靜,和兩個看起來很是驚慌的師弟不同,從有動靜開始,多寶整個人都是穩如泰山,“彆慌,這隻是小場麵。”

“可是師尊和師叔……”廣成子有點猶豫,玄都的眼神也有些遊離。

畢竟在西方的時候接引和準提這對兄妹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啊。

多寶向前移動了兩步拍了拍兩個師弟的肩膀,“不用管,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等以後你們習慣就會好了。”

……習慣?

對於這個詞,現在還沒意識到三清兄弟之間存在的階級鬥爭的玄都與廣成子一時間感覺非常難以理解。

屋內。

“憑什麼呀!”通天努力瞪著自己的一雙丹鳳眼,“乾嘛截教此次最多隻收五位徒弟,闡教卻可以有十五個名額,縮水了一半還不止呢,二哥你這也太雙標了吧?”

看著在對麵喊著“我不服!”的弟弟,元始抬眼斜睨他,“憑什麼你就沒個數嗎?”

“不控製數量讓你收徒,恐怕這昆侖早就變成動物園了吧?”

而且他也是定了最多十五個名額,可未必是要收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