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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在聽到伯邑考的話後,有點反射性的朝著她看著的方向一並看去,在通天回頭、看清通天的容貌的那一刻,薑子牙頓時就瞳孔地震,頃刻間便回憶起了當年被師叔罵的恐懼,然後他看著通天一臉震驚、有點磕巴的叫著他,“師、師……”

在薑子牙後麵的那個“叔”字說出口之前,通天當即一個百米衝刺飛奔到薑子牙的水平持平位置上,直接接過他的話茬,“是啊,就是我,你趙公明師兄嘛。”然後趁著薑子牙懵逼的時候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子牙師弟,咱們好久不見了,對吧?”並且趁著這個機會傳音給他告訴他自己披了趙公明馬甲的事、讓他不要把自己給暴露出來。

“啊?啊。”第一聲是帶著億點點茫然的疑問句,而第二聲則是恍恍惚惚的點頭的肯定句,雖然說此時此刻薑子牙的心中是充滿懵逼的,為啥師叔要冒充趙公明師兄啊?而且師叔的這聲師弟叫的他心慌慌的……

伯邑考這個這個神奇的師兄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但師弟卻是發須皆已花白的老者形象的“師兄弟”組合歪了歪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他倆之間有點莫名的違和感呢?

“說起來,先生來此是所為何事?”伯邑考輕輕地問出聲,看剛剛薑子牙見到趙公明那個猝不及防的反應肯定不是知道趙公明在這邊來拜見他的,所以……他來這裡應該是找姬發的吧?

隨後薑子牙小幅度的擺開通天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走到姬發身前,和他說著,“如今將士們修養得當,我與文王已經定下三日之後開始渡黃河、緊接著便要攻打汜水關了。”

埋頭於文務之中的姬發抬起頭,問了一句,“可知如今汜水關的總兵是誰?”

“金雞嶺的原守將,孔宣。”薑子牙道,“而這也是我來找二公子的第二件事了,兩個時辰後,文王會在議會廳和大家先行討論一次這汜水關該要如何打,孔宣其人,神通廣大。”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顯然沉重了不少。

“我知道了。”姬發微微頷首,“麻煩丞相特此跑來一趟告知。”

薑子牙搖搖頭,表示他隻不過是順路而已,隨後在把事情和姬發說完後便告彆了現場的幾個人離去。

在薑子牙離開之後,通天重新走回到座位處坐下,分彆看了兩眼失憶狀態中的大哥和小夥伴,然後摸著下巴說,“其實,孔宣的話,我倒是知道可以讓他瞬間落敗的方法來著。”

聽他這麼說,伯邑考望向他,“那你快說啊。”

“可我這方法有點誅心,孔宣肯定會深受打擊。”通天有點糾結的看著小夥伴,“我這還不是怕你到時候不開心嗎?”隨後他強調了依據,“真的特彆誅心哦!”

關鍵是,他這個法子無非也就是單純的是能給周軍節省出來些伐紂時間、而其他的啥特殊增益效果都沒有——畢竟按照正常流程打的話孔宣肯定也不會動什麼真章、他真想動起手來周軍集體加起來都不夠他玩的,無非就是稍微拖個一段時間也就會假裝敗落讓周軍過去了,但這法子對於孔宣而言可就是太損了——那可是絕壁會讓孔宣陷入自閉的啊。

沒錯,通天說的這個方法就是之前在媧皇宮的時候元始就在想著的那件事:讓孔宣見到常曦、哦不,是由常曦所轉世的鄧嬋玉。

對於小夥伴的話,伯邑考緩緩地打出三個有著許多好朋友的小問號,“我為什麼要因為敵方將領被誅心而感到不開心?他什麼感受和我有什麼關係?”隨後她的一雙杏眼微微眯起,“趙公明,”她叫著自己以為的小夥伴的全名,“我真的,在很多時候都感覺你特彆奇怪。”

“呃,這個……”通天有些心虛的遊移著目光,忽然之間急中生智、智商產出+999,回道,“孔宣他……他長的好看嘛,你不是一向都對美人很憐惜的嗎?”

聽小夥伴直接揭露自己的顏控本質,伯邑考一噎,隨後她便反問回去,“孔宣就是再好看又能有多好看,難道還能比我們玉玉更美嗎?”

