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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最愛的非崽兒臉上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天道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又被非提給哄騙了!他氣的在準提腦海中嘟嚕咕咚的念叨一堆東西,但是已經成功達到目的的準提完全就是用完就扔的不理他、主要是辣雞天道他太煩了、想理她也搭理不過來啊。

而且她眼下她可是還有一件正事要做呢——她得琢磨一下空空的火眼金睛該怎麼辦,畢竟讓徒弟弟進煉丹爐裡她是不太忍心的,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

莫得良心的小仙女提在心中如是的想道。

天庭。

此時的天庭已經成了亂糟糟的一團了、無數神仙在大殿上不顧形象的逃竄,要說起來看著情況最好的還得是端坐、哦不,現在不是端坐了,而是縮坐在一起對頭談話的昊天和瑤池。

昊天和瑤池都覺得自己實慘,要知道蟠桃會才剛剛開幕呢,然後就倒黴透頂的攤上一個似乎是之前在天庭做弼馬溫的煞星打了上來,突然碰到這麼一茬子事兒,蟠桃會上這群文弱的身心都傻眼了,眾所周知蟠桃會這玩意比較偏文雅,所以來的人也就……反正這項活動說的直白一點其實就是大多不能打的聚集在一起叭叭叭、武將屬性的都不喜歡來蟠桃會現場,反正他們那份蟠桃也都是照發不誤的、那又何必來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其實原本蟠桃會也沒這樣,早前幾屆的蟠桃會參加成員其實是很多元化的,但是發展著發展著最後就演變成了如今這個亞子,說起來也是莫名的有點心酸……咳、扯遠了,在這群文弱神仙傻眼之後、反應過來的人就立刻趕緊去跑去找距離最近的能打的武力組神仙了。

說到這裡,昊天和瑤池就不開心了,特彆是瑤池,簡直就是覺得自己要氣死了,因為被找上來收服那“作亂的妖猴”的是一直以來都拽的二五八萬、恨不得在臉上刻上一個傲字、讓她感到很一言難儘、要不是還有個封神榜在都管不住的前三教弟子們,為什麼氣呢?因為他們輸的特彆快,完全是被按著腦袋打:)

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的瑤池剛想問問怎麼不去請哪吒和楊戩、然後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口了——無他,靠譜又能打的大外甥和小夥伴轉世的哪吒前段時間都告假了、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人。

哐當——

又一根柱子被攔腰打斷,聽的昊天和瑤池膽戰心驚的,此時此刻瑤池真的是在心中激情辱罵了一萬字那個把孫悟空招為弼馬溫的神仙……這要不是今天這茬子事兒,她根本就不知道天庭還隱藏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你說這麼厲害的人好好培養肯定是天庭的大好員工啊……想到這裡,瑤池就在心中決定待此事畢她一定要弄死那個天庭招生辦的家夥,但是話說回來,這極其能打、破壞力極大的煞星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少有的唯一已知信息就是隻知道他是見鬼的好運從昔年女媧娘娘補天所剩下的最後一顆五彩石中蹦出來的石猴,還見鬼的好運氣不知道打哪學了一身好本領,又是見鬼的好運氣的不會受比他修為高的人的威壓影響、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沒見過的新奇體質……等等,一身好本領?

瑤池看著孫悟空那身法定睛看了幾眼,一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同款微縮、趕緊拉了拉竹馬昊天的袖子,“你覺不覺得,這猴子的身手有些像一個人?”說到最後,瑤池的聲音中都帶上了顫音,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的話……

“不、不能吧?”由於那也是自己的“童年陰影”、所以秒get到瑤池說的是誰的昊天也哆嗦了一下,“準提師姐可是從來不收徒弟的啊……”

