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聚精會神聽了半天，卻沒有聽見什麼關鍵信息，大多都是普通人隨口談論的咖啡機的話語，和九頭蛇搭不上半點關係。
“抱歉，我沒聽見。”克拉克眼帶歉意地看向托尼，搖了搖頭。
托尼也皺起了眉，看來九頭蛇們可能真的在基地的防禦上加入了鉛層。
自從多年前超人橫空出世，反派們大多人心惶惶，畢竟有這麼一個能隨時觀測和聽到信息的超英在，對他們是非常不利的。
在鉛層可以屏蔽超人的能力這個消息傳出之後，他們大多在防禦工程上加上了這一點。
正當克拉克和托尼商量著該怎麼辦時，一些細碎的談論聲傳入了克拉克的耳中。
“這個蠢貨居然還想和老大邀功，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就老大那個性子，他也真敢開口。”
“誰知道呢，不過那個東西真的有那麼神奇嗎？如果我想要一杯長生不老的藥水的話，它能不能弄出來？”
“可能吧，行了，彆說了。老大他不讓在外麵談論那個東西，我們趕緊把這東西給處理了。”
“行，快走吧。”
說來好笑，九頭蛇的這個分點隻是個特彆小的基地，就是那種平日裡有什麼大事都不會讓他們參加的分支。
基地裡小到連個能處理屍體的地方都沒有，還得靠他們人工處理，也不知道這次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碰上萬能咖啡機這麼好的事。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史密斯在得到咖啡機後的第一反映不是上交總部，而是想著等自己先研究一下後好找總部邀功，能得到什麼獎勵先不說，至少要讓他從這個分基地裡調回總部。
這兩人的談論沒有鉛層做防護，以至於被克拉克聽得清清楚楚。
他閉上眼定位了聲音傳來的方位，是一個垃圾焚化場的邊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往焚化爐裡扔屍體。
“托尼，”克拉克笑了笑，“事情有進展了。”
………………
這兩天一直窩在家裡哪兒也沒去，甚至連任務也沒做的伊恩收到了托尼的電話，沒說太多，隻是讓她趕緊去複仇者大廈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