“這倒沒有。”通天望著天,“不過也就比她差了那麼一點,我這麼多年除了、鄧嬋玉之外,見過的人就屬孔宣最好看。”在說到鄧嬋玉的名字的那裡他又不自然的頓了一下,畢竟叫了那麼多年的名字一時半會兒要改口真的挺費力。

“那不就完了嗎?”伯邑考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講,玉玉她就是我的審美標杆,除非是你給我找出一個容貌更勝玉玉的,要不然誰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無關人等什麼想法?”隨後她捧著臉,“我的確是會憐惜那些生的美貌的人,但自從在認識玉玉之後,其他的美人在我眼中已經皆是清粥小菜、全都入不了我的眼了,畢竟天下美貌共一石,玉玉她獨得九鬥半啊。”想到小夥伴鄧仙女的那張臉,伯邑考覺得她可真的是被小姐姐以一己之力拉高了自己的審美。

“那麼,”一直專注的看伯邑考、沉默不語的姬發看向通天,緩緩開口,“你所說的對於那孔宣而言的極其誅心的瞬間落敗之法就究竟是什麼?”

“就是讓你的玉玉到孔宣麵前晃悠一圈啊。”通天攤手。

伯邑考&姬發:???

通天看向伯邑考,無奈道,“孔宣他比較自恃美貌,我不是說了嘛,他就隻比鄧嬋玉差一點而已,你讓她出現在孔宣的眼前就一切都解決了。”

伯邑考忍不住的吐槽,“這麼睿智的方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怎麼就不信這世上還有對自己的美貌自信到自戀份上的人呢?”隨後她揮揮手,“算了算了,發兒你還是先去議會廳那邊吧,我真的是信了趙公明的邪才覺得他能提出點建設性意義。”

“好。”姬發朝著伯邑考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把一堆寫著公務的竹簡也都一並抱走。

而等到姬發去開會之後,通天倔強的和小夥伴說著他說的那個法子是認真的,“你信我一次啊,而且,這世上不僅僅是存在著對美貌自信到自戀的人,單就我所知道的就有兩個人呢。”

伯邑考斜睨他,“按照你所說的,其中一個是孔宣,那另一個是誰啊?”

“那自然就是我二、師伯元始天尊了唄。”差一點順嘴就說了二哥的通天不禁再一次的在心中感歎起披馬甲維持人設真的好難哦,全然不知此時正在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媧皇宮正從玄光鏡看著他和小夥伴的自家二哥已經在這一刻已經對他這個蠢弟弟起了殺心。

“哎,說起來,”伯邑考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和通天感歎著,“其實孔宣也挺可憐的。”本來是能力挺bug的一有前途小夥兒,結果卻被滿腦子[有緣,有緣,成天就就隻知道有緣.jpg]的西方二人組強渡成了西方的坐騎。

通天:???

可憐是在說誰啊?天天和他二哥撕的孔宣可憐??通天覺得他都快要不認識可憐這倆字了,畢竟……孔宣人長得好看、自己實力能打、背靠仨聖人後台,平日裡行事恣意又張揚——恣意體現在學生會的成員之中就數他最為清閒、什麼都不用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張揚這一點……可以體現在他和元始線上線下的撕逼吧,這絕對是獨一個敢無所顧忌的和聖人掰頭的,再者說,在(相對準提他們這些剩餘龍鳳時期而言的)年輕一輩之中,唯獨孔宣一個敢對所有的聖人都直呼其名、從來不加敬稱,真的可以說得上是囂張的一批、實打實的三教一霸,通天委實是沒法把孔宣和“可憐”這詞連一塊去。

不過如果硬要強行說的話……孔宣唯一能和“可憐”沾點邊兒的也就是他的身世了?——昔年龍鳳時期的三霸主之一的元鳳之子,剛出生、還是一顆蛋的時候爹就沒了。

隻不過這就又有了新的問題——他的小夥伴明明已經失憶了為什麼還會記得孔宣的身世,通天自然不會懷疑鴻鈞的封印有任何問題,所以這就是小夥伴對他們家宣宣小王子的濾鏡太重,導致哪怕沒了記憶都還隱隱約約的有這樣的感覺。

通天突然之間就有點擔心等到小夥伴恢複記憶後不會把提出這種損主意的他給打死吧?_(:з」∠)_

而這份擔心,在兩個月之後的、和小夥伴駐紮大營中一起看的玄光鏡之中的孔宣滿目震驚、失魂落魄的從戰場上跑走的時候,一度達到了最頂峰。

孔宣數千年以來都自詡洪荒第一美人,但是在見到比他更好看鄧嬋玉的那一瞬間。

他是真的感覺到眼前一暗,仿佛天都要塌了。

#當年的噩夢,成真了#

伯邑考目瞪口呆的看著通天給她放映出來的玄光鏡,滿腦子隻剩下一個想法:這麼睿智的方法竟然真的可行啊?

而身處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媧皇宮的元始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唇角則是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容——該,讓你自持美貌,讓你自詡第一美人,你現在就好好體會一下我當年見到常曦的那種自閉吧。

#自閉或許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