“我越看越像,”見昊天這樣,瑤池反倒是稍微鎮定下來了一些,“而且這猴子實力強橫,但是境界是真的低,所以我剛才本想憑借準聖的威壓打倒他,但是,”她頓了頓,“我的境界壓製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昊天和瑤池其實也是蠻心酸的,他倆雖然都是準聖但那是道祖揠苗助長強提上來的,空有個修為空殼子戰鬥力很渣,平時的時候還能勉勉強強靠著這準聖的威壓給自己撐個場麵,但是遇到孫悟空這種免疫這類“精神攻擊”的那妥妥的是隻能滑跪,畢竟誰讓他們不能打呢。

“這事兒咱倆不能插手,出了事我們都擔不起責,那位……”瑤池可不想自己的心理陰影之一有朝一日把弑神槍的槍尖對準自己啊,那簡直就是人間慘案。

……哦不,她不會被弑神槍的槍尖對準的,畢竟她一個戰五渣,不配讓對方拿武器,如果和準提這位師姐對上恐怕她連人家怎麼出招的都沒看到就直接屍體都涼了。

曾經親眼見過準提是怎樣屠戮巫族的瑤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準提的武力值問題的。

“那你說怎麼辦啊,我腦子不好使你也知道,你快想個主意吧。”如果此時不是還在淩霄寶殿之上的話,昊天真的就是要抱頭痛哭一場了,準提師姐真的是他的“童年陰影”啊!試問有誰在“幼年”見過準提砍巫族、一個接一個仿佛割韭菜一般輕鬆的那樣的大場麵會不留陰影呢。

瑤池注視昊天兩秒,忽然想到什麼,衝著下麵躲在一根柱子後麵的一個很有仙風道骨模樣的白發老翁喊道,“太白金星!去西方請如來佛祖!”

這位截教的大師兄、四教學生會的會長,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人物,如果這猴子真的和聖人有關係,那找這位來處理是很保守而又穩妥的;如果這猴子和聖人沒有關係,那就請他幫忙鎮壓這猴子,大鬨天庭,造成這樣的毀壞與給眾仙留下驚嚇,這樣的罪行,擢發難數、罄竹難書。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和準提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的話,那自然是什麼都沒有了。

畢竟成年人的世界嘛,總是會比較現實的嘛。

……

從金鼇島學生會出來有一小會兒、正走在去往天庭的路上的石磯在距離天庭隻剩下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即將到達天庭的時候,剛巧的遇到了受瑤池命令出來去西方找尋救兵向藝名如來、人稱佛祖的多寶求救的太白金星,由於太白金星是如今天庭一切外交事務相關的負責人,之前也是石磯接觸過幾次的,所以看到這個比較熟悉的身影,石磯當即就停下步伐喚了一聲,“金星!”

“石磯娘娘!”在被喚住之後、太白金星定睛看過是設叫的自己之後有些激動的回喊了一聲,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太不淡定,畢竟如今石磯在佛教的位置對外是佛祖的秘書兼佛教的秘書總長,而他要去請的人就是佛祖,他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後,問著石磯,“請問娘娘,佛祖可在西方啊?”多寶如今是佛教的如來佛祖、平時沒什麼事的情況下大多數時間基本上都是待在西方,太白金星這話問的也不是這個字麵意思、而是在問多寶可否能出來一次。

“一個學藝幾年的小猴子罷了,何須要佛祖出手呢?”聽了太白金星的這個問題,石磯微微一笑,“我就是為此事而來的,”若是多寶師兄出手的話想整人的話,小師弟絕對是能被師兄賣了一個好價錢還能拍爪爪說師兄真會賺錢……石磯是真的一點都不懷疑師兄在這方麵的本領。

“而且,”石磯忽的反問了太白金星一句,“金星難道沒有看出我走的這條路線是要去天庭嗎?”而後她淡淡看了一眼麵前的太白金星,輕飄飄的道,“走吧。”

在太白金星和石磯到達天庭的時候,一人拆遷小分隊的空空依然是還在淩霄寶殿之上用金箍棒砸著東西、此時此刻蟠桃會上所有的桌子都被他掀完了、地上還扔了一堆桃核與或是吃了一半或是隻啃了一口的蟠桃,並且大殿的那些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柱子也都被他砸了大半數,和石磯一齊走上淩霄寶殿的太白金星看著孫悟空揮著金箍棒的這一幕當即就眉頭跳了跳、緊接著自以為沒被發現了稍稍往石磯的身後躲了躲……他是真的怕了這修拆遷的猴子了,那棒子要是打在他身上他覺得自己這把老骨頭直接就能瞬間全散架了,他在石磯身後小聲提示著石磯,“娘娘您看……這……”

