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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是老子提出來的,某種程度上來說老大哥也算是為了倆弟弟操碎了心。

“太清你這麼說的話……”準提胳膊撐在桌子上,“我倒是想到今後西方的弟子犯了錯之後的懲戒之法了。”

看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幾道目光,準提不疾不徐的拿起一塊糖吃下,甜甜的味道讓她瞬間彎起了眉眼,看著心上人眉目間清和美好的模樣,老子也不自覺地柔和下了神色,他這幅樣子不禁讓還有餘光掃給大哥的元始暗自心中再一次吐槽沒救了。

準提就這麼笑眯眯的一臉無害的宣判了今後西方的徒弟弟們的悲慘命運,“我西方有一處煤礦,那邊不方便用法術,若門下有做錯了事的學生可讓他們去挖煤,身體力行的挖上個幾百年,百年不夠便千年,總是能受到教訓的。”

“誒!”在小夥伴話落後,通天眼睛立刻就亮了,然後拍了下桌子,“這個好。”隨後他看向元始,“二哥,我們的弟子犯錯了也送去西方挖煤吧!”

在通天語落,老子第一時間看向準提,語氣柔和的征求她的意見可以嗎?

元·還什麼都沒有說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始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自己和準提廚的大哥與三弟的格格不入,他萬萬沒想到,在自己已經避開了準提這個大坑之後,終究還是被他的兄弟給推下了坑底。

雖然準提沒有薅他的羊毛,但是他的自家兄弟卻是剃禿了羊毛織了一件毛衣送給準提。

元始忽然之間就很想發一張[不嘰道為森莫,憂球它喂繞著窩.jpg]

而在元始自閉的這短短的時間內,才薅完羊毛就把羊給放養再也不管不顧的兩個罪魁禍首正在那裡和準提談笑風生,而且好像還琢磨出來了什麼新製度?

他聽了一會兒,直到這三個人開始作總結才明白他們說的啥,而在這個過程中元始突然發現了接引好像與自己有些同病相憐之感——沒看那三個人說話接引和他一樣都穿插不進去嗎?

而準提與老子通天新搞出來的規定也無非就是準備加一個師門考核——還是三教的師門聯動活動,目前的初步規劃是千每年考一次,而考核中墊底的幸運鵝們就去西煤窯挖煤一百年。

……至於準提當初想過的一節課四百五十年什麼的,這個還是暫時扔了吧,想想好像資質平凡一點的也經不起這麼上課啊。

於是,在元始和接引這兩個三教中的兩個教主全程保持安靜與沉默的情況下,準提與老子通天就這麼愉快的把事情給敲定了,而就在他們才剛剛決定這件事的時候,多寶也拿著第一批次入了考場答完了試卷的考生們的卷子給準提他們觀目。

在送到三樓之前,多寶已經與小夥伴們先行檢查過一遍這些試卷,直接把明顯一看就心性不行的給剔除掉,而後又將比較優秀的答卷放在上麵方便幾個聖人批閱。

準提隨手拿了幾份試卷上隨便的掃了幾眼,發現基本上拜師西方教與截教的都很有規律可循,妖族大多數是去想拜入通天門下的,一些草木精靈之類的生靈則是想入西方的多,至於說為什麼準提會知道這種事,那是因為——試卷的左上角要寫名字、跟腳與修為。

隻不過拜師元始的闡教的生靈就沒什麼規律而言了,不過等到後麵又入場幾場了試煉場的考生準提發現其實也是有共同點的,這些準備拜入闡教的生靈不以跟腳分類,但是他們都有著那麼一種獨特的氣勢——源於對自己的驕傲與堅信。

這其中被元始第一個點名的某人就是這樣的一個選手,他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入了元始聖人的眼可以成功拜入玉清門下。

隻不過現在尚且還年輕氣盛、誌氣滿滿、有著少年意氣、整個人都萬分風發的某人是萬萬沒有想到,在多年以後,他會被這沉重而又殘酷的生活給磋磨成一個……**青年。

元始是在通天先拿著自己門下的那遝卷子和小夥伴翻著姓名與跟腳嘀咕嘀咕之後才開始翻看這些試卷的——元始知道通天肯定是想看有沒有他感興趣的毛絨絨,不過那種事想想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之前那期洪荒日報上已經明確寫了他不喜妖族,對比喜歡妖族的通天怎麼可能會有妖族還往他這跑。

在開始看這些試卷之後,元始一直都是保持著慢慢悠悠、懶懶散散的模樣一雙鳳眼中滿是挑剔的翻著試卷,大概翻看了四五張的時候忽的抬起頭看向牆上的投影,對站在準提與通天之間身後的多寶問道,

“哪個是太乙?”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元始是元·依然格格不入·還被薅了羊毛·羊咩咩·始(滑稽.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