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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偶遇老子這件事的結果就是老子成功的組入了準提與女媧的團隊,將雙人小隊變成了三人行,女媧和老子兩個人分彆占據了好友和心上人的一側、將準提夾在中間成了夾心餅乾中的那個夾心。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兩人分彆在準提的左右兩側、中間正好隔著一個準提這麼個中心存在,所以兩個人互相話中內涵、對彼此激情開麥、綿裡藏針了一路,而這倆人也是因為當著身為自己的好友與心上人的準提的麵,所以說出來的每一句話的的措辭用語都是極度的講文明懂禮貌、簡單的概括一下就是對彼此明誇暗懟,這種暗中的針尖對麥芒行為,一直到明明兩個小夥也伴是在商業互誇但她莫名就感到有哪裡不太對勁兒、總覺得小夥伴兩人之間的氣氛奇奇怪怪的準提說了要不然他們彼此之間換個位置之後才稍稍的收斂了一下自己。

而等到兩個人話裡有話的針鋒相對這一行為真正徹底的停止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學園祭第三天白天三個人朝著話劇表演舞台那邊走的時候了。

三個人維持著一路走過來的排列順序坐在了觀眾席的第一排中間,準提給他們兩個介紹著一會將要在舞台上演出的話劇,聽到準提說是西方弟子們表演的話劇的時,女媧好奇的問了一句,“咦?這一次西方教的表演不作壓軸了嗎?”她側了側頭,看向好友,“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西方學園祭的第一場話劇是闡教?”

“對。”準提點點頭,按著順序回答著小夥伴的問題,“該壓軸的還是壓軸,隻不過之所以第一場就是西方的話劇是因為……宣宣他拒絕元始寫出來的劇本在西方的舞台上表演出來辣他的眼睛,所以,”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微微頓了一下,從和前幾句話相比略微壓低了一些的聲音之中不難聽出她也是被孔宣的操作給震驚到,“宣宣就直接以權謀私把闡教的話劇環節給砍了,但是造成的空缺總不能就這麼空著,所以就讓西方的弟子們頂上去了。”

而坐在準提右手邊的老子聽到心上人說著孔宣小王子釜底抽薪的操作,則是感歎了一句,“恐怕元始這次又要被氣到了。”再加上最近又是奇跡提提的‘你心中的洪荒第一美人’投票新一期的初始季,這其中的修羅場程度可想而知……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句“如斯可怕”。

“嗯?”聞到了瓜的氣息、而且還是自己同學的瓜的女媧不禁暫時放下自己心中對老子的成見、把目光投了過來,瀲灩的眸子中寫滿了“我要吃瓜”四個大字,對於元始和孔宣這些年一直都在線上的遊戲裡為了爭奪c位而撕的厲害這件事女媧是知道的,並且因為她是聖人比較能打還常常奔在吃瓜的第一線戰場,不過線下元始和孔宣之間的“話劇恩怨”她就不清楚了,畢竟那幾場話劇她沒有全部看完,導致吃瓜也就沒有吃全。

於是準提就興致勃勃的從孔宣和元始的那可以稱之為“結怨之初”的第一次見麵開始給小夥伴講解了起來——畢竟因為元始聖人的身份、再加上孔宣是自家的崽崽,所以平日裡能和她分享這個瓜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女媧不一樣,她身份夠高、對孔宣小王子也沒有太多的濾鏡加持,正是瓜田共享的大好人選。

正巧現在台上還是在演著由孔宣親著的劇本的話劇,是以準提直接就指著台上“圖文並茂”的給小姐姐講元始和孔宣這兩個自持美貌的水仙花的恩怨史,而旁邊的老子時不時還能從昆侖那邊的視角補充上兩句、豐富瓜田。

等到話劇表演結束,三個人也不動位置就在這邊繼續說——反正現場的清場和他們特權階級人士又沒有什麼關係,一天的時間就在吃瓜之中過去了,很快就迎來了學園祭第四天的傍晚,當時準提還是在和女媧說著兩個水仙花的撕逼二三事——畢竟元始和孔宣之間這麼多年大大小小撕過的事情太多、真要認真的八一八的話那絕對是能說上好幾年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準提右手邊的老子突然站起了身,他這一個猝不及防的動作把正在瓜田共享中的兩個姑娘都嚇了一跳。

“太清?”準提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向站起身的老子。

他朝著心上人溫柔的笑笑,“我準備去參加一下製作煙花的活動。”畢竟這個活動的規則隻列了一條——那就是寫了可以許願的範圍,而沒有像之前金鼇島的遊戲比賽那樣設置不允許參賽名單。

“說起來,若是化名參加比賽最後贏得桂冠,這個成績不會被清零吧?”雖然說是沒有禁止聖人參賽,但如果在規則允許範圍之內的話……他是真的不想披著大號去參賽,畢竟頂著“三清之首、太清老子”這個聖人名號出去,到時候可能現場的注意力就全部都集火到他這裡了,而且還可能有一部分參賽選手出於對聖人的敬畏……而不拿出全力比賽,這種情況就不太是老子想要的了。

……他想贏得正大光明、堂堂正正。

聽到小夥伴這麼問,準提直接爽快的回答道,“不會。”畢竟規矩還不都是人定的,她說可以化名就可以化名、她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嘛。

而老子的這兩句話,也直接導致截止到剛剛為止還在沉迷吃瓜的女媧眼眸一凜,重新披上一身戰甲、準備隨時和老子這個覬覦好友的家夥戰鬥,她露出一抹輕笑,意有所指,“師兄心中所圖甚大啊。”

老子唇瓣翕動,但就在他正準備開口回擊女媧這話的時候,準提說話了,她抬起一雙杏眼看向老子,“不過雖然說是化名比賽這個操作可行,但我可先和太清你說好了啊,”說到這裡,那雙杏眼由於反射性的、很小幅度的、微微眨了眨,“你要是獲得了優勝可不許在‘許願’的難度上刁難我們,如果難度超綱了我可就直接保存你的冠軍但是把冠軍獎勵給黑箱掉了啊。”

“……好。”老子的瑞鳳眼對上那雙無論何時看到眼中閃著光的杏眼,經過了一瞬間的卡頓,他還是輕輕的應著心上人的話。

刁難……嗎?或許他想要對她許的那個願望對她來說真的是刁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