“金星若是害怕,便自行找個地方躲避罷。”石磯在看了兩眼這一次見麵的小師弟的身法之後,好心提醒了一句太白金星讓他找個地方顧自己、畢竟一會兒打起來、她可保證不了不會誤傷,而太白金星在一聽到石磯這話之後,頓時跑的比兔子都快、身形鬼魅走位飄逸全然和他那白發老翁的形象絲毫不符。

在太白金星蹭蹭蹭的跑到淩霄寶殿上方去和昊天瑤池彙報他把救星帶回來了之後,石磯朝著大殿中央的小師弟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孫悟空!”

正拆遷拆的非常歡快的空空乍一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以為她又是玉帝老兒找來的和自己打的家夥——當然實際上某種意義上也的確是找來和他“打”的,所以當即就舉著金箍棒一個跳躍從上方照著她頭頂打去了。

石磯不疾不徐的祭出八卦雲光帕擋了他那麼一下,金箍棒所造成的強大衝力讓她有些忍不住的“嘶”了一聲,隨後她有兩分感歎地說著,“你這法寶,倒是真夠沉重的。”震得她手都有些疼了。

而且石磯算是發現了,小師弟這體魄鍛煉的是真的好,也難怪能把天庭鬨得天翻地覆的呢,他自身的武藝高強,身上又有著聖人給他的“不受境界他人壓製”的buff、但凡和他為對手者、都隻能拿實打實的武藝和他打,而現如今的天庭之內,隻單論武力值,少有可為他對手的——最起碼現在能穩穩地打得過他的哪吒和楊戩都去度假了,所以這才鬨成了這樣啊……隻不過,如今的小師弟想要和她打的話那還差了一點火候。

從和孫悟空交手開始便是麵對著他的攻勢隻是進行著躲避的石磯那雙好看的眸子微凜,抓住他的空檔機會直接一個側身便握住了他的腕子,她看起來隻是虛虛的抓住他的手,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是扣住了他的脈門,因被扣住脈門而導致金箍棒落地自己又動彈不得的孫悟空一臉凶狠地朝她呲了呲牙,對此石磯隻是好脾氣的朝他笑笑、畢竟再怎麼說這也是小師弟、算起來的話他今年才一百多歲距離二百歲還有一個小距離、還是個孩子呢,她自然是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當然,這孩子成了聖人的徒弟弟的事兒就得另說了,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孩子,當年比如今的小師弟的年齡還要小上十分之九的楊戩那不也是得到了一眾師叔師伯的特殊關懷了嗎?

“你贏不了我的。”她看著眼前的小師弟,語氣溫和、卻又自帶著一份渾然天成的傲氣的說著,“若是連當下的你都比不過,我這數千年的修行,豈不是當真是全然地在虛度光陰了?”誠然,石磯承認孫悟空在武藝一道上有著非凡天賦、待他成長起來之後自己定然是打不過這個小師弟,可現在還尚且稚嫩的孫悟空……還差了點火候,三教弟子崇尚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而他們這些學生會的更是在方方麵麵都要做的完美,畢竟,若是他們這些“領導者”都是菜雞,那又有何資格去統領三教弟子?再者說,她到底也是被聖人帶在身邊教導過的,而且就按時間而算,她可比現在的小師弟被教導的時間多多了。

“好了,小猴子,知道你眼睛大,彆再瞪了。”看著臉上維持著齜牙咧嘴表情整個人[猛虎超凶jpg]的小師弟,石磯放開他的手,“把你的武器撿起來、收好,也彆再天庭繼續鬨了,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你師尊。”

