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聞安重重吮住她舔-弄,連同她的雙手一並禁錮在頭頂,肆無忌憚的壓住她深吻……
顏時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頂在牆上,連同要說出口的話都被悉數堵住,隻能在喉間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
她被這樣狂風驟雨般的攻勢襲擊的頭暈目眩,就忽然感到有隻手托住了自己。
男人不容置疑的抱起她的身體,邊吻住她邊熟練而精準的在一片黑暗裡找到他的房間,一把將她放到了床上。
鬆軟的床鋪幾乎能將她整個身體嵌入,顏時鶯有些驚惶的睜大眼,就又被耿聞安覆了上來。
男人如同剝去了斯文的外皮,像野獸般沉默而凶狠的吻著她。粗重的呼吸伴隨著酒氣噴灑在她鼻息間,微醺的氣息讓她頭皮都微微發麻……
他的侵略性太強,顏時鶯受不了的想要後退,卻被他不容退縮的箍住了腰際。
男人按住她的手,強迫插入五指緊扣在她掌心,在她支離破碎的聲音裡更咄咄逼人的侵上來……
不可以……再繼續下去耿聞安清醒後一定會起疑。
小腿在空氣裡微微有些發冷,趁男人抬起身拽開了領帶的空檔,顏時鶯終於尋到了片刻的喘息,如同驚慌失措的小獸般低喘著開口:“哥!你認錯人了!我是時鶯……”
這幾句話一出,空氣像忽然被定格。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默不作聲的從她身上退開。
好像理智才剛剛回籠,他按住頭低低“唔”了一聲。
“抱歉。”他乾脆利落吐出兩個字,聲音沙啞的厲害,“我認錯人了。”
旖旎的氣氛一瞬間消失無蹤。黑暗中顏時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隻能聽到他逐漸清明起來的聲音,“你沒事嗎?”
剛剛他過於強勢粗暴,應該無意中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半晌沒聽到顏時鶯的聲音,耿聞安歎息著開口:“我剛剛錯把你認成我女友了,時鶯,對不起……”
他認錯的態度無可挑剔,仿佛剛才的那一幕隻是他的無心之失,顏時鶯卻打斷了他的話,“不用再說了,哥。”
她的聲音有點抖,像是現在還仍驚魂未定。
“哥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還有行李沒整理,就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說完,顏時鶯倉促整理好散開的衣襟和裙擺下床。
起身時,她卻不易察覺的掃了眼床邊的台燈。
最開始一片漆黑時她目不能視,熟悉了黑暗光線後才注意到她旁邊的位置有盞燈。
顏時鶯隻掃了一眼就出了耿聞安房間,找到她掉在地上的手機。
手機的手電筒還開著,在黑暗中很好辨認。
顏時鶯快步離開了耿聞安的公寓,走出門口後卻忽然嗤笑了一聲。
女朋友?
顏時鶯淡淡掃了眼身後的公寓。
她對耿聞安的調查裡,可從沒發現過耿聞安有什麼女朋友。
耿聞安聽著公寓門合上時發出的聲響,摸黑抽出了一支煙點上。
一點猩紅在黑暗中明滅不定,耿聞安長長吸了口,望著床上留下的混亂痕跡,黑眸清明就仿佛從沒喝醉般冷靜。
半晌,房間裡忽然響起一聲輕笑。
聖鉑聚餐的第二日就是奧古斯汀三日遊的日子,許多人都拖著大大小小的箱子在學院裡集合。
顏時鶯早早準備好了行當,臨出發前卻發現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胳膊和肩頸上的紅痕。
昨天被耿聞安壓住時,她為了顯逼真,有幾次刻意掙紮的有點用力,不可避免在身上留下了痕跡。
雖然隻有幾處,但她的皮膚白,一露出來就很顯眼。
顏時鶯看了眼身上漂亮的小裙子,隻能歎口氣,換了身衣服才出門。
走到學院,卻發現那裡早就擠滿了人。
因為是許多係一起出遊,很多人早早就開始期待,一早就有許多人成群結伴的聚集在這裡。
顏時鶯把行李箱放上學院包下的車裡,打開手機看了眼,發現今天早上秦書瑤給她發來的消息。
大概是季落青最近對她越發冷淡,她有些受不了,跑來找她尋求安慰。
自從季落青送她項鏈之後,秦書瑤漸漸把她當成了戀愛指導,對她和季落青之前的事說的巨細無遺。再加上上次在商序淮麵前她為了維護她受傷,秦書瑤越發對她言聽計從。
顏時鶯看著秦書瑤苦求而不得的訴苦,心底卻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