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房子後,我開始觀察她,長年累月地觀察她,分析她的喜好,牢牢記錄在腦子裡。
我知道她的生理期,衣服喜歡的顏色,尺碼,甚至她喜歡什麼文具,什麼卡通都清清楚楚。”
段肖白神色認真點點頭。
袁燊繼續自顧自喝酒,但耳朵卻是在認真聽的。
“等到那天,陸明華把她推到我床上的時候,我就知道時機到了!
那天晚上,憑借聲音,就能認出她。我後來告訴你們我忍不了,其實我還可以忍,而且我當時是認真權衡過利弊的。
阿榆嘴角有淡淡香味,我推斷出那是一種市場上很烈性的藥,就算把她送到醫院打點滴,她也會很難受,很難緩解。
就算她過了這關,以陸明華不喜歡她的性子,肯定還會把她推到彆人的床上。
所以我將計就計,一方麵幫她解毒,一方麵抓住這個機遇。
通過長久的觀察,我知道她這人性子軟,善良,因為長期被原生家庭打壓和欺負,所以對弱者和不受重視的人有共情能力。
於是我第二天提出登記結婚,同時反複強調自己是個沒錢沒勢的廢人,勾起她的同心情。
光有同情心還不行!還得推她一把,逼她在短時間內做決定,快刀斬亂麻。
這個時候,我家老頭子的配合就非常重要。他看似站在她那邊,其實處處在幫我打配合,尤其打我那鞭,用苦肉計直接促使她二選一。
把她納入我的領域,登記結婚後,一切就好說了,可以慢慢獲得她的信任。”
陸勳說得洋洋得意,須不知段肖白這段錄音,正在為他日後跪鍵盤埋下伏筆。
段肖白認真點頭,看向袁燊:“我跟你說,這家夥能成事,周南功不可沒。有一次三住院了,我去探望他,當時陸延又跟他老婆求婚,你猜周南打電話說什麼?”
袁燊淡淡抬眼:“說什麼?”
“說什麼,三爺知道後,很難受,還說如果你準備接受陸延,他會退出。”段肖白繪聲繪色地模仿周南,“還說什麼離婚協議書都擬好了,給你一半以上的身家,保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隻要你開心幸福快樂,他怎麼樣無所謂,孤獨終老也無所謂……你聽聽,這是人能說的話嗎?”
袁燊眸色一沉,看向陸勳:“把周南給我!”