雖然說石磯是在鬆開了對自己的桎梏之後說的這番話,但孫悟空黝黑的葡萄大眼中的警覺非但沒有消下去一絲一毫反而倒是更加的警惕,“俺不信你,你們天庭的,都不是好人。”之前那個招他上天庭的明明說了讓他做大官、結果弼馬溫卻就是一個養馬的、害得他成了一群人的笑柄,他想去找那個家夥理論,但是那些個天侍說如今天庭正在舉行蟠桃盛會、哪裡有功夫搭理他一個小小的弼馬溫、話裡話外都是對他的看不起,他又曾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呢?就是豹師兄、也不會這樣對他,師父說過,此後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可以驕傲的活,若是有誰想要欺辱他、那他就雙倍、十倍的奉還回去。

“哎,你這口音是哪來的?”乍一聽到這有兩分奇特的口音,石磯還懵了一下,不過隨後在反應過來之後又有些感覺哭笑不得,“行了,趕緊跟上,我想對你動手還犯不上要用什麼手段。”

他沒有動,但是眼中的警惕已經微微散去了一些、看著石磯有些躊躇的問著,“你真的認識俺師父?”

她突然露出一抹微笑,彎著眼睛,“啊,剛剛忘記說了,我是你師姐,嗯……”她想了一下,而後繼續道,“按先後順序排名的話輩分來說還是你的大師姐。”畢竟,學生會的幾個姑娘都是在第一次三教統招的時候拜入的各自師門,而她剛剛好是在統招開始前一段時間進的西方教,所以依照輩分她也算是三教的大師姐了。

話落,看著從自己標明身份之後一瞬間就乖巧下來的小師弟,石磯微微抬眼朝著上方的瑤池和昊天看去,“那麼,瑤池道友,昊天道友,這猴兒我就帶走了。”

上位的瑤池也對著下方的她微微頷首,石磯剛剛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以昊天和瑤池準聖的聽力而言那個聲音絕對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已經基本上是確認了孫悟空就是準提的徒弟——他那個身法、又是石磯的“師弟”這兩點加一起差不多是徹底錘死了,所以他們隻想趕緊把這個小煞星送走,那可是最能打且還睚眥必報的準提聖人的徒弟啊!

看著石磯帶著孫悟空離開的背影,瑤池麵上帶著優雅矜持充滿禮貌感的微笑,眼裡卻是帶著兩分化不去苦澀,而心中則更是滿滿的羨慕——對石磯的羨慕,畢竟她和同樣都是頑石的根腳,也同樣都是聖人點化,起步點都是同一個高度、甚至她的起步要比石磯更加高一些——她昔年可是由身為道祖的鴻鈞點化、而那時包括如今的諸位聖人在內的洪荒大能見了身為道祖道童的她都是得給上三分顏麵的,可是自打她和昊天自從人生走上天帝王母的這條“明升暗貶”的下坡路之後,她的人生自那開始就一直都很涼涼,並且她那個腦闊不好使的竹馬昊天還在一直殷切努力的當著她的腿部掛件——給她拖後腿,但是再看看人家石磯現在?唉,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羨慕歸羨慕,瑤池最後也隻能在心中歎上一口氣,這大概也許就是……時也命也吧。

……並非不是心無不甘,隻是,無力改變罷了。

西方。

在石磯把孫悟空接回來見過了準提之後,準提讓石磯帶著徒弟弟去學生會轉上一圈讓空空認一認自己的一眾師兄師姐們,畢竟雖然說他作為自己的親傳弟子可以不care很多人、但是四教之內那幾個同為親傳弟子的師兄師姐們——特彆是西方教那幾個還是得好好相處的。

不過準提沒想到的是,徒弟弟才剛從西方這邊去金鼇島沒多久就飛快的重新跑回來了西方,按照空空的話來說,那就是“師兄師姐們奇奇怪怪的,而且他們笑的俺有點發毛,總感覺有點可怕。”

