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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準提把手撐在桌子上,“把我當剝削勞動力啊?”

從來都是她做周扒皮壓榨其他人,直接對她進行剝削的她愛豆這可是頭一個呢——不要提鎮元子,鎮元子他情況比較特殊和準提是互相挖坑互相埋彼此而且大多時候鎮元子挖的大深坑都埋了自己。

不過誰讓她是一個寵愛豆的合格粉絲呢,再加上剛剛愛豆還因為她的惡趣味鬱悶了一下,所以準提就答應了下來,“好呀。”

“隻是,雖然說我是可以教小姑娘一段時間,但是你起碼自己先教一些時日吧,要不然我合理的懷疑碧霄到了我這邊就不回去了呢。”畢竟才剛拜師就被扔到其他人那裡學藝那還要這個垃圾桶裡撿回來的師父乾嘛啊?

通天思考了一下,看著小夥伴,“那我讓碧霄在晉升到準聖之後去西方?”

“行。”準提一口應下,至於說碧霄會不會到準聖這個實力層,兩個人都不怎麼擔心,再怎麼說這也是準提一眼就看上、而且還是經過目光特彆挑剔的元始考證表示可以入截教的,除非是非到了一定程度不然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有準聖機緣的。

見小夥伴一口應下,通天繼續作死,“其實……教一個是教、教四個也是教,你要不要回頭一並教我那四個徒弟?雲霄和瓊霄還是碧霄的姐妹,你帶起來肯定省事,龜靈的資質也不差……”

“你可快打住吧。”見愛豆這麼數起來,準提當場立刻甩了一個拒絕三連給他,而後吐槽道,“碧霄她們也就算了,龜靈你都要準備往西方送,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師父要把自己教給好友帶,像我這樣知道的是你懶,像龜靈這樣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是自己不受待見,小姑娘這是得多傷心啊?”

“我都可以腦補出一個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拜入當年在巫妖時期把自己一個妖族從巫族部落裡救出來、為此臉上還被劃了一個傷口的救命恩人的門下而一直都在勤奮刻苦的努力修煉、最後終於成功拜入恩人門下但是卻被恩人嫌棄以至於把自己送給彆人教而心生出絕望從而修為寸步不前的故事了呢。”

話落之後,準提又用感歎調調“啊”了一聲,以一種譴責的目光看向愛豆——把剛剛從通天那裡收到過的譴責還給他,表示,“這可真是一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悲傷故事啊!”

通天被小夥伴描述的“宏圖”給鎮住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一個音量,“沒、沒這麼嚴重吧?”而且三霄姐妹他不也是想讓小夥伴帶帶嗎?不過想一想好像小夥伴說的也有道理啊,畢竟他隻對龜靈有過救命之恩來著。

……話說回來他怎麼突然之間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呢?這感覺有點邪門啊。

“怎麼沒——”準提正準備再說的嚴重一點的時候,老子的聲音突然插了過來,說了一個四個字的疑問句,“救命之恩?”

而在老子的話音落下之後,元始的目光也望了過來,同樣也是說了一個四個字的疑問句,“臉上,傷口?”看著通天的鳳眼中明明顯顯的寫著讓通天解釋這是什麼情況。

在大哥與二哥的男男組合視線雙重注視之下,通天在一瞬間頓時就意識到他那不好的預感是什麼東西了——他闖人家巫族的這事兒大哥二哥不知道啊。

畢竟那會兒是巫妖鼎盛時期他要是和兩個哥哥彙報這事很有可能被關小黑屋,再者說他最後也沒事所以就沒啥說的必要嘛。

隻不過現在——

通天的整個腦子現在都被兩個坍塌的灰色大字給占據:完、了。

大哥二哥翻舊賬的時候最為致命了,更彆說這還是一個他們兩個先前都沒聽過的舊賬。

——小夥伴你害我!

看著愛豆向自己投來的幽怨的目光,準提頓時就知道了這件事她愛豆那倆哥是不知道的,隻是她不知道她愛豆那倆哥不知道這件事所以直接就給說了出來導致讓她愛豆翻車了,然而她一直都以為老子和元始是知道的——畢竟通天是在家庭地位最低端啊。

不過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通天逃不過這頓打吧……

她想著。

準提日常裡很多時候都是在忘東忘西、忘這忘那的,隻不過唯獨不忘一件事——記仇,當然這不是鎮元子那種和她互坑記在小本本的“仇”,而是對準提而言比較大事件的,就比如當年十二祖巫圍堵接引和紅雲,這件事簡直就是血海深仇;再比如燃燈化作她的模樣試圖讓她背黑鍋,這件事也是仇深似海;而通天當年在巫族臉上被劃傷了一道小口子,這件事雖然和前兩個比不了但是也上了準提的特殊記仇手冊,所以她一見到本體是龜的龜靈就想起了這件事這才剛剛吐槽的卡頓都不帶一下。

然而誰能夠想到這就促成了她愛豆可能即將要挨的一頓毒打呢?

這是命啊。

準提目光深沉的看了通天一眼,杏眼中傳達出這個信息

——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

隨後,準提動作迅捷的站起身又拉起了還很茫然的哥哥,以極快的語速說了一串話,對老子和元始表示“我突然想起來我們西方還有點事所以我和我哥就先離開了今後大家有緣再見”然後就拉著接引立刻這氣壓低沉的修羅場。

畢竟在這種時刻,是需要脫粉一瞬間的。

計劃通!

通天:???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