——空空在隨著石磯去了金鼇島的學生會的時候,在入門的那一瞬間當即就受到了齊聚一堂學生會的師兄師姐們的熱烈歡迎……當然,這都是假象、畢竟彆忘了這群人已經寫了近百年的小師弟“歡迎計劃”了,所以自然是全員的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而空空則是憑著自己野獸般的強烈直覺勘破了這群人的假笑、高度的警覺讓他迅速的趕緊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而必須要值得一提的是,空空他在“逃離金鼇島”重回西方的這個過程中,走傳送陣的時候,腳滑了一下,整個人一頭栽倒在了陣法旁邊的那塊材質最堅硬的巨石上把頭給磕出了一個大包。

“唉。”看著徒弟弟頭上的包,非非提輕歎一口氣,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傷藥、坐在桌子上給空空塗藥,之後把瓶子交到他的手裡,而後抬起手摸了摸他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腦袋,安慰著,“我們生為非酋,注定相較一般人的人生道路要艱難了億點點,你還小……這些年你所經曆的倒黴事兒還隻是個開頭呢,下次師父帶你去見一個師父的朋友、那也是你非酋的大前輩,讓他也給你傳授一點經驗。”

#話說這個安慰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的亞子?怎麼看起來說到後麵完全是在灌摻了□□的劇毒雞湯呢?#

“真的不疼了,師父這藥真好用。”他抬起那隻空置的手摸了摸頭上磕出大包的位置,“對了,”他像是突然之間想起來什麼,從耳內拿出一根繡花針,而後將它放大,像是得了喜歡的玩具給家長展示的小孩子,“師父!您看看俺的武器!”

“東海之前的定海神針、如意金箍棒嘛。”對這個東西準提沒有絲毫的意外,畢竟她那一輩兒出生的誰還沒或多或少的看過兩集西遊記了?

準提表現的太過平淡,反應完全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反應,他撓撓頭,不禁問著,“師父您又知道了啊?”

準提有些好笑的回著徒弟弟,“我當然知道,畢竟這好歹也是你師爹煉的法寶。”其實要追溯起來的話,老子煉出金箍棒的那會兒準提和他還不熟,金箍棒“出廠”的時間是在老子的善屍太上去天庭打工那段時間、而那時他們連筆友都還不是呢,因為太上是個自身戰鬥力不怎麼高的善屍、所以老子特意煉了金箍棒和一些其他的武器給他以備不時之需用來“防身”——不過反正金箍棒在太上那裡是顯得比較雞肋了、因為它太沉了、文弱係的善屍太上表示這玩意兒他舉不動,再後來,在三皇之後人族出現了新的領袖禹那會兒被太上拿去幫禹治理水患、從此它就一直都在東海了,至於說為什麼這麼早期的東西準提會知道……那自然是因為,禹統領人族時期兩個人已經非常熟了老子和心上人提過那麼一嘴嘛。

“……啊?”聽了師父父的這句話,空空陷入了一瞬間的卡頓,黝黑的大眼睛茫然的眨了眨——完完全全的就是非非提同款眨眼,就連眨動的頻率都一模一樣,他有些呆呆地問了一句,“俺還有……師爹?”

“當然有啊。”準提理所當然的說著,隨後她從桌子上跳下來,“既然都提到你師爹了,那就趁著這個功夫我帶你一並去見見幾個長輩、認一下人,也是順便讓你認認路、畢竟咱們家裡的麵積也挺大的。”

聽到師父父說帶自己去見其他長輩、空空頓時乖巧的點了點頭,安靜地跟在準提身後。

兩個人到五莊觀的時候,鎮元子和老子正坐在樹下下棋、而分彆是都坐在兩個人旁邊看他們下棋的接引和紅雲則是觀棋還要瞎指揮、強行要讓兩個本來下棋水平不錯的人變成臭棋簍子——嗯……這是他們最近的新樂趣,畢竟無聊的生活總是需要一點調劑的、鹹魚久了也想換一種新的生活方式嘛。

而準提在目光範圍內看到幾個人的時候,當即就隔著一段距離直接指著她哥和紅雲,對徒弟弟說著,“這是你兩位師伯。”

距離再近一些,指向老子,“這是師爹。”

最後,走到三個人的身前的時候杏眼看向小夥伴,“這是鎮元子,你就……喚他一聲老師吧,他是和我同一時期的人,你叫他一聲老師也無可厚非、他擔得起。”

依照著師父父的話,空空順次的一個個叫人。

而在空空喚過自己之後,老子直接就拿出好幾件寶物給他當了見麵禮,猝不及防接收到禮物的空空第一反應是看向師父父,準提點點頭,讓他直接收下,而後接引和紅雲也都是分彆“投喂”了妹妹和小夥伴的徒弟弟,最後,準提看向鎮元子,對方抬眼瞪了瞪她,“你帶徒弟來就是特意來‘混吃混喝’的?”

“哪有啊,我也是剛意識過來的好嗎?”準提一口否認,其實她來之前還真沒想起來這一層、剛看到男朋友給徒弟弟法寶的時候她也是微微懵了一下的,不過反應過來之後也是毫無心理壓力與負擔就是了——特彆是對於薅小夥伴鎮元子的羊毛她薅的特彆歡快。

“不過這事倒是給了我一個思路,”準提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比了一個數字八、摸了摸下巴,“下次我可以帶空空去金鼇島吃大戶啊。”嗯……對於薅愛豆的羊毛非非提也是沒有任何負擔與顧忌,畢竟關係比較鐵。

[不行!!!]

一直暗搓搓觀察空空的情況的天道在聽到非非提的這句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非提你該讓他開始關那五百年的‘小黑屋’了!]哪怕那個小黑屋已經在某種意義上根本稱不上是小黑屋了,但是雖然說孫悟空在這本該是被壓在山下的五百年已經很自由了、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能再隨隨便便跑去金鼇島浪這種事天道絕對不接受、絕不!這是底線!

……行叭。

聽著辣雞天道在自己腦中撕心裂肺的喊著,準提應了一聲,見好就收嘛、她也是懂得的,畢竟她已經給徒弟弟爭取到了很大的自由權、就不再繼續去氣天道這個小氣鬼了,省得他在瀕臨氣死的情況下又去琢磨搞什麼新的騷操作。

於是,準提看著懷裡抱著一堆法寶的徒弟弟,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空空。”

突然被師父父點名的空空幾不可見的歪了一下頭表達自己已經喊了“到”。

準提繼續的往下說著,“從現在開始的五百年之內,你就好好待在西方,提升自己的實力,哪也彆去,知道嗎?”當然,就算空空想去也去不了,從剛剛她應下天道的那一刻開始,除了之前她和天道定好的這五百年間孫悟空可以活動的範圍、其他的地方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肉眼不可見的僅僅是針對孫悟空一個人的屏障,當然,這個事她就不會對徒弟弟說了,等到這茬子事兒過去之後,他依然會是乘風馳騁、瀟灑不羈的恣意模樣。

“啊?”空空有點傻眼,然後有些傻傻的問了一句,“俺不是已經出師了嗎?”他都一個人在外麵闖蕩近百年了。

“噗。”一旁的鎮元子一個沒忍住的直接笑出了聲。

“出什麼師?”準提抬起手,不輕不重打在他的腦門上,“就你這點微末道行,還想出師?連你兩個師侄都打不過。”

忽然被cue的楊戩和哪吒: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乖巧jpg]

看著疑似是因為自己最後一句話陷入沉默的徒弟弟,準提慢悠悠的繼續說著,“從明天開始,為師給你上課。”

“哦。”因為被師父父了說自己打不過師侄而有些神情呆滯的空空麻木的點著腦袋。

而麵對著呆滯徒弟弟,非非提則是在認真的構思著明天該要從哪裡開始講起,嗯……人不能忘本,所以徒弟弟來到西方的第一課,她果然還是應該給崽上一下追憶往昔、憶苦思甜的曆史課叭?

至於內容,那就從那些年西方有多貧窮開始講起好了。

非非提愉快的在